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guī头刚插到yīn道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阴户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乎大春每抽chā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潮。
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高潮已使她应接不来。大春边抽chā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yīn茎往外抽时。
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肉棒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
每当yīn茎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淫水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yīn茎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抽chā那抬起的阴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向那张开的阴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
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盘住他腰肢,他则扶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躯,似乎就只靠大春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潮,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身压下将guī头推进至yīn道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喜儿好爽爽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玉乳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yīn茎还插在喜儿的yīn道里,享受着guī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
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yīn道里涨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高潮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同样是xìng交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
直至灿烂的阳光斜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像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爹,你瞑目吧!
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
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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