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鱼抿了抿唇,臭毛病还不少,也不知道方秘书是怎么忍受他的,这种臭脾气的老板就应该让他烧成傻子。
“是我,还没离婚呢,就想赶我走了?”
沈司年挣扎着从床上抬起上半身看了她一眼又倒了下去,“你来干什么?”
江知鱼翻了下桌上的药,拿起了一旁的温度计,“按理来说,这栋房子还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怎么不能回来了?”
她走到床边弯腰准备把体温计塞进沈司年腋下,结果沈司年夹着手臂一个翻身就到了床的另一边。
江知鱼吸了口气,“你就作死吧。”
沈司年抱胸背对着她,看都没看她一眼。
江知鱼扔了水银温度计,换了只电子温度枪,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她爬上床,一把把人推平,然后翻身跨了上去。
沈司年或许是因为高烧的原因,动作都迟缓了不少,直到江知鱼把温度枪抵在他额头上的时候,他才凶巴巴的吼了句,“你干什么!”
然后就开始挣扎起来。
江知鱼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乱动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你这个时候跟我矜持上了?”
沈司年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烧的,整张脸都是绯色的,就连脖子都是淡淡的粉色。
体温枪“滴”的一声响了一下,江知鱼一看,三十八度七。
不是方青说的三十九度,估计量的时候也有偏差。
江知鱼拿着温度枪在他额头上又怼了两下,“生病不吃药的人要被我枪毙的知道吗?”
她松开他,起身从药盒里抠出药片,转身走到床边的时候,沈司年已经坐起来了,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江知鱼无视他的眼神,伸出手里的药片,“你吃不吃?”
沈司年发出了一声鼻音厚重的哼。
江知鱼没再说什么,拿着水杯仰头喝下了一大口水,故技重施,这次直接坐到了沈司年腿上。
沈司年紧锁着眉头看着她逐渐靠过来的动作,“江知鱼,我告诉你……唔!”
趁着他开口的时机,江知鱼捂住他的嘴把药片一把扔了进去,然后掐着沈司年的下颚一抬,那药就直接滑进了喉咙。
沈司年本来就不舒服,被她这么一弄,刚想发火,就听到江知鱼“咕咚”一声把水咽了下去,“怎么样,不苦吧。”
“给我杯水。”
江知鱼晃了晃手里的半杯水,“没了,我去楼下给你倒一杯。”
沈司年哪里还等得了那么久,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就灌了下去。
水滑过喉咙,总算把黏在喉咙口的药片冲了下去,只是嘴里还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苦味。
“那是我喝过的水诶。”
沈司年脸色难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握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谁教你这么让人吃药的?”
江知鱼眨巴眨眼,一脸无辜,“我这也不也是担心你吗?吃药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沈司年恶狠狠的掐着她的腰,“你担心我?你担心我会两天不回家?你恨不得我烧成傻子才好吧,这样你好多分点钱。”
江知鱼不想跟个病人吵架,含糊的糊弄了两声。
“嗯嗯嗯,您说的都对,那你记得好好吃药,别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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