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骚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开叫骂她是老骚货。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见大巫了,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就是还不记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亲的人。唉,真希望奇迹出现,还我一个一如当初的岳母啊。我干了一会儿,刘婶可能是觉得不够劲儿,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来,用手扶住了我的jī巴,胯部蹲坐下来,开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
两个大奶子在胸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淫水打湿了我俩的阴毛我的jī巴被她的阴腔肉褶摩擦得阵阵快感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她的老屄里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粗气。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干完了提裤子就走?”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
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屄,惊呆了,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插好?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干了他娘,可糟透了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射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你今天过来干嘛呢?”刘婶沉声问道。“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
刘婶不耐烦地催促。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
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
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宫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着一根yīn茎,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yīn茎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