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的冷寒烟。
“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从我来到你家,你就整日整日坐在阳台,以泪洗面,我看的出你心里有事,但你从来不说,你不说出口,不解开,惩罚的还不是你自己。你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讲讲也可以,别憋在心里啊!”
冷寒烟淡淡的笑着,抬手擦掉眼角的血泪。
睫毛微微抖动,薄唇上扬,长叹一口冷气。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无人能解,无解。”
她知道,萧天凌根本不可能放过她的。
现在她也不想在问南久的事。
恐怕,南久也是抑郁成疾,突然衰老,再加上给自己换了肾,而萧天凌从未提及这些。
目的还不是为了留自己在身边。
当然他萧天凌也付出的不少,既然如此,就把命还给他,那就两清了。
冷寒烟无奈的苦笑着。
保姆心疼的拿来毛巾,给冷寒烟擦着手。
边擦边说。
“你双眼已经流出血泪,我帮你擦完,送你去医院。而且不管是贫穷也好,富贵也罢,都会遇到一点事,如果个个都在么想不开,那人类早灭亡了。”
冷寒烟一听,无奈的叹息着。
感受着眼眶里暖暖的温热。
难怪刚刚流到嘴里,和以往味道不同。
以往是咸的,而今天又咸又多股血腥味。
“我好像眼睛看不见了。”
听着冷寒烟轻缓又漫不经心的语气,保姆无奈的摇着头。
她看得出,夫人压根不在乎瞎不瞎的问题。
擦完后,打了电话给萧天凌,又叫司机送冷寒烟去了医院。
医院里,医生做完一系列检查后。
萧天凌才赶往医院。
推开门瞬间,冷寒烟双眼绑着绑带,整个人依旧若无其事躺在病床上。
一进门。
“你是怎么照顾,夫人的,夫人双眼都在样了你才给我打电话,你怎么不让她死了再告诉我。”
萧天凌一进门就是一顿责骂。
保姆一旁低着头,双手垂直放在小腹处,嘴里敢多言一句。
整个人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卑躬屈膝。
毕竟她之前有说过夫人的情况,萧先生并未管,也没询问好歹。
保姆不敢回嘴。
这时床上冷寒烟轻言漫语:“天凌不关保姆的事。你别怪她,你让她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既然双眼已经看不见了,她也不想治了。
萧天凌看了眼保姆,抬手做了个让保姆出去姿势。
保姆出去后。
萧天凌拉了凳子坐在冷寒烟的床边。
看着她绑着绑带下憔悴的脸,整个心跌落谷底。
两人无声了片刻后。
冷寒烟终于问出声。
“南久的肾是换给了我。”
“对。”
萧天凌也不打算遮掩。
“那你的肾,又是怎么回事,”
萧天凌脸沉了下来。
站起身,背对着冷寒烟。
“当时本来换两颗的,后面医生说只需要一颗,飞行员是我的人,就让医生换了南久的。”
“呵呵。”
听完冷寒烟冷笑一声。
“还有一件事,我特别想问清楚。”
“你说。”
“当初南久去黑市,我要去找他,后面你带我去后,偏偏看到南久和林梅在一起,是不是你设计的。”
萧天凌妖媚的脸上,冷笑着。
“的确。都是我,所为。”
说完萧天凌回头,冷笑着死死盯着冷寒烟。
见冷寒烟一脸平静,依旧不动声色。
冷着脸问。
“为什么,你不生气,为什么你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