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邪见势不妙,早就离开,独留室内亲近的男女。
燕七并无怜惜,亲了好一会哑声道:“无论你怎么想,朕想要你的心不变,也不接受威胁。”
“下次还自戕的话,那就祈祷朕救不活你,否则朕会扒光你强要 ,听懂了吗?”
凤兮落哭的满脸泪,轻微点了下头,不说她也不会再干,自杀好疼的。
伸手擦掉眼泪,燕七没忍住,又低头含住含住红唇研磨。
抬眸轻声道:“张嘴,乖一点,朕只是亲亲。”
似乎是不敢反抗,凤兮落磨叽好一会,才在燕七灼热的视线下,轻启朱唇。
燕七低笑,顺势攻城略地,眼尾的红好似玫瑰的汁水,色彩浓艳。
这一吻,让燕七差点失态,手都已经扯住腰带蓄势待发,目光却在凤兮落被包裹的脖颈上顿住。
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才起身离开,估计是去泡冷水澡。
听着外边,燕七吩咐宫女好好看护,凤兮落露出笑容。
才刚开始在意,还早着呢。
不管年少多狼狈,燕七是皇子,之后又是帝皇,骨子里就有极高的尊严,也不容他人违逆。
她得慢慢磨,毕竟她贪恋被他捧在手心。
一世世遇见没有记忆的男朋友,以前她觉得是伤痛,如今已经能平常心对待。
尝试把他捏在手心的过程,她热血沸腾。
伤势看着重,实则她下手有数,但生生被勒令在床一月,才准她正常当值。
御书房里,凤兮落坐在小凳子上,距离燕七极近,一脸认真的研磨墨水。
燕七却认真不起立,鼻翼里的幽香不停窜入,他哪有心思批阅奏折。
温柔乡英雄冢,果然不是说说。
心思总是不自觉被勾了过去。
她今天穿的很素雅,白底刺绣青竹的宫裙,小腰不盈一握,满头秀发装饰很简单,只有一根白玉盏挽起。
瓷白小脸上神情平和,低垂眼眸认真研磨砚台,似乎这就是她最专注的事。
这让燕七有点不舒服,她都不注意他吗?
手指从桌案下伸了过去。
凤兮落抽口气,先是看向周围侍从,见他们没注意,这才看向燕七,眼底带着祈求。
可捏在腰上的手,更过分的上移。
似乎是认命,亦或者是讨饶,凤兮落放下一只手,握住燕七的手阻止。
燕七勾唇,顺势和其十指相扣,这才满意的单手批阅奏折。
下一本奏折翻开,燕七眸色微眯。
“凤女官,安远郡王上奏想要上京为朕贺寿,你怎么看?”
凤兮落诧异,燕七的生辰还有好几个月,这时候奏折就到了, 明显是借口。
这小子该不会是听说她在早朝自戕,着急了?
“这些事自然是陛下做主,臣女对国事不通。”
燕七眼底闪过趣味,突然打翻茶杯沾湿龙袍:“给朕更衣。”
说着就起身去了御书房内室,凤兮落跟着进门。
还不等开口,人就被按在雕龙的壁柱上。
燕七似笑非笑道:“朕忽然想到,你既一直称安远郡王为子 ,那想必很在意他。”
“凤家让你失望的话,那朕是否可以拿捏燕今在京,你会为他退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