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让接站的人直接将他们送到医院,高爸看到老七正陪着个姑娘坐在外面的走廊上。
看到他们到来一脸的不可思议,想到高小九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陈凤芝看到高爸也顾不上羞涩直接上前拉着高小九的手“九儿,我听你哥说过你的医术,拜托了。。。”余下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眼泪直接啪啪往下落。
高小九跟他们直奔病房,身上绑着石膏脖子上也装着固定器高小九进去时先摸了她的脉向。
陈老师直接就道“孩子,你尽力就行,是好是坏都不怪你。”高小九从他们的眼神里读出了最后一搏的的决心,没有看到成效之前她也没有说什么大话,而是点点头就开始施针,再又借用医院的中药房熬了药没有直接喂下去而是制成药丸放在她的鼻息处,借用呼吸的力量使药效发挥作用。
半个小时一换,换了两次之后再摸脉,然后就在陈凤芝父女和值班医生的眼皮底下拿出了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针。
值班的医生对于病人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是很不乐观的,要不是家属一致强烈要求救治,大多都是走个过场,现在的医疗手段没办法直接让病人醒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值班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全程跟进看着高小九给病人的头上有个大穴都扎了针,然后竟看到她将那个至少二十多公分长的细针秉气疑神地从侧脑就了进去。
那么长又那么细的针要扎进人的头骨里面,做为医生当然清楚地知道人的头骨有多硬,能精准地找到缝隙将针送进去就不容易,人脑的结构有多复杂是众所周知。
所有人都放轻呼吸生怕一点点声响惊动了她的操作,就看到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高小九的脸上滴落,高老七原本是陪着高爸在外面坐着的,病房里一下挤进来这么多人也不好。
这会看到半天没有动静就跟进来看看,高小九望了皱了下眉头他就马上上前拿了手绢给她擦汗,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等再把针慢慢地取出来时高小九差点就稳不住身形。
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开口“情况比我想像的要好些,明天早上八点左右病人就会醒过来,可能会有点头晕想吐,这都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留一个人看着剩下的人都去体息吧。”
值班医看望了她几眼不确定地问了句“明天早上八点会醒?”
高小九看了下手表,拍了下脑门“现在都凌晨三点半了,还有四个多小时,最多五个小时病人会醒,陪夜的人警醒着些。”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她现在急需要休息。
高老七和陈家父女点点头就领着高爸和高小九去医院附近的招待所休息,高小九是倒床就睡,没洗脸没刷牙。
高爸看她趴着连鞋都没有脱直接上手帮她脱了又拉了被子盖上,才对老七说“九儿这手艺都是跟张大夫学的?”
老七想了下点点头“应该是吧。”
看着她沉睡的样子,又想到刚才在医院她的沉着冷静高爸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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