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年在游泳馆玩了一个小时,洗澡换衣服,在服务员的护送下回了房间。
他打开电视,认真看着新闻,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铃声不断的回旋,他知道不能随便接别人的电话,可又怕对方要是有急事怎么办。
犹豫了一小会,再第二次电话进来,相同的名字时,他笃定肯定是有事,这次不再迟疑的接听了,“喂,您好……”
——
陆希城乍从江屿心的手机里听到异性的声音,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怎么会是男声,并未察觉到对方是个孩子!
语气瞬间寒冽的逼问:“你是谁?她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是她儿子,她的手机为什么不能在我手里?”初年虽然小,可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不悦他听得出来,又反问对方是谁。
陆希城一下子了然,原来是唐初年。
“叫她接电话!”命令的语气!
“她工作去了,手机借我用半天,要是你有事找她请打她的工作号,没事我挂……”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希城已经将电话掐断了。
坐在车子里的他,侧头看向窗外,想到唐初年的话,薄唇不由的勾起冷笑。
工作?
她的工作就是去和唐时遇约会看电影?
脑海里闪过她和唐时遇在电影院的人群中对视,十指紧扣的画面,剑眉越拧越紧,手指机械的扯了扯领带,凌乱的挂在脖子上,心情也越发浮躁。
坐在副驾驶的moll扫了眼后视镜见他情绪恶劣,不由的回头看他,迟疑的开口:“陆总,接下来去哪里?”
陆希城随口报了一个地址。
moll下意识的皱眉,他已经很久不去那种地方了。
…………………………………………
江屿心和唐时遇回到度假村,天色已经暗淡了,半路他们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很多蔬菜。
在度假村一日三餐不是酒店就是餐厅,再好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了,所以江屿心想要亲自下厨做饭。
度假村的房屋设计是居家风格,有厨房,器具齐全,只要买食材就好了。
初年见他们回来便将电视关掉了,看到他们买了很多东西,不免好奇凑上去问是什么,知道晚上可以吃到家常菜时,显得很高兴!
江屿心和唐时遇配合着将多余的蔬菜放进冰箱时,初年拿着她的手机跑过来说:“不久之前,有一个叫‘希城’的人给你打电话,但没说什么事!我有叫他打你的工作号码,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
听到希城两个字,唐时遇的眉头一皱,眸光逗留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
江屿心将蔬菜放进冰箱里,用纸巾擦拭手,“我去回电话,你把东西拿进厨房,我一会就过来!”
唐时遇点点头,没说话。
江屿心接过手机,手指在初年脑袋上摸了摸,走到阳台翻到通话记录,回拨过去,那边传来冰冷的等待声音。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无回应,请稍后再拨。”电波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后,她掐断电话,又重新拨了一遍。
结果还是一样。
也许他是在忙,没空接电话!江屿心没有多想,转身进去,走向厨房。
唐时遇已经把食物分类好,初年在旁边帮忙!
