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不做,那你来香港的船票谁来付?我们洪兴是我们潮州人自己人的社团,不像那些扑街,直接先叫几十个大汉轮奸你,你不做也得做了。我们抽水只抽30%,剩下的你攒一攒,两年就够还完船票钱了,说不定还有多的钱供你寄回家,给你老家的老母、弟弟盖房子呢。还完了钱,你做不做,我们洪兴就都不管了,你就算是嫁人都没问题;你要是碰到那些黑心的,你要做到死呀!坤哥在洪兴,是出了名的好人,又受飞雄哥器重,我也是看你老实赚钱,才把你交给坤哥的。”
“那……那我是自愿的。”
“坤哥,你听到了,她是自愿的。其实,她已经在屯门那边接客一个多月了,从来没有逃跑过。只是,屯门你也知道,乡下地方,她这种极品卖不起价钱,这才求人让她转到旺角来做。我排骨文怎么会摆你坤哥的道?不打扰你发财了。JOJO就交给你了。你呀!以后就全听坤哥的。”说完,排骨文把JOJO推到靓坤面前。
靓坤把JOJO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双手抱着JOJO的纤腰,吓得JOJO尖叫了一声。
靓坤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你叫什么鬼?
JOJO小声说道:“坤哥,你刚才太突然,人家吓了一跳。而且,这里这么多人。”
靓坤空出一只手,身体前倾,压在JOJO身上,伸手抓了一张牌,用大拇指捻了一下牌面,“又没用,四饼。”
靓坤的下家摆明是连牌都忘记了打。
靓坤从麻将桌上捡起一张打过的麻将牌在下家咸湿佬面前敲了敲麻将桌,“该你打牌了,这么喜欢看,不如花钱买她一个钟,带进马栏好好看啦!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好腌臜!”说完,靓坤把牌放进下家的手牌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家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还真的有一点口水,伸手抓了一张牌,看也不看就打出去了,“不知道这位靓女多少钱一个钟?”
“红中碰!要是我大三元做成,你要包赔三家。”靓坤一边碰牌,一边“老板问你多少钱一个钟,你讲啊!”
JOJO对咸湿佬下家很不熟练地抛了一个媚眼,“时价啦,老板!
“先你妈个头,先给钱吧!大三元,混一色,碰碰胡,无花,二五八将,单钓,我们打的是不限番,而且你还包赔三家,你今天恐怕要借贵利数才能付清这把的钱,?”靓坤打断了咸湿佬下家的YY,还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都不能说冷水,完全可以说是冰水。
看到靓坤的牌,咸湿佬下家目瞪口呆,头上冷汗直冒,心里则如同六月三伏天进行“扑通一声,滑进了麻将桌底下……
“巡场,有人装晕躲账!”靓坤一边把JOJO推开,站起身呼叫巡场,一边指着对家和上家说道:“他包赔三家,你们走运啦,不用付钱,但是要留下作证,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