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浪翻滚,春意浓浓,隔壁的我听着夫妻俩交谈之声渐小,知道两人正在努力实践造人运动。我心里生妒,把被子蒙着头,不想听,可隔壁动静越来越大,黄蓉的呻吟虽然压抑。
但是郭靖的喘息却很快由缓慢变得急促,床板吱吱呀呀的摇晃,交汇成一只交响曲,直听的我心烦意乱,辗转难眠。忍无可忍之际,我敲敲床板,大叫一声:“你们轻点儿行吗?”
隔壁果然安静了,不过还是传来几声窃笑,心想大概是爱笑的黄蓉在偷笑。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猜到我这个年纪已经懵懂的知道些男女之事,加上心里还和自己夫妻二人别扭,也倒不以为忤。动静是小了,运动也很快终止了,我心中不禁恶意的忖度郭靖看似健壮,难倒实则是个蜡枪头?我依然睡不着。
穿越以来,接连碰上大小美人,可不是为人妻为人母,就是小萝莉,偏偏自己这副身体,也还是个营养不良,不过还好,那里的营养足够了,唉看来这处男的大帽子,自己还要再戴两年。
别人的老公有奶吃,我只能咽口水,连偷看都不敢,又想到黄蓉对我的处处提防,再这样下去又是什么武功都学不着。
被撵到全真派去?算我自作自受,装逼装过了,不过也自我安慰道:能上终南调教小龙女也不错正郁闷烦躁的睡不着觉,我突然想起欧阳锋说的:三更天、十里坡山神庙。
我看看天色,刚过定更天,我起身披上衣服,穿上鞋,就悄悄的顺着窗沿廊柱就准备溜出去,但我转念一想,不由得计上心来,打定主意,我又脱去靴子,倒头躺床上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房顶上咯咯两声,多年军旅生涯练就的反射神经,让我从床上弹起,并警戒的观察四周,心说终于来了,只见屋檐下来一人,头下脚上,正是白天见过面的西毒欧阳锋。他的身子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一头栽倒地上。
我大惊,想扶他,却让他一把抓住肩膀,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这才是高手啊,咱苦练七年的擒拿、散打、硬气功,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孩子,别怕,爹爹是来带你离开的。”欧阳锋抓住我的后背,将我轻轻放在屋顶。
我心说等的就是你来找我,小腿一伸,将房檐上的一块瓦片踢落,瓦片顺着屋顶滑下,摔个粉碎。听到声响,西厢郭靖在房里低喝一声:“谁?”接着就是急急忙忙的穿衣服的声音。
西毒欧阳锋知道行踪已经泄露,又打心里面害怕郭靖夫妇,显然是老小子多年前被傻小子修理的很惨,以至于他现在疯疯癫癫,虽然记不起郭靖,却还记得那种恐惧感。
欧阳锋不敢逗留,当下抱着我奋力疾奔,当真是风驰电掣,瞬息千里。我想挣扎下,但是却被老毒物如同铁钳子般的铁臂箍住,此时我的嘴被捂住,要是能开口说话,我真想骂郭靖两句,操你妈,你个郭大傻屌,穿个衣服都这样慢腾腾的,是不是刚才和黄蓉做运动做得没力气了?真他妈怂啊你!
欧阳锋挟着我跑到城郊,说巧不巧,正好是今天我们来过的铁枪庙,这才将我放下,解了我的穴道。我知道了欧阳锋的厉害,心里害怕的要命,倒不是我怕死。
不过我记得在金大爷的书里,欧阳锋大大可是玩蛇用毒的高人,想着被成千上万条蛇活活咬死,特战英雄也有些毛骨悚然。
我当年读射雕的时候,还以为欧阳锋那么爱玩蛇,肯定是印度阿x,可金大爷明明说欧阳锋是西域白驼山人,天竺在吐蕃的南边,和西域隔着千山万水吧?
不过金老爷子的书里,花子是玩蛇的高手、五毒教的是玩蛇的高手、白驼山欧阳锋是玩蛇的高手、东北挖高丽参的梁子翁也是玩蛇的高手,看来金大爷也是个大忽悠
欧阳克的娘,那个叫十三娘的神秘女子,和欧阳锋传出叔嫂恋情的女人,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印度人,不然欧阳锋玩蛇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叔嫂通奸在大宋可不是谁都敢干的事儿,要不然武二郎和金莲早就裹进一条被子里去了。
可欧阳锋的嫂子就敢勾引他,由此可见欧阳锋的嫂子极有可能是开放大胆的外籍友人。“老爸,我”我结结巴巴的,让我喊欧阳锋为爹,我还真不好意地喊出口,不喊爹,又怕欧阳锋这老疯子发疯,放几条蛇出来咬我,于是还是勉强叫了声老爸。
“儿子!给我讲讲咱家现在怎么样了?”欧阳锋急切的问道。“我老爸,我”急中生智说道:“我叫西门克啊!您叫西门庆,还记得吗?”
欧阳锋迷惑的喃喃自语道:“克儿西门庆”在他印象里“克儿”这个名字极为亲切,他隐约记得这个西字和自己大有渊源,忽然间,他仰天长啸:“哈哈正是,只有西门庆这样卓尔不凡的名字,才配得上我西门庆”
我被雷的够呛,西门庆怎么就是一个品位的名字了,一个听起来就该遭雷劈的名字,我再看看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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