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帝皇寿诞越发逼近,燕今跑皇宫的次数,频繁的跟串门一样。
燕七也不恼怒,任由这小子成天往御书房溜达。
眼下他在皇案后批阅奏折,就听燕今蹲在一边龇牙咧嘴:“嘶,疼疼,母妃你轻点,薛必那小子下手忒狠。”
凤兮落拿着鸡蛋给燕今滚眼睛,这肿的都成一条细缝了。
没好气道:“学艺不精还有脸喊疼,你手下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薛必出身武将世家,明知道不好惹,你背后收拾就是,当面去逞凶,你脑子有病?”
“我怎么跟你说的,不管背后做什么,只要抓不住证据,那就不是你干的,你非要当面对上,这不吃亏了?”
御书房里的下人眼皮直跳,恨不得把耳朵堵上,这是他们能听得?
凤女官这是当陛下不存在?
燕今丧气:“那怎么办,我着急见母妃,在王府带来的人不多,薛必出身定远将军府,京城狐朋狗友又多,我弄不过那小子。”
凤兮落凤眸微闪,忽然道:“蠢,他有朋友,你不会也找朋友,你是郡王,想交好朋友是很简单的事。”
“在京城中,每个家族都有对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燕七眼睛一亮:“平西将军府!”
帝皇身后的木墩眼角疯狂抽动,这母子俩是要上天啊!
定远将军确实和平西将军不对付,那是因为站队不一样。
定远将军薛家这一脉,是跟着陛下打出来的,平西将军却和过往的齐王交好。
后来齐王没了,这平西将军也很安分,陛下上位,平西将军也是持中立态度,才会好好在朝。
这要是真闹大了,为难的是陛下。
薛必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人,安远郡王燕今要是联合平西将军府打压,怕是不太妙。
陛下再宠凤女官,这国家大事上……
燕七一声不吭,好似听不见母子俩的筹谋。
燕今却很亢奋,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把薛必那小子狠抽一顿的画面,兴奋的对着燕七施了一礼,跑着冲出了御书房。
凤兮落笑眯眯道:“这孩子,真的是皮。”
“朕看都是你惯的,薛必是真经历过战场历练的,把燕今打成这样已是手下留情。”
凤兮落不悦道:“陛下现在是在说燕今不好,亦或者是在说臣女不好?”
燕七:“……”他是这个意思吗?
跟女子讲道理的最好方式,他最近学到了一点,也不在意御书房还有下人在,伸手按住凤兮落的头,吻了上去。
这场景发生不是一次两次,侍从们立刻全部退出,都不需要木墩总管指挥。
皇案上的奏折洒落满地,明黄色泽上是白玉般的酮体。
燕七对凤兮落的忍耐力,越来越弱。
只是一个亲吻,回神时,眼前的佳人已衣衫大敞,几乎遮不住春光。
燕七低吼一声,眼尾的红越来越浓,手指捏住凝脂的软腰,竭力控制力度。
把人揽进怀里,想要平复情绪。
凤兮落却揽住燕七的头,在他耳边用极轻的语气道:“陛下,臣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