“出去玩,一会快吃饭的时候再帮忙摆碗筷。”见她进来,唐时遇将初年撵走,又对江屿心说:“你洗菜,我来切菜。”
为了早点让初年吃到晚餐,江屿心没有拒绝他的帮忙,把洗菜池里放满水,先把好洗的蔬菜放进去。
今天出门怕晒,特意穿了长袖的雪纺衬衫,两只衣袖卷起后很容易滑下去,江屿心的十指都是水,喊唐时遇帮忙:“帮我卷一下衣袖。”
手臂往他面前伸时,他没理,江屿心正不解时,他走到她的身后,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帮忙卷她的衣袖。
因为他站的很近,江屿心的后背似乎能随着他的起伏的气息擦过他健硕的胸膛,她下意识的往前挪了半步。
她往挪一点,他就身后跟上一点,直到江屿心被迫整个人挤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前面是冰凉的触觉,身后是他滚烫的身子压下来,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往她耳朵里钻,很痒。
江屿心扭头想叫他不要挤自己,刚一回头唇瓣就被温软的唇瓣覆盖住,微张的贝齿让他有可乘之机,轻易滑进去一番搅.弄。
她整个人好像被他的手臂夹着,根本就躲避不了他的吻,被迫只能无奈的承受,氧气被他一点点的剥夺走。
唐时遇吻的极其温柔,似是用尽耐心,舌尖温情厮磨,旖旎氤氲,厨房里弥漫起沉重绵长的呼吸。
“唔……stop!”唇齿的缝隙,漏出她断裂的声音,“初年……会……看到。”
“他很识趣。”说话时他的唇瓣没舍得离开她的唇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气息交融,*缱绻。
亲吻这种事如果没有尝试过,或许就没有渴望,可一旦尝试过就像鸦片一样令人上瘾,尤其是她香软的唇瓣,对他而言更是无异于这世间最有*力的毒药,一旦沾染,再无戒掉的可能。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她,更别提拥她亲她,白天的工作让他的身体很累,可晚上回来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她,想吻她,更怀念窈窕的身躯在自己怀中颤栗的感觉。
像是一个沾染毒品多年的人,毒瘾发作,夜夜难眠,饱受煎熬。
江屿心在他温情的索吻中渐渐迷失方向和清醒的理智,呼吸急促让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因为长时间侧头接吻,脖子有些僵硬的疼,娇.躯情不自禁的转过来,面对着她,唇齿教缠更加容易。
他比她高,仰着头接吻对女方而言,久了怎么都会不舒服,他的双手落在她盈盈而握的蜂腰上,稍稍的往上提,她脚下的拖鞋掉了,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江屿心是第一次踩在他的脚背上与他接吻,以前从未有过,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道电流疾驰而过,酥.麻而绵软。
不知道吻了多久,分不清口腔里的唾.液是谁的,呼吸是谁的,唐时遇终于停下来了,鼻尖在她的蹭了两下,沉沉的叹气。
江屿心深呼吸,平复下温软的气息,眼眸凝视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叹气。
他的手从她衬衫下摆收回,一边替她整理衣衫,一边说:“我这哪里是做*,简直是修炼做忍者。”
江屿心眼神不小心瞄到他裤.裆鼓起的那一块,心莫名的漏跳一拍,瞪了他一眼,从他的脚背上下来,穿好拖鞋,点头赞同的补一句:“忍者神龟!”
转身继续把没洗完的菜洗完。
唐时遇:“……”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的眼神有多魅惑,瞪他的时候更像是在娇嗔,看得他心马意猿,好像心里总有一根羽毛在拂过,心痒难耐。
还有她眼神刚扫过哪里,别以为他不知道。
唐时遇从身后再次抱住她,江屿心怕他再乱来,率先开了口:“别闹,晚饭是吃还是不吃?”
“吃!”他的唇瓣附在她玲珑的耳朵上轻咬口,小心眼道:“忍者神龟更想吃你这只叮当猫。”
江屿心头偏向一边,避开他的唇瓣,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叮当猫?”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叮当猫了?
头偏向一边时耳朵虽然免遭他的唇瓣,却把弧线优美的颈脖送到了他的唇边,她的皮肤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经络。
他实在忍不住,像是许久没有吸血的吸血鬼,张口在她的颈脖处轻咬下去。
江屿心吃痛的皱眉,转身白希的手掌化为粉拳如雨滴落在他的肩膀,这下换唐时遇皱眉低低的哼了声,手掌压在肩膀上。
“怎么了?”江屿心觉得奇怪,她的力道没有那么大,但他是神情好像真的很痛。
唐时遇掠眸,语气淡淡的:“没事。”
“让我看看。”江屿心记得之前自己咬得好像就是这边的肩膀,都过了一个星期还没好吗?
伸手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唐时遇握住她的手腕,“真的没事。”
“别动,让我看。”江屿心声音冷清,像是女王般命令他放开自己的手。
唐时遇见她执意,唯有松手妥协。
江屿心手指解开他的衬衫,一开始倒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解开的衣扣露出他健硕的胸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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