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公不操我,所以我就跑来让你们操,你们可以随便操啊!好爽!”记得薛芸琳让她能多就多骚的嘱咐,又带了讨好炮哥,希望能被他操得更爽的心思,吴静雅顺着炮哥的心意,顺口胡扯着。
事实上,这几句话一出口,吴静雅自己也觉得很兴奋,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几分。“自己跑过来让我们操,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这么骚?”“是,我是天生的骚货!”
“说你自己是条贱母狗!”“我是母狗!我最贱了,我想被男人操死!啊!要死了”快感的累积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吴静雅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嘟囔些什么。
“你老公不操你,是不是因为他不行啊?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吴静雅正被他这一阵不间断的冲刺搞得摇头晃脑,满脸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尴尬表情,实在顾不上接话。
稍缓过来一些,才大声喊道:“你厉害!炮哥你的jī巴好大,都把我操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操我!炮哥你厉害!啊慢点慢点慢一点”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不行的老公有什么用?我当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玩你的奶,好不好?”
“好!”吴静雅既是被操得迷乱,也是被这种虚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犹豫地回答“炮哥你来当我老公,我每天都让你操,大jī巴老公,操我!啊操死了操死了”吴静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第一波高潮已经到了。
“说自己是贱母狗,是骚屄,是烂婊子!不许停,一直说!”吴静雅有气无力地重复着炮哥的话,这时候她的大脑几乎就是空的,别说说几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让她说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误。
炮哥猛冲了好一阵,又进入调整状态的节奏,顺便也是让胯下的女人缓口气。他放开一直紧按着吴静雅膝弯的手,两条饱满圆润的大腿无力地垂下,一条落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则从沙发上滑落,脚尖垂向地面。
被死命按着撑开那么久以后,吴静雅的腿早就没了劲,至今还没抽筋就该谢天谢地了,炮哥没有停下抽chā,但变得温柔了些。他直起上身,抱着吴静雅的腰,调整了一下她的躺姿,转头招呼小盛过来。
“小贱屄,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现在让你另一个老公操你的嘴,好不好?”还在喃喃自语“我是骚屄”之类话语的吴静雅喘着粗气,只用点头作了回复,眼神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观战许久的小盛一直情不自禁地撸着肉棒,早就看得热血沸腾,见到吴静雅此刻的眼神,再没二话,冲上来,按住她的头就把肉棒往她嘴里捅。吴静雅难受得晃着脑袋,却听炮哥说:“别动!
让你小盛老公自己动,来,两个老公一起操你这骚屄!爽死你!”就在吴静雅被两根肉棒操得再次翻起白眼时,薛芸琳正仰着脑袋把整张脸埋在小杨的屁股缝里,明显的恶臭萦绕在她的鼻间。
但她却顾不上嫌弃,仍在努力地把舌尖捅入对方的屁眼搅动。股间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顾地发泄,刚才舔了毛彬杰的脚底,嘬着他的大脚趾啃了好久,随即又被小杨一屁股坐在脸上。
这两个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的男人并不着急干她,只是猫耍老鼠似的玩着,最先进入她身体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小白。要不是有毛彬杰的介绍,薛芸琳根本看不出这个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显老的小个子,居然还是个90后田径运动员。
直到他开始操自己,薛芸琳才渐渐感受到他的威力。稳定的下盘,强健的腰腹力量,极富节奏感的抽chā,闷头不语的风格,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大男孩的与众不同。
起初薛芸琳只是被操得很舒服,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十来分钟后她就被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汹涌快感淹没了。
而始终低头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却和刚开始时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光滑的身躯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稳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薛芸琳的肉穴边满是浓白色的泡沫状浆液,咕叽咕叽的作响。
她只要一到高潮,淫水就会变得粘稠,更会散出极重的骚味。短短的时间,她已经被小白操出了两次高潮,就在第一次高峰来临,她还在抽搐着乱喊乱叫时,小杨的大屁股压到了脸上,她极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劲地舔起了他的屁眼,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高潮未尽的余韵,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
薛芸琳的头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杨并没有挪开屁股,反而又往下坐了坐。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屁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芸琳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恐惧感,好像下一刻就会有一坨屎拉到自己头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