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双绝”柳如是惊艳出场,登上宽阔的高台。
四面的烛火,再次突然熄灭,就留下高台上朦胧的七彩烛光,映着烛光,柳如是抽出暗藏在小蛮腰上的软剑,翩翩起舞,神情幽怨、动作柔弱中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美感,剑舞整体表现着一种对远方心爱之人的思念和牵挂。一舞赢得满堂彩!
就算是我这个现代人也沉醉其中。这才是华夏文化去芜存菁后的精粹。相比之下,那后世的什么舞林大会。我就不明白了,跳个拉丁、桑巴、探戈、恰恰,有必要把衣服穿得那么少吗?
是跳舞?还是露奶子和大腿呢?就在我感慨之时,柳如是又表演了她另一项绝技,左右开弓?
切,也太小看人家柳大名妓兼才女了,人家的樱桃小嘴里还含着一根呢嘿嘿嘿,兄弟们可别尽往歪处想,柳大名妓兼才女红唇贝齿中含的可不是男人那玩意儿,而是一根小号狼毫。
太大了人家美女含着也吃累你说是不是?不过我敢打赌,在场下的淫民骚人们,此刻巴不得柳大名妓兼才女嘴里含的,是他们的真玩意儿。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我审视着柳如是的书法,没想到一个名妓竟然是李清照的仰慕者。
这手绝技,妓女混成名妓,可不简单。就像后世的小姐们,也有站街女郎,坐台小姐,和各大名校毕业的高级鸡之分。
不过,就算是那些达官显贵们才能上的高级鸡,也不会各各有如此高雅绝活吧,放后世,这柳如是怎么也能混成个妓女中的霸主。
接下来,果然如我所料,上场的果然都是襄阳风月一条街有些名气的粉头。那些名门闺秀,小家碧玉是一个都没有。
“正经人家的姑娘,是不会出来抛头露面的,即使小姐们很想争到天下第一才女们的头衔,姑娘家父母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给一群男人评头论足。”
“呵呵,杨贤弟,你看我那妾室,人品可还看得过去?”莫三趁着空闲,和我混在一起,对上台的风月才女们评头论足。
台下,淫民骚人们争先恐后的把手里的花球,投向写有名妓们芳名的花船。这些名妓们都是淫民们的意淫对象,贱人们手里的彩球仿佛就是真金白银,投在花船里,就能和花船所代表的名妓一夜风流,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我可不想得罪莫三,笑道:“嫂夫人如此品貌,三哥真是艳福不浅,小弟,呵呵,端是羡慕的紧那,当然,三哥这份追求真情,而不在乎世人眼光的胸襟,也是值得小弟学习滴。”
“嘿嘿,贤弟过奖了,当然,香兰是个好女子,三哥我对她是认真的,不然也不用这么想拼命去赚钱了。”莫三难得露出郑重的一面说道。
不过没片刻,两个贱男又把话题扯回到风月。“这男人为什么喜欢出来狎妓?无非就是妓家女子会一些良家女子拉不下面子去做的事情。
男人嘛,总是喜欢刺激新鲜的东西,而家中的妻妾,再怎么漂亮可人,跟‘新鲜刺激’终归是不搭界的。”莫三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这个老处男,又开始装牛逼:“狎妓的最高境界就是狎不到,俗名给婊子立牌坊,别以为婊子不能立牌坊,立了牌坊的婊子才显得珍贵。
于是,花魁应运而生,这花魁嘛,自然是被男人们选出来的,无一不是脸蛋身材一时之选,无一不通琴棋书画反正,大多数男人们会的她们都会,大多数男人们不会的她们还会。”高论啊!莫三听得入神:“贤弟,接着说。接着说。”
“比如这次才子佳人杯,应该叫做才子佳人鸳鸯对。才子和佳人,借着对方的名头,来抬高自己的名头。花魁,不是人人都能泡的,你得有才或财才行。说白了,也还只是赤裸裸的利用关系。”
我这个老处男,竟然在莫三这个风月班头面前,当起了老师。嘿嘿,感觉很爽,说话的声音就不知不觉的大了些。“哼!”“呸!”我师傅和芙妹突然联袂出现,同时轻啐了一声。
两对美目娇滴滴瞪着我,两双柔荑也轻轻的伸向我的软肋我听见这两声冷哼,吓得差点没尿裤子,还好被莫三搀扶了一把,才没有当场跪地上。完蛋了,这男人嫖妓的心得,竟然一不小心就让美女丈母娘和未来老婆听了去,这不是茅房里点灯
找死吗?话说当晚郭芙在郭家大院遍寻我不着,担心我会不会被欧阳锋抓走,就私下去找她娘询问。师傅对这次花魁大会也有所耳闻,猜想可能是莫三把我给拐带到这来了。
就和女儿扮作男装,一来,是为了寻找我,二来,她母女也是爱胡闹的性格,自然心里都想来瞧瞧热闹。也是我长得人高马大,十七岁的人已经有一米八五的个子,在寒江独立也算鹤立鸡群、卓尔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