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嘿嘿,这就叫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来啊,三娘,我又想到了一首韦编三绝,帮我记一下。”我笑道。
“少爷,夫人!”小绿匆匆跑了进来说道:“莫老爷回来了,在花厅呢。”我急忙起身去见:“大哥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嗯,接到你的信,黄帮主就让我回来接应你们,我正好也打算回来帮你们打打下手,不过没想到这次你让老四给比下去了,哈哈”莫三笑着说道。
“嗯,我也没正经考,中庸之道嘛。”我的语气里也酸酸的,也主要是因为我也是个要强的人。
“这是黄帮主让我给你带回来的,她说信儿已经收到。”莫三取出青竹令,递还给我。我接过来一摸,就知道是原来自己那支竹子,点头道:“嗯,知道了。”
“还有件事,我爹想要见你。”莫三凑近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了句。我点点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既然我腾飞在即,这莫老爷自然也该出面表个态了。
放下莫三陪着余玠打点前后不说,我回屋打开竹枝暗夹,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蜡丸,我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幅画:上面画着是一块当归,我面上不禁有了笑容。
夜里,我看到余玠一个人独坐喝闷酒,就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今天累了吧?”“嗯,连一氓大哥都躲起来了,哎,真是患难时才见真情,还是莫大哥好,几千里东归救我于水火。”余玠替我斟上酒说道。
“我猜他撑不了三天。”我一句话就把余玠打回了原形,眼见老四苦恼的不行,不禁给他指点迷津道:“你这样,挑家好人家订了亲,不就少了很多来烦你的了,不管是拉拢的,还是保媒的。”
“馊主意。”余玠泯了口酒道,直接否决了“你看哈,这不有左相赵禥之大人的千金,年方十六,懂诗书、知礼仪,品貌端庄,家里又有权有势,可以考虑见个面,不然三哥去给你打探打探去。”我翻着帖子推荐道。
“我喜欢三姐”余玠小声说道。“她不行,不识句读,不知礼仪,针线女红也不算出众,平时也默默寡言,你可要想清楚。”我劝道。“但是我真的喜欢她。”余玠声音有些大了起来“人的感觉是会变的,等十年后、二十年后,等她人老珠黄,你厌弃她了,那有将她置于何地?”
“那你又将她置于何地?你也该知道她的心意吧?”“你知、我知,但是她不知,无缘,却还不悟,你我皆为痴人。”我叹道。
余玠默然是因为自己不悟吗?还是自己真的没有考虑清楚。我起来拍拍我的肩说道:“考虑清楚,说出对人负责的话,就要替人家考虑一辈子,这笔账,不那么好算的。”“三哥!”我没走远,余玠把我叫住了。
“还什么事?”“我问句不恭的话,如果把心分成了很多份,这是负责任吗?”“是也、非耶?说不清,总之是我欠下的情债,我会尽力还的。”
我洒然笑道。说心里话,老四今天能说出这番话来,我挺高兴,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还会憧憬爱情,要是我面对的是莫三,我才懒得跟我说这些,那个牲口根本不知道始乱终弃是一种罪过,虽说他只有一妻一妾。
但是被他玩完就甩的闺女已经不下两位数了“对了,凤大家那里还有份曲谱,你有空去要回来。”
临走,我还给余玠留了到题目。我和三娘打了个招呼,独自出了家门。科考后,各股势力暗潮涌动,我已经隐隐感到山雨欲来。所以我坐不住了。
准备去拜访一下这传说中的正一道的张天师。张天师作为大宋皇室的天师,又是护国法师,在临安城南凤凰山有道场。
我心想还是应该去探探路,打打关系。到了显圣观天师宫外,天色已然漆黑一片,道观里的只有伙工道童添香烛,和巡更的偶尔经过。我轻巧的避过他们,径自走向后院主室。我看窗纸上人影闪动,似乎是在干那个调调,忍着笑靠近了偷看
“弟子头目森森,丹房淡淡,上师上师!”“且听仔细,华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须归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仑顶,能教衰老变童颜。”早在几十步外我已听到了燕好之声,听到那苍老的声音诵出一段修炼秘诀,我不禁起了偷师的念头。
“上师!”“霓裳过来。”“上师,弟子守不住了,要、要、要啊!”一阵阵婉转娇啼伴着“噗噗”、“咕唧”的淫靡之声传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但毕竟正在欢好的高潮,耳目比平常弱了许多,我匿藏行迹的本领且高,那皮肉撞击之声自无稍停。浑身不着丝缕的女子骑在道爷的身上放肆的驰骋着。
欲仙欲死的春情把秀丽脸上的端庄驱赶得毫无踪影,纤美的腰肢虽然在烛火的映衬下已然汗津津的,却依然狂野地扭动着,带动双丸划出一道道乳浪,双手更是攀在和她对面而足的道姑胸前贪婪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