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头上挠了挠,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招虱子了“快洗澡去。”“不盯着我,不怕我偷着溜了?”“这么多好吃的,你舍得吗?”黄蓉根本不上当。
“舍不得”黄蓉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桶里泡着:“你怎么回事,让你洗,你不洗,不让你洗,水凉了还在里面泡着。”
“我没换的衣服。”我在屏风后面浴盆里喊了一声。“我看你是这两年大爷当惯了,有人伺候着很舒服吧?”
“嗯,当大爷当习惯了!”叫店伙跑到对面沽了两件衣服回来,黄蓉把衣服搭在屏风上,说道:“快出来,饭菜都凉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束了发,看着满桌的饭菜很有食欲,我指着那个肉条状的拼盘问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玉笛谁家听落梅?”黄蓉扑哧乐了:“臭孩子,不知是什么就点,说,什么时候见到七公的?”
我夹起一根肉条,搁在嘴里泯道:“嗯羊羔坐臀,小牛腰子,小猪耳朵还有一条是獐腿肉混着兔肉”“去你的吧,哪有这些,肯定是听了七公跟你说的,只有猪肉、牛肉、和鸡肉和鸭肉。”黄蓉笑着打了我一下。
“那不是偷工减料嘛,不行,我对这道菜期待了这么久,师傅你不能这么糊弄我。”话是这么说,扒菜的速度可没见我减慢。黄蓉看我吃饭那么香的样子,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和靖哥哥在临安畅游的日子,不由得脸上一红:“实在是找不到那些材料,喝点汤,别噎着。
看你饿得样子,几天没吃饭了?”“有酒吗?”“还喝?”“嗯酒菜不分家嘛。”说实话,我已经五天没吃饭了,都是靠酒撑着。黄蓉无奈,取出来一小瓶就说道:“歪理,就这么多。”我接过,给师傅斟上,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我看你一点也不担心三娘嘛。”“嘿嘿,等你问呢,师傅不问,我也猜不到,师傅一问,我就知道了。”我一口把酒都喝了:“哈好酒。”“没个样哎,跟你说话倒是真省事。”
“心有灵犀嘛!”我笑道。“去”黄蓉红着脸啐道。我讪讪一笑,喝多了就是放肆,贼胆贼大贼大的,我也不敢保证一会吃饱了会不会思淫欲。
气氛有些尴尬,黄蓉轻轻咳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师傅也该明白,所以什么事都不想多和师傅说?”“嗯,可能吧,不自觉的。”“现在能和师傅说说吗?”黄蓉放下筷子说道。
我看她很认真的样子,就问道:“我猜,师傅是有了信儿了,所以才赶来找我,对吧?”“还真让你猜中了,三娘没走远,还在襄阳城里。”“嗯,她猜我知道她在哪,就不找了,去新野赴任。只要我走了,她就在襄阳住下了,也能和我近点,到时候就算师傅知道她在哪,也不会告诉我。”
“嗯,大概是这样吧,不过是我错怪了三娘。都是你这混小子。”“怎么又赖我,是你逼走我媳妇的,不过我也知道,我看三娘那封信我就看出来了,她当时肯定是很生气了,但是她就是这样,不爱去说人坏话,即便人家跟她说了很难听的话,她也不说什么。
但是,以她的性格,她应该会说不要怪你师傅、你郭伯伯,他们都是为你好云云但是没说,所以她是生你气了。”我发现我要是一个人喝闷酒就没话,有人陪着就是话唠,嘴停不下来的说,管都管不住。
“嗳跟师傅说说,你俩怎么好上的。”黄蓉明显准备的不止一瓶酒。只见她又变出来一坛子酒。“师傅你很坏,想灌醉了我套我话我不上当”黄蓉被我说穿心事,不禁有些脸红,她一直注意我脚下,看我是不是借机将酒逼出。
“说就说说呗,反正都是成年人。就是那次武三通找到家里,他们为什么事打起来的唻?哦,对了,他失心疯,把芙儿当成了何沅君,又把我当成陆展元,然后,郭伯伯回来了,把他拍死了。
我拿着信去找三娘报丧师傅你知道的,我其实跟三娘,从小就亲近,我就忍不住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嗯小坏蛋,你真能耐,我就记得你那一阵不对,是不是我还问过你?你还不承认。对了,还有柳如是那个丫头,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阵就跟她好上了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想起的还是那一阵,这个坏徒弟在萌动期对自己的骚扰。“嘿嘿师傅真是明察秋毫之末啊,怪不得我郭伯伯这么多年,没儿子都不敢纳妾。”两个人聊起话来不禁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是损你郭伯伯,还是骂你师傅呢,哼。”“嘿嘿”“还有什么,快交代,我发现你瞒我的的事儿太多了,全部交待。”“没了啊,还什么事?”我装糊涂问道。
“你写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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