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点好酒,虽然知道我们兄弟出外要讨食,不过兄弟间就不用这么多忌讳了吧?”我来的路上,在酒楼买了两坛子三沟大曲。
求人,总不能空手上门不是。“哈哈,好,来来坐。”鲁有脚招呼我坐下,外面的众兄弟也围拢,院子里一下子聚集了十几个人。
郭芙看了半天,还是没坐下去,只是蹲下说话。“哈哈,小芙儿还是跟你娘一样,都那么爱干净,来我们这群邋遢人中间真是委屈你了。”
鲁有脚到后堂取了个干净点的蒲团,交给郭芙。“谢谢鲁大叔。”郭芙笑嘻嘻的接过才坐下。“且慢!”鲁有脚不客气的就要拍开酒坛,我却拦住了他。
“怎么?这酒不给你办完事,还不给我们喝啊?”鲁有脚笑道。堂外的丐帮弟子也哄堂大笑起来。
“那是给兄弟们准备的,这才是孝敬鲁大叔的。”我又从衣襟底下取出一个酒葫芦来。“嗯,香!是泸州老窖。老花子可有年头没见到你了。”鲁有脚开心的道。“长老,也赏兄弟一口吧。”
“是啊,鲁长老,小六子还没见过啥叫泸州老窖呢。”下面的丐帮弟子跟着起哄道。“哈哈,帮着你们杨兄弟找到东西的,就赏他一口。”鲁有脚笑骂道:“过儿,你倒是贴心那,这几坛子酒也花了不少银两吧?”
“呵呵,小侄刚从桃花岛出来。还不是很懂为人。师傅都跟我说了咱们污衣的规矩,今天要是不出这档子事,也还找不到来拜会您老的由头呢。”我拱拱手道。
“哈哈,也没那么严格,这些年来,帮主一视同仁,污衣、净衣之间也缓和了不少,条条框框的,也少了很多,下次你来就好,随时欢迎。”
鲁有脚笑道。我凑近了说道:“好,下次我给鲁大叔和众家兄弟带点好酒好菜,咱们喝个痛快。今天不行,我这师妹在这儿,多有不便。”“好、好,那我们可等着吃你的大席了。”
“回禀长老,弟子打探到,今天上午在朝阳集活动的是城南竹花帮的一群小痞子,不是咱自己的弟兄。”一个低辈弟子进来报告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鲁有脚挥退来人说道:“那竹花帮是城南的一个小团体,平时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他们也没有什么大错,所以一直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此事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了,是城南?”“嗯,快到城门的三元坊一个小赌档,秋风赌场。”“那我们今天就去打打秋风。”我笑道。“呵呵,你们去玩吧,天大的事有老花子帮你兜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鲁有脚笑道。
“是啊,杨少侠需要咱尽管说,咱去帮你掀了他的档口。”“谢谢兄弟们的厚谊,这点事就不劳烦大家出马了,我们去看看,能不起冲突最好。”我拱拱手笑道。“嗯,能不起冲突最好”鲁有脚也说了句。城南,三元坊“秋风赌档”
“公子里面请。”我和郭芙一同出现在了秋风赌档里,我临来时吩咐过了,让郭芙别冲动,不然让对方来个玉石俱焚就不好了,我取出一千两银票,来到大小的桌前。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大开大,买小赔小开!一三四八点小!”我面前的筹码变成了两堆。“再买买大买小,买大开大,买小赔小开!三四五十二点大!”我面前筹码变成了四千两。
庄家的手心已经放汗了:“买大开大,买小赔小”庄家押完盅,等我落了一千两在大上。手指轻轻拨了下骰盅的边。我笑道:“且慢!”剩下的三千两筹码全部压到了三个一上。周围的赌客本来都想跟着押注。
但是聪明机灵都看出来我是来找碴的,都悄悄往后靠了靠,只有几个泼皮闲汉叫嚣着押注,直接被看场子的架了出去。庄家已经汗流浃背,无奈开盅:“三个、三个一豹子,通赔!”
我没去拿钱,说道:“我接着押三个一,一万两。”庄家吓得腿都发颤了,再输,就是三十六万两,老大肯定把我剁了喂狗,这小子太邪门了,拨骰子他都能听见,他不禁犹豫的不敢应声。
“我们老大请公子上楼一叙。”一个人过来道。“好!这个庄家,你手法不错,但是记住,下次拨头发丝时候要等所有人都落了注。”我留下一句话,揣起银票,领着郭芙上了赌档的二楼。赌档的管理人是一个瘦削的中年汉子,八字胡不像是争凶斗狠的角色:“小兄弟来小庙,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看样他自觉没有什么得罪我们的地方,怎么会碰到这么个年轻人来砸场子,从我和郭芙衣着能看出我们有背景,才出言试探道。
“一句话,把我师妹在朝阳集丢的东西交出来,我们丐帮就可以当做没事发生。”我一招亢龙有悔,面前的一张硬木桌子轻描淡写的被我拍成了木头渣子。赌档老板恨得牙根痒痒:“满满,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