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让她刺痛地皱起眉。
“为什么一定要结婚?”
他大可以将她安放在某一处,待他需要时再找她,也不必与家人闹得如此不愉快。
“我对你有责任。”
岢震业不悦地回想母亲的粗暴,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却让她眼中的防备给止住。
“责任?”楚写心自喃道。
因为那一夜吗?他夺走了她的贞操,还是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触曾经属于他的身子 ?
低头的她没能看见他脸上的温柔,一颗心逐渐凋零,缓缓地,她听到心碎的声音。
原来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责任,而她呢?还一直以为那是一份淡淡的爱意,看 来是她多情了。
“没错,就算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但我有照顾你的责任,这是当初你父母将你交 给我时,我对他们所做的承诺。”
岢震业故意轻描淡写对她的感情,只是他不晓得这样的话在说出后,已让楚写心将 心给封锁,使他更难得到佳人的芳心。
尽管楚家两老已不在人间,他还是会实现当时的承诺。他仍记得那年他牵著楚写心 柔嫩的小手,那样的信赖、那样的无助,使他想好好将她放入心底,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
“我不需要!”
她宁愿他将自己放得老远,久久才见上一次面,也不要在天天相处的日子里,直去 忆起他一直以来的呵护并不是爱意,而只是责任、是承诺罢了。
“很可惜,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楚写心期盼他反悔,她不以为自己能在岢母的恨意下生活,那是地狱。
“你会后悔娶我。”
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楚写心可以想见那样的婚约的可悲。
而更可悲的是,她整颗心都系于他身上,如此不平等的对待,她不能接受啊!
但岢震业并没有接话,只是站起身将她被打肿的脸颊抬起,轻轻地抚著,想要拂去 那里的疼痛。
“等我后悔时,你就自由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后悔,也永这不会放她自由, 所以这句话才会脱口而出。
在她还想多说什么来反驳时,岢震业低头狠狠地印上她的唇,将满腹的情意全发泄 在这个吻上。
直到他抬头时,发现楚写心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热红,目光更是不肯移至他脸上。
“到那时你就可以走了。”
这话一说完,他明显发现她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使他心疼地搂紧她,以自己温 热的身躯给她温暖。
天知道,他怎么都不想放开手中这朵小花,真任她随风飘荡,他的心恐怕也难以平 缓地追随。 ?一个礼拜之后,在岢母不承认的情况下,他们简单的举行婚礼。她成为岢震 业的妻子,没有白纱,没有亲人的祝福,她的手仅套入那只昂贵的结婚戒指,那时她的 心已碎,没有一丝喜悦浮上心头。
结婚后的两人,完全没有新婚夫妻该有的甜蜜,楚写心一再避开岢震业的亲匿举动 ,就连新婚之夜她也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的占有,从头至尾她就像个木头娃娃般。
就算有几次她不经意地脱口逸出呻吟,最后还是被她咬唇忍住,眼泪也扑簌簌地滑 下,湿了她的脸颊,也湿了他的手指。
温热的泪水使他发怒,最后他干脆在新婚之夜搬至书房睡觉,不再占有她的身子, 因为他不想再见到她流泪,也不想再拥有一个没有生气、没有感觉的女人,那时的他想 要狠狠地伤害楚写心,让她不再这么无情。
有名无实的婚姻经过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半夜才回到家的岢震业藉著酒意在客 厅里发出极大的声响,佣人立即上楼敲楚写心房门。
“少夫人,少爷喝醉了在楼下闹著。”
佣人个个都知道新婚的两人有意避开对方,但酒醉的少爷非要少夫人不可,他们才 让她上楼来请人。
楚写心没有多想地走出房间。“我马上去。”从未喝醉酒的他,为何会如此,她多 少明白。
等她一到楼下,发现岢震业闭上双眼、靠坐在沙发椅上休息,一走近他楚写心便摇 头皱眉,浓郁的酒味使她几乎止住呼吸。
来到他身边,楚写心蹲下身子,要佣人离开后她轻唤著:“震业震业”
岢震业依旧闭著双眼,最后她不得不更靠近他身边,哪知在她才要轻喊时,岢震业 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震业,你不要这样”被他拥进怀里的悸动使她的心跳加快速度。这时苛震业 睁开双眼对上她的眼眸,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我以为你并不想见我!”有意的喝 醉酒,目的是要引她出现,虽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坚持,楚写心还是会乖乖臣服于他。
但是有了上次的胁迫之后,他明白再多的强求也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更甚者 会继续恶化,所以他不打算强迫她,但想念她的身子使他难以消愁地多喝了点酒,不算 太醉,但起码他的脑子已不再过于清醒。
楚写心在他眼中看出他的故意,于是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放开我!”不同于之前的轻柔,冰冷的音调说出此时她的反抗。
“为什么你还逃避我?”
楚写心闭上眼,苦笑地因他这句话有了想哭的冲动。是他推开她,将她满满的爱意 全给撕碎,使她只能以冷淡的表情对他,她必须自我保护。
“写心?”
“已经很晚了,会吵到其他人。”刻意避开他的问话,楚写心伸手想推开他窝进颈 间的脸,温热的呼吸使她体内骚动不已。
“对,是很晚了,我们该回房睡觉。”
她还来不及拒绝,岢震业便将她翻身拦腰抱起,不理会她的抗议,封住她的唇,朝 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