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如铁钳一般,将蓉儿还想要微微夹紧的双腿大大的撑开,接着俯身将精赤的身体,压在蓉儿根本不设防的娇躯之上。
远远看去,精似铁、黑如钢的恶鬼近乎吞噬了蓉儿纯洁的身体,蓉儿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壬三郎忽然温柔的说道:“宝贝儿,别哭,你看我美吗?其实我们是这么的和谐,我们都是如此完美,你没有理由抗拒我。”说着。
他一边解下了套在蓉儿口上,防止她自尽的口环。蓉儿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咬舌自尽,却被更快的壬三郎一把扣住下颚:“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缔造完美呢?杨夫人还是心火太盛,臭作、佑作,来帮夫人消消火。”说罢,两个手中拿着两根鸡毛上前,在蓉儿被捆缚后完全暴露的腋下搔了一搔。
只见蓉儿杏眼圆睁,全身死命的向上弹起,反应如斯剧烈,就像受到了万伏电压的折磨。壬三郎没想到无意中的惩罚,居然引起黄蓉反应如此激烈,他眼珠一转,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哈哈大笑着指挥二人继续卖力的搔弄蓉儿已经微微冒汗的双腋。蓉儿全身被固定住。
虽然心中麻痒难当,虽然娇颜被掐的有些变形,但是却终于忍受不住“咳咳”一声,被自己的笑声给呛到了。
蓉儿心中叫苦不迭,知道自己这一声笑必然引起壬三郎的注意,只是想着如何才能不要让对方抓住自己这个弱点击溃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盘算如何脱身的计策。
要知自蓉儿成年,她和郭伯伯相敬如宾自不必说,敦厚老实的郭靖,因为公务繁忙,平日里陪在她身旁时间都少,更遑论如此亲昵的调情。我虽然有时也逗她痒,但是我爱蓉儿至深,每次也只是浅尝辄止,并没真的忍心让她如此难过。
故而,蓉儿虽知自己怕痒,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遭人呵痒原来是比被打杀更令人难忍的折磨,更要命的是,自己被绑的没法动弹,又被灌下麻药,提不起真气,身体的触觉越发比往常更为敏感。壬三郎惊叹道:“有趣!
堂堂中原第一美人,不但身体像小美人一般娇嫩,就连心理也像小姑娘一样!杨过先生还真是有福气啊,不知道这里是否也一样的怕痒?”
他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缓,一手捏着蓉儿的下颌,另一只手开始轻轻揪住蓉儿浓密的阴毛,开始寻找那草丛中的一点红豆:“好长的毛啊,这种女人的性欲乃是最旺盛的,没想到杨夫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好材料哈哈这牝户好紧,不知道接待了许多友邦和尚后,会不会变松?”
蓉儿身体遭受百般折辱,耳中又听见壬三郎淫语的摧残,脑中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口部被死死掐住,想笑却无法顺畅的换气,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即使想要开口恳求壬三郎停手也做不到,只能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挣脱壬三郎的魔爪。
我在远处看着心如刀绞,他们对话的字字句句传入耳中,但我下身却无耻的硬了“你只是一个变态,你看看你,这么大、这么硬”
那个蒙面人居然跪到了地上,将我胯下的盘龙枪从裤子中取出,掀起他遮面的黑布,露出嘴角雪白的肌肤、樱唇和瓜子脸,将它整只的吞入口中。
“滚!”虽然唇舌间的触感让我分辨出她是个女人,但是我此时岂有心情被他们这群变态摆布?她随即又缠上,我心力交瘁,心中却无尽的苦涩。
管他呢,已然天塌地陷,我也决定只任由自己继续向深渊堕落。那女子只是蹲在我身前卖力的吞吐着,丝毫不去关心其他的,自然也看不到我已经泪眼决堤,呆立在那镜像之前。
御女无数的壬三郎,清楚的知道女子身上何处敏感,原本找不到突破口,如今如蛇性狡诈的壬三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破壁的机会。他一面搔弄蓉儿双股之间,又伸出舌头,轻轻在蓉儿敏感的小肚脐处上下游走。
壬三郎认为时机已到,握住蓉儿下颚的手松开,两只手握着她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运巧劲,刺激蓉儿的笑腰穴。
可怜的蓉儿登时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嫩白赤裸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绑住四肢的圆形木案上疯狂的摆动,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这份折磨却让她保持清醒万分,不禁更是令她心中叫苦不迭。
壬三郎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每一次触碰,舌尖每一次在她肚脐上的轻点,让终于可以痛快大笑的蓉儿发出难以自抑的狂笑之声,在不由自主的笑声中,蓉儿无助的泪,再次禁不住流了下来。
壬三郎见蓉儿委实怕痒,冷笑道:“现在知道哭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必杨夫人也知道,咬舌头不一定会死人,但是我却可以让你比死更痛苦一万倍,就看你是不是肯配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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