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完出院,我就给陈忠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身体好了,现在就要出院,他问我怎么不多疗养几天,我说医院药费太贵,再说我也没啥大事。
陈忠和公务忙,客套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然而,我在走出医院的时候,竟然在楼道里巧遇张子瑶,看她愁眉不展的,我就隐约猜到肯定是她那个得了玻璃病的亲戚出事了,原来她说的省城大医院就是这家盛京医院。
然后我俩就在医院的楼道的座椅上聊了起来,果不其然,跟我猜想的没啥太大出入,只不过,她说得病的是她堂妹,叫张子桐。
张子桐的老爸是辽阳远大集团的一位老总,可谓有钱有势,她一毕业就到公司工作,在她老爸的关照下,混的风生水起。
然而,也不知怎地,就在我与伍和尚他们前往墓中墓的前几天,她就觉得小肚子不舒服,脱下衣服一看,上面有一块米粒大小,如同玻璃状的物体,她本以为是衣服上的掉下的东西粘在肚皮上了,就像将之抠掉,可那玻璃就好像已经与肉体相连,怎么也抠不掉,然后她一使劲,好家伙,竟然连带一丝血肉都给拽了出来,疼的够呛,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大老总的女儿当然是娇生惯养的,更何况是小肚子拽掉一丝皮肉,于是,她家里当时就带她来到了附近的市第三人民医院。
她这本属于皮外伤,医生只是简单的为其包扎了一下,上了点药,然后她就回家了,这么点小伤她家里也就没太当回事儿。
可不曾想,第二天她的身上又长出了跟先前那块一样大小的玻璃,不同的是,这一次那块玻璃又往上长了一点,她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敢在自己抠了,于是通知她的老爸,到第三人民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
三院外科也没检查出病因,到是为其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将玻璃取出,然而,在第三天,那该死的玻璃又出现了,而且,这一次的位置又向上移动了一点,她当时害怕极了,这要是持续下去,那她这幅娇躯岂不是要布满了疤痕?
她的老爸将问题反映给了院方,主治医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乎,召集专家会诊,但满堂的专家也没得出了个具体的结论,无奈之下,张子桐的老爸只好转院到沈阳著名的盛京医院。
可结果是却是一样的,尽管盛京医院医疗技术强大,却没能有效治疗张子桐的玻璃病,说是要留院观察。
这一观察,除了多花钱之外,并没有得到任何及时的救治,这么大的事情张子瑶当然知道,由于我给李少博招过魂,因此,现在的她很相信这方面的事情,于是就给我打了电话,可那时候我正准备前往湖南。
张子桐身上那一块块的玻璃也开始一点点的生出,小腹,左肋,左胸,左肩,左脖子,据张子瑶说,现在已经蔓延到了左眼的位置。
听到这里,我急忙问她,说我不是把周树清的电话给你了吗?你没找他吗?
张子瑶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说找了啊,但是周师傅说他有事外出,不在沈阳,我也没办法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去湖南那会儿,周叔给我打电话之时,说他有点急事要出趟远门的事儿,然后我追问,说那你没继续打电话吗?他早应该回来了吧?
她苦笑,说怎么没有,可周师傅一直都没回来,你有不在,别人我又不认识,只能耽搁了下来,那现在你有空了吗?去帮我妹妹看看吧。
这……
无常大老爷的事情我还耿耿于怀呢,眼下又要帮她亲戚看病,哎!
关键是玻璃病我也没听说过啊,再者说,我下丹田刚刚恢复,就连开天眼都是勉强开的,她就是真有什么事我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但张子瑶既然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她先去看看,至于能不能帮上忙,得看过再说。
闻言,她很高兴,拉着我就往她妹妹的病房走去,我说看病人不好空着手,我去买点东西吧,她说不用不用,你能来帮忙就已经够感谢你的了,还用你买什么东西啊。
就这样,在她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她堂妹的病房前,她轻轻敲门,不多时,就见一位四十多岁,颇有气质的妇女把门打开,经过介绍,妇女是张子桐的妈妈,而张子桐的爸爸单位工作太多,只能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
一进病房张子瑶就将她婶子拉到一边嘀咕些什么,而我,则观察起病床上的张子桐。
张子桐的五官轮廓与张子瑶颇为相似,很精致的一张俏脸,只不过,此时在她左半边的脸上,由上至下长满了一排米粒大小的玻璃,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而她左边的眼眶已经被这种细小的玻璃给围住了,就连眼皮上面都长了几颗,因此,她只能勉强睁开右眼看着我们。
玻璃虽然封住了她的左眼,却没有令她神志不清,她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张子瑶,说这位是?
我没说话,张子瑶轻轻走到病床边,小声对张子桐说起话来,听的后者时不时的就点头。
说完,张子瑶看向她中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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