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馨爻像个金发小女孩,双手托着下巴对着周传福说道:“你了解我吗?能满足我吗?我胃口很大的。”这是绝对的诱惑,从周传福认识刘馨爻开始到现在,这个女人第一在他面前展示性感女人的一面。
之前自己作为一个小白鼠被动的脱光衣服,让刘馨爻摸来摸去触碰身体各个部位,现在不一样,对方在给他暗示。周传福看着眼前的美丽女人,他承认他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神秘女人,在拿自己当做小白鼠的这段时间,他们谈天说地无话不聊,当然不包括个人隐私。
几乎聊天时间要大于她对自己的身体检查时间。在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刘馨爻也对他展现了温柔女人的一面。两个人在一次次肌肤相贴时,差不点就情不自禁的要拥吻在一起,让两人不禁感到有种恋爱的错觉。
温柔只是一瞬间,刘馨爻像是想到什么,面容悲痛可怜眼睛湿润,眨眼之后又重新变回冷艳不可让人靠近的冰冷丽人“你和我不在一个世界,你根本不了解我,如果我们待久了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时你会怎么想我是你的问题,等这件事结束了。
你我各奔东西,从此就是路人”刘馨爻越说越悲伤,孤单的靓影配合绿皮火车不平稳的移动,像是在无声的哭泣,像是在表达无法说出言语。两人不小心把话题说道死路上,一时尴尬无解,空气有些凝固。
“大姐,对不起,我刚才做的不对,这是给您买的中午饭。”说话的人算是个小流氓,二十出头,染着一头黄发。一路上总是上前和刘馨爻搭话,仗着身材健壮不将周传福放在眼里,非要他滚开。刘馨爻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踹飞,就这一下,黄毛认识到眼前的女人不好惹,特意前来道歉。
“滚开,离我远点。”刘馨爻厌恶的看着献媚的黄毛小子。“是,是,我就在这节车厢最后一节卧铺间,那里就我一个人住,您要是有什么事请随时找我吩咐。”周传福看这个小子还是没有死心,还要报上自己的卧铺位置,想让刘馨爻光顾一番?
一段插曲缓解了刚才的气氛,刘馨爻来回抚弄自己的头发看着窗外说道:“你不和老婆解释吗,她一直被蒙在鼓里,救你们的不是曹家那两个兄弟,是我们让他们做的。
那两个兄弟开始是一口拒绝,不论你们发生什么他们也不会搭理,真是薄情薄义。我们拿了一沓钞票,两兄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拍着胸腹说绝对不会抛弃你们,当然,有我们做后盾,他们什么都不用害怕。”
周传福皱着眉头也看向窗外,他顺着刘馨爻目光的方向眺望一望无边的金色麦田:“我不知道怎么说,没有你们的出现,我和妻子可能已经遭到毒手。可你们的出现又让我感觉神乎其神,难道世界真的不是表面一样平静。
我要是突然和妻子说出这些事情,恐怕她一定不能接受,反而觉得我精神有问题,还是等等吧,等我从老家回来再说吧。要不你和她说,这几个月你们两像亲姐妹一样关系好的不得了,女人之间好说话。”
两人就这样坐在包厢的两侧,眼睛对着窗外脑子在运转着各各自的想法。夜间,绿皮火车缓慢行驶,轱辘与铁轨摩擦出嘎子嘎子的铁皮噪音让人知道这辆车还在行进。
周传福被手机的短信声吵醒,万恶的广告无处不在,他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开放的包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刘馨爻没有在她自己的床位上,应该是去卫生间了吧,包间外一条昏暗的空旷走道上空无一人。车长为了省电,将通道上的照明全部关闭,只有靠蒙蒙星空赏赐的微光照亮走道。
怎么这么半天,刘馨爻就算是大便也应该完事了,周传福在走廊轻轻漫步,他不能发出太大声响,车厢是半开放卧铺,没有大门,只有一张薄薄的布帘,每间卧铺四张床,左侧上下两张,右侧上下两张。
一个车厢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在睡觉,他是一个有素质的人,不能因为自己给别人带来烦恼。卫生间一般设置在两节车厢之间并配有热水器,在火车里做上一天好像劳碌一天一样难受,老百姓也习惯在短时间内充一袋方便面作为速食产品。周传福也是一样。
他要追随大众脚步,为自己的肚子添油加醋。在他到达车厢末端最后一个包厢卧铺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如果不仔细倾听一定会被火车的噪音所掩盖。淫荡的呻吟声和肉体啪啪碰撞声交汇在一起,形成独特的xìng交交响乐。
周传福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包厢应该是今天白天那个想靠近刘馨爻的黄毛小子的包厢,那小子说包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睡,怎么里面会出现xìng交的声音?这小子长得帅、身材也好,在车厢里面四处寻觅女人,会有把持不住上钩的。
这个小子的体力真好,持续不停的肉体重击让女人呻吟声逐渐放大,从女人喉咙中传出的低吼声可以想象,这个女人被干的已经高潮叠起。滋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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