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的结束,春季的到来,也意味着时间过得飞快,光阴似箭也就是这么个概念,苏苏当拇指姑娘也有一段时间了,有的时候藏在格雷的衣袖中,有的时候躲在格雷飘逸的长发里观察德古拉尔以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常说的官场如战场的那句话的意义。
“丫头,四天以后,春祭就要开始了,塔塔仪式以后会飞往各地传花授粉,德古拉尔的婚礼也会按时举行。”格雷在王宫内一个僻静的地方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个都不是你们策划好的吗?”苏苏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急躁“解开诅咒是你们长久以来的愿望,不是吗?”
格雷低头沉默不语,万人之上的王者并不是其他人想象中那样要风是风,要雨得雨,王权斗争的背后必然有很多牺牲与留血,假若玛丽亚安琪真只是一个被贝拉爵安排的棋子,充其量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那么血咒不解的同时,德古拉尔也将背负这段不情愿的婚姻一生一世。现在他们唯一希翼的就是这个处于西侧殿的玛丽亚安琪并不单单是颗棋子还有她身后的故事。格雷此时陷入长久以前的回忆之中,并且最里还喃喃自语着一句话: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格雷的回忆(番外)
“猊下,你还记得那一株荷花吗?”在上一次踏入书房以后,玛丽亚安琪第二次进入格雷的视线范围内。
“荷花?”格雷陷入了沉思。可是前生今世遍寻不到任何与荷花有关的记忆。
“看来你真的是忘记了。”玛丽亚安琪的大大的丹凤眼中的哀怨,让人心里发疼“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玛丽亚安琪反复的念出这样一句话,轻轻的隐身离开。
“别走,你知道什么,记得什么?”格雷伸出手想去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