员”手中的木棍上涂满了红色的淫药,我知道,整根木棍会“插进”若兰的下体,当然,这不会是真的。
可我现在已经怒火中烧了,若兰她为什么答应演这种角色。画面里只出现一个圆润的臀部,一根沾满红色淫药的木棍从后面捅了进来。
但愿若兰下体做过一些处理,据我所知,未免露点,这类戏码女演员身上通常会贴上胶纸。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似乎真的有根木棍插进她下面。“砰”的一声,旁边女演员被砍下头颅,是真的砍,我觉得不寒而栗,女人喷涌着鲜血的断颈和滚动的头颅都如此真实,真实的让人不敢相信。
那滚动着的头颅停下半边面庞冲着镜头,居然是大记者蔡佳妮,她为若兰做了陪衬,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若兰拼命的扭动着。
肌肤泛出一丝红晕来,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恩恩声。这也演的太像了吧,我心中禁不住有些怀疑,可从视频上根本看不出真假。这镜头好容易结束,我的心终于放下来。画面切换了下,拍摄现场已经不在圆台上。
若兰赤裸着站在一米多高的矮墙旁边两只手扶着墙壁,从侧面看,酥乳颤巍巍的抖动,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抹黑色若隐若现。
她脚下,一个无头女尸半跪在地上,一根栉木从她断颈中插入贯穿了她的身体,木头的另一端从她肛门里穿出把她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再高一点!”
远处导演喊道。若兰屁股微微向上抬了抬,一个造型师已经不耐烦了,他走过去扶住若兰腰部,一只手托住她两腿之间。“混蛋!”我忍不住骂道。若兰脸上露出一抹红晕,身体在他的牵引下屁股翘起来。
两条大腿被那家伙粗暴的分开到30度。一个男演员走到若兰身后,画面开始从后面拍摄,因为被男演员挡住我并没看到若兰分开的两腿之间有没有足够的防护。
只见那男人搂住若兰纤细的腰肢,身体往前一挺,若兰身体随之压向墙面,嘴里忍不住一声惊呼。接下来是一场肉搏戏,男人紧挨着若兰身体耸动的身体让我怒火中烧。
只有几十秒的戏整整拍了近二十多分钟,若兰在导演要求下不断变换着姿势和表情。拍完这个镜头,若兰在导演的要求下背靠墙,一条大腿翘起来,男演员仍然挡住大部分敏感部分,可若兰半空中摆动的大腿和越来越发红的脸色让我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
好几次我都要怀疑若兰是真的在和那些男人做ài,可拍摄完成迅速裹上的浴袍和人们若无其事的表情又让我推翻了这种判断。接下来若兰又摆了其他几个姿势,有几个还是我们从未试过的。拍摄过程却没有什么大的异常。
虽然看起很真,若兰脸很红甚至发出淡淡的呻吟声,拍摄完成立刻恢复正常的剧组让我不敢妄下结论。画面到这里忽然回到凸起的圆台上,几个剧务们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摆到指定位置,一个浑身泛着红色的赤裸女人翘着屁股趴在圆台上。
她是谁,从身材上看确实很像若兰,看那该死的镜头始终没有拍摄她的正面。这是,最后的奸淫!
我忽然想起电影中的镜头导演开拍的手势挥下,男演员开始在女人身后疯狂的冲刺,一个男演员揪起女人头发,长长的yīn茎没入她嘴巴里。十几个男人围着断头台,中央的女人在他们的奸淫下战栗着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
一切都如预告片中那样,巨斧落下,女人无头的身体疯狂的和刽子手交合,刽子手们疯狂把yīn茎插进女人修长的断颈中这是替身演员,我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可一个可能仍盘旋在我心头枫露王城翠玉大街128号,视频最后出现一个地址。
“胖子,帮我定张到枫露的飞机票,越快越好。”“军子,你不是疯了吧,饭还没吃呢?”“我说军子,什么时候了。你还用这些东西。”
出租车上我翻出从家里带出的‘宝箱’,确切说这些都是若兰的宝贝。我手中拿着的是一把精致的手弩,漆黑的弩身散发着冰冷的味道,我没有理会胖子,把一个个银色的弩箭放进腰袋里。这是?我翻出一个精致的陶瓶,碎花瓶身上写着‘亲爱的老公’,我笑了笑不着声色的把小瓶装入口袋。
“尽搞些没用的东西!”胖子一边腹诽道:“你这些东西给怪物塞牙缝都不够,还要靠这个!”
他得意的拍了拍身边的黑色帆布袋,那里面装着托人在枫露黑市搞来的散弹枪。出租车在枫露城中七拐八拐之后停在一个古老的大院门前,破败的门墙和无人打扫的落叶都说明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