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也不拘谨, 大大方方任由对方打量,实则心里很想扑过去把人抱住。
但这个位面她得端住,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太容易被得到,他不珍惜咋办。
谁叫他没有过去的记忆,这方面她确实是吃亏了,所以适当的吊着是很需要的。
深爱齐王的人设她不妨立一下,男人嘛,越是得不到越心痒。
嘻嘻,这斗智斗勇的感觉,想起来还有点小兴奋呢。
“陛下可是有什么要问,臣女知无不言。”凤兮落语调平淡道。
“嗯,朕和凤家你站哪边?”
“既是陛下的女官,自然站在陛下这边。”
燕七继续问道:“燕今确实不错,在辽西发展的很好,将来难保会有野心,你又如何?”
凤兮落还是没有犹豫,直言道:“那是臣女儿子,臣女自然不会不管,但臣女相信小今不会和陛下作对。”
“这么喜欢儿子,你在齐王府邸三年,为何没有诞下子嗣?”
凤兮落静默一会才道:“说来可笑,臣女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育。”
徐邪放下折扇,诧异道:“你这凤命……可真是奇特。”
说罢也没有在意男女之别,伸手按住凤兮落脉搏。
半晌后蹙眉:“好寒凉的体质,难怪……”
“可能治愈?”燕七问询。
徐邪摇头:“微乎其微。”
凤兮落并不在乎道:“这样挺好的,父母之爱必为之计深远,臣女生来独身,自己好就是真的好。”
“希望你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好。”燕七说完这意味深长的话,伸手握住她的手。
凤兮落脸色微变,试图抽回却被握的紧紧的,立刻看向徐邪。
徐邪眼皮微跳:“不是说让你进宫,就让我研究体质,把两只手都伸过来。”
凤兮落立刻大力挣脱,把手放到徐邪面前,这才佯装松了口气。
燕七眼尾的红晕有加重的趋势,气势也变的更慑人,深深看了一眼凤兮落,这才闭眼养神。
燕七直接把她带进了御书房,穿着墨兰太内侍服,头戴红色帽子的大太监立刻躬身迎了出来。
“奴才参见陛下。”
“嗯,这是凤兮落,日后是朕的御前女官,教她一些礼仪。”
燕七本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她见别人不用施礼。”
这才起身离开,打算换件衣服,继续批阅奏折。
身为陛下的近侍,最要紧的就是了解陛下,一句话,已彰显了凤兮落的不同。
况且,凤兮落的大名如今还有谁人不知,火焚无伤已传的沸沸扬扬。
木墩立刻躬身道:“凤女官,奴才木墩,您叫小墩子就行,御书房规矩很多,但学起来不难,您看是现在开始还是……”
“木公公客气,现在吧。”
一整天被灌输各种规矩,到了晚间她终于记得差不多,也见了全部御书房的人。
能进这里的必然都是陛下心腹,她的到来吸引了众多注意。
燕七从回来就坐在岸前,基本没有休息过。
古代皇帝命不长,不是没原因的,这很容易过劳猝死。
一盏参茶推到陛下面前:“陛下该休息了。”
木墩和所有侍从倒抽口气,谁不知道陛下很讨厌批阅奏折被打扰。
上次那个小太监多嘴一句,被打的三天没下来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