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故事并不长,但红三却说了很久,他似乎已经忘了游戏外还有事情去等着他做。他说话的声音极低,有些嘶哑,说到h的妻子走了时,他开始沉默。良久的沉默
我抹了抹烟嘴,碰了碰红三,示意他来一口。
我知道,红三的故事说完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毫无疑问,故事中的h正是红三本人,从他刚开始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从他的表情看了出来。
红三轻轻笑了笑,推回我递过去的烟杆,道:“谢了,我已戒了很长时间。”
我没有勉强他,只将烟嘴含在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
接下来仍是沉默,红三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我知道,他正等着我最后的答案。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告诉他我可以帮助他吗?
我知道他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关于故事中杀手的情况,而关于那柄钢刺,我确实也可以告诉他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我却不能!所谓盗亦有道,我们这些做杀手的,也同样有着自己的原则,也尽管这样的原则看上去有些可笑。但不管怎样,在没有特殊理由的情况下,要我出卖一个同行,我做不倒!
可是,当我看到红三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以及他那微微佝偻着的身躯,我的心中竟莫名的有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而这一丝的哀愁却又让我想起了离去的父亲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想不到有一天,哥们我居然被一个大老爷们弄成这样。
我拍了拍红三的肩膀,道:“老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知道你想要问的问题,但是出于某方面的原因,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红三的眼光瞬即黯淡下来,他紧紧的看着我,喉咙中‘咯咯’的发出些声响,却终是没能说出话来。
我轻轻的叹了一声,道:“得了,老兄,我也该走了。你有事就尽管忙去吧,这地图的事情我必定办妥,你放心吧。”
我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看红三眼中那绝望的眼神。哎,说来也怪,每年我总要做六七单的生意,也惯见那些猎物在由生到死的那一刹那所表现出来的绝望。可是,我却从没有见过如红三这般的绝望,那些猎物的绝望是因为对生命极端的渴望,而此时红三的绝望,却让我看到一丝对死的眷念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变的软了,但我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话,可能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再去驾驭我的那把手刀。
“等一等!”
我转过身来,淡淡的道:“我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改变,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红三眼中射出一丝近乎与疯狂般的固执,大声道:“那人大概有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手中的那柄钢刺应该是中空的,里面灌有强效的神经麻痹剂。这种麻痹剂专家虽然分析出它的成份,但却无法配置出来,据说这是一种极其古老的配方”红三边说边走,走近我身旁时,忽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脸上露出几近于狰狞的笑容,道:“你***听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我知道,你***就是一个杀手,而且是一个顶级的杀手,虾有虾路,蟹有蟹道,真正了解杀手的只有杀手!”
我冷冷的盯着红三,从袖中滑出的匕首悄然的顶在了他的肋下,道:“三秒钟之后,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并不介意这地下多出一具尸体。”
红三哈哈大笑:“你想杀我?哈哈,来吧,来吧,我***早就活腻味了,你他妈来啊”我依旧冷笑,手中加力,将匕首缓缓的刺入红三的身体
红三猛的一震,看着肋下已刺入三分的匕首,叹了一声,苦笑道:“杀手就是杀手,永远是做的比说的快但是,在你没杀死我之前,我还是要说下去,那人几天前又在海南出现了,这次他杀的是一个姓林的商人,而且是杀了全家”
听到这里,我不由微微一楞,而此时我手中的匕首已有一半没入了红三的体内。
我皱着眉道:“你刚才说什么?”
红三喘着粗气道:“我说这人又在海南出现了。”
我不耐烦的道:“我是问那死的人叫什么?”
红三一呆,随即眼中放出些亮色,急忙道:“姓林,叫林有男。”
我靠,这不***冤家路窄吗?
看着红三那双重又充满的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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