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公司还有点事情,这边有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知鱼还没开口,沈司年扫了他一眼,下巴点了点旁边放着的果篮。
“空着手走多不好啊,你顺手把那个提走吧。”
项嘉木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一下就听出来这货在讽刺他呢。
行,毕竟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这人现在也不至于躺在床上。
项嘉木叹了口气,掏出了一张卡塞到江知鱼手上。
“嫂子,之前说好的珠宝你什么时候想要打个电话跟经理说一声就行。”
“这张卡里呢,有一百万,给你压压惊,也算是我给司年的误工费和精神补偿,毕竟你们也是跟我去才遇到这事的。”
江知鱼挑了挑眉,看了看手里的卡又扭头看了看沈司年,沉默了几秒,反手把卡塞了回去。
“嫂子,你真不用不好意思,拿着吧。”项嘉木说着,又想把卡塞回去,“你不拿着我不安心。”
江知鱼反手抓住他的手,“我老公日薪挺高的。”
项嘉木一愣。
江知鱼继续道:“这次至少躺个十天半个月,你说是吧老公?”
沈司年在她身后轻飘飘的应了一声。
项嘉木牙都要压碎,到底是哪里来的错觉,竟然认为江知鱼会不好意思。
他之前真是白操心,这两人冷战又怎么了?哪里需要他来帮忙。
项嘉木认了,很快又开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递过去。
“是我考虑不周,嫂子,你收好,江城随便一家银行都可以兑换,这次应该够你老公的误工费了吧?”
江知鱼接过支票,顺便把那张卡也拿了过来。
“虽然可能还是差点,但是大家都是朋友,太计较了也伤感情,就这样吧。”
项嘉木:……
他就多余说这话。
项嘉木走了,江知鱼在床边坐下,把支票递给他,“卡归我,这个给你。”
沈司年扭头扫了她一眼,江知鱼对上他冷淡的眼神,心生警惕。
“干什么?你不会想要独吞吧?不要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会让着你,我也受伤了好吗?”
他没说话,目光在江知鱼身上上下巡视了一遍,然后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哪?
江知鱼理直气壮,“心里创伤不叫伤吗?”
眼前这张脸突然和昨天晚上的重合,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别过头,“你拿着吧。”
“真的?”江知鱼嘴上反问着,手上已经快速的把支票收了起来,“谢谢了啊。”
她站起身把晾的差不多的热水拿过来,连着药一起放到他面前,“吃药吧。”
沈司年一手拿着水杯,另外一只手被吊在胳膊上,一动也不动。
“吃啊。”江知鱼催促他,“干什么,你这么大人了还怕吃药啊。”
“你这样看,有没有觉得我有哪里不方便?”
“哦哦哦。”江知鱼才反应过来。
她刚拿了四百万现在心情正好,“那你说话啊,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什么都能猜到。”
她把药倒在自己手心,然后递到沈司年唇边。
沈司年微微低头,贴上她的掌心,张开嘴把药片含了进去。
江知鱼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唇瓣清晰的擦过手心,呼吸也喷在上面,温热,还带着一丝痒意,像是挠在心里。
她不自在的收回手,转身收起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