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看向陈免:“搜身。”
陈免嘿嘿笑着走过来,伸手到陈引怀中,摸出一叠银票。
“喂,二哥,你做什么?”陈引叫道。
陈免将银票递给陈有财,陈有财的夫人钱氏见了银票,掩口叫道:“哎呀,原来引儿真的偷了家中丝绸去卖钱。”
“爹,我说的没错吧,你看这么多银票,家中丝绸被盗,就是陈引所为。”陈斐冷笑道。
陈斐的妻子谢氏冷笑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陈引叫道:“我没偷丝绸。”
陈斐冷笑道:“陈引,你自己亲口对我说,你偷了丝绸,叫我不告诉爹,说要和我分银子,你还想狡辩,当时你二哥也在场。”
陈免闻言,忙对陈有财说道:“爹,是的,我和大哥亲耳听到三弟这么说。”
陈引看了看陈斐,又看了看陈免,冷笑道:“你们两个陷害我?明明是你们两个要我找高人,才给我银票的。”
陈斐和陈免闻言,脸色大变,陈斐指着陈引大叫:“你胡说。”
陈有财听到找高人三个字,微微皱眉,看了看陈斐和陈免,见陈斐和陈免均不说话,又看向陈引:“找高人要这么多钱吗?”
陈引说道:“大哥二哥叫我花钱买消息。”
“胡说八道。”陈斐冷笑道。
陈引看向陈斐,陈斐和他对视,双目寒光闪烁,嘴角扬笑。
陈引心中寻思:“想必是大哥见我没有找到高人,又损失了银子,心有不甘,陷害于我。”
“引儿,你太让我失望了。”陈有财说道。
“贱人所生的孩子,终究是成不了气候。”钱氏冷笑一声。
陈有财曾经很爱陈引之母,听到钱氏说贱人二字,面色变冷,看向钱氏。
钱氏被他这么一看,背脊发凉,赔笑道:“老爷,我开玩笑的。”
陈有财没有说什么,继续看向陈引:“你把丝绸卖给谁了?”
“我没有偷丝绸,怎么卖啊?”陈引大声说道。
“还在狡辩,我看打发了吧,逐出家门,让他自生自灭吧。”钱氏说道。
陈有财闻言,不发一言,钱氏见陈有财心有不舍,便沉下脸来,不再说什么。
她曾经见陈有财宠爱小妾,心有不甘,嫉妒在心,早就想找个机会打发陈引,如今开了口,丈夫似乎心中还爱着小妾,不忍赶走陈引,故而心中十分不悦。
“引儿,把丝绸的事情说出来,我不怪你。”陈有财对陈引说道。
“我真的没偷,是大哥二哥陷害我。”陈引说完,狠狠的看了陈斐和陈免一眼。
“陈引,你别乱说,我们干嘛陷害你。”陈免冷笑一声,随后对陈有财说道,“爹,我看不给三弟教训,他是不会说真话的,不如家法伺候吧。”
陈家的家法是四十大板。
陈引闻言,大叫:“陈免,你这个王八蛋。”
陈有财见陈引不尊重兄长,拍案大叫:“混账。”说罢,叹息一声:“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钱氏闻言,掩口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