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道:“你是千代,她是公主,我没说错吧?”没人接我话茬。“喀!”的一声,那个滴毒药的小子一脚被我踩碎了颈骨,在地上胡胡的几声,然后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呀,死掉了,下一个可就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了。”我语气平稳,轻描淡写的用佩刀在死尸身上划了个十字口,一点化尸粉倒上,转眼间连人带衣服化作一滩黄水。另一个男的被我极度残忍凶蛮的虐杀手段吓的尿了裤子,嘴里含混不清的求饶。
我看初晴她们眼神看我也有些不自然,埋怨我做得太过。我一掌推上那个囊胞的下巴,他还没等我问话,急忙求道:“大爷饶命!我不是倭人,我是宋人!我什么都说,我知道的都说。
刚才的吹箭不是我,是这个女的,她叫千代,床上那个是北条家的小姐,爱姬。”我心里鄙视,你这狗汉奸也配称是宋人,但是现在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所以我略微收敛杀气,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哦?你知道的挺清楚吗?看来做男宠真是份蛮有前途的职业。”
那个小白脸的脸色登时死灰一样的白,我心说猜对了,他们首领是个女的,很可能是隐身在宋廷中来自倭国的妃子,这些刺客不是中性女子,就是小白脸,显然里面是有龌龊。
我踩死那个小子,偷偷观察爱姬的神色,她眼中除了惊惧,居然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却极少悲伤的成分在里面,显然是知道自己必死,看到自己恨的人先死的一种快意。
最后,如果以一个忍者的身份,这个小汉奸知道的实在太多了,那么,他主子出来偷腥的密道,想来他也是知道的我心里不禁一喜。那床上的丫头和女忍者千代听小白脸开口,急忙齐声呵斥,却没办法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听着两个人叽里呱啦的乱叫,听得我心烦,我指着她俩说道:“再叫,再叫给你舌头割下来,给你脸上刻个乌龟。”我手中的短刀“咄”的钉在了地板上。就这一下,把床上的丫头震了,但是那个女忍者还在叽里呱啦的不停说。
我勒个去,当我说话是放屁是不是?我走上前咔嚓一声把她下巴卸了下来,就要将刀子伸进去。“别求你!”床上那丫头眼见好友祸从天降,忍不住开口求我道。“哼看什么看,地包天。”我很不爽这个叫千代像狼一样的眼神。
但是小萝莉求我,我也懒得和她计较。“千代不是地包天明明是你”那丫头还跟我废话,我听得想笑,心说这个小萝莉真是蛮可爱的。我没再跟她纠缠,继续对那个小白脸说:“只要你说出所有你知道的秘密,我保证不杀你。”
“真?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个小白脸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线生机,长年来察言观色的生涯,让他听出我话里承诺的郑重,又怕自己质疑引出杀身之祸,赶紧改口道谢。
“我这人脾气不好,所以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骗我,我有办法让你比刚才那小子死的痛苦百倍、千倍。”
我说这话时候眼睛微微一亮,在他心神最脆弱的时候,将我的暗示的印记注入他的思维,只要他敢耍滑头,我就能感应到。移魂大法虽能够主动控制对方,但是那种迷梦的状态明眼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对于那个精明如狐狸的女子,我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就用了这种比较稳妥的方法。“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个软蛋磕头如捣蒜般,赶紧对我说道。
把这个叫千代的女忍者扔到床上,我扭头对晴儿道:“你和龙儿看着她们,我和洁洁领着这个东西出去一趟。”“嗯”初晴知道我的意思,示意我放心即可。
我和洁洁揪着那小子出了门,掌柜的是吴晴手下得力的密探,被我们拆房子的声音惊醒了,我吩咐他修理门窗不要声张。
我们上了马车赶路,我和洁洁都坐在一旁闭目养神,那个小白脸以为我们看不见,一双贼眼还敢肆无忌惮的在洁洁身上逡巡,殊不知我在他身上下的禁制早都将他猥琐的想法反馈了回来,我心底冷笑,忽然睁开了眼。
那小子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慌张的将头低下,装作一副顺从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了他半晌问道。“小的贱名,王文远。”那小子心头一喜,以为我真的有心放他一马,不然谁会费事去问一个死人的姓名。
“哦,打乌龙院那儿来!”我想起一个相声的包袱,随口说了句。“啊?”王文远自然听不懂,我也没跟他解释,继续问了他许多问题,他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不乏卖弄的成分,但是居然多是实话。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口才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来路上至少不会觉得太单调。
根据软骨头小白脸的口供,我们在白堤东岸旁的石舫找到了一个洞口:“大人,这就是密道的入口,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您看是不是”这小白脸以为自己跟我算是熟了,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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