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去理智了,册封那晚宏儿喝多了喊著要娶妻,朕气急了,才对小泉子下了那个命令,可是药只用了一次,看到宏儿那么信任朕,拉著朕的手,要朕去陪他练拳脚,练摔跤,朕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于是就把药换下了,没再用过。”
“那他一日三餐的汤里,小泉子倒下去的是什么?”
“那个?海清县进贡的珍珠磨成的粉,本想给宏儿做成珍珠油让他擦的,可是宏儿说只有”
皇帝一幅难以启口的样子。小泉子接了话。
“宏主子说只有娘们才在乎那张脸,给他也不用,所以只好加在汤里让他服下去。”
“那你何必鬼鬼祟祟的?怕人看到?”
“海清的百年珍珠本就不多,做成油还可以一宫给上一盒,可是做成粉就没多少了,怕被其他宫的嫔妃看到也来讨要,朕又拿不出那么多,到时说朕偏心,所以只好瞒著谁也不说,都给那个小东西服下去算了。”
“这样?臣违礼了愿意受罚。”
“算了,你的本意也是好的,对了你是怎么想到要去查这个的?”
“没有,臣只是觉得宏主子,他只这几日变的越加的清秀了,才会生疑的。”
“噢!看来人都说百年珍珠可以玉容养颜果然是真的,也许是看习惯了,朕没怎么留意。”
刚说到这,只听得外面吵吵闹闹的。
“我要进去。”
“宏主子,陛下和宁总管在谈事情,您等奴才通秉一下。”
“麻烦!快去。”
皇帝冲小泉子一个示下,让小泉子把单宏请了进来。
单宏进门就开始蹲在地上学摸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他丢了东西。
皇帝走过来问道。
“宏卿你在找什么?”
“嘘!”
单宏示意他闭嘴,安静。
“宏主子您在找什么?用不用奴才帮你找,丢了东西吗?”
只见单宏蹲在一组书柜的夹脚仔细聆听了一下,才站起来回话。
“还真的有啊。宁平告诉我,屋子里的墙角和柜子的夹角处可能会有蛐蛐,我找了几个屋都没有,我一想御书房的书柜最多,所以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有,刚才谁说要帮我来著?”
“臣有事待办,先行告退。”
“奴才去御膳房看看,今天午膳的菜色如何?先行告退。”
小泉子和宁平一看势头不对纷纷闪人了。
单宏看了看文质彬彬的皇帝,叹了口气。
“唉!算了,我自己来,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了。”
说的好听,单宏在御书房大力的把柜子挪来挪去的发出很大的声响,于是乎皇帝一上午什么也没做成,只是在边上劝慰道。
“宏卿不要找了,朕晚些时候派人去给抓些来好不好?你把柜子搬来抬去的不累吗?”
“嗨!闲著也没事做,干这个也是个乐,嗯!看到它了,看你往哪跑。”
小蛐蛐从墙角被单宏赶了出来,单宏刚要扑上去,蛐蛐又跑进了另一组柜子中间的夹缝里。
看着那被挪的歪七扭八的书柜,和那个挪书柜挪的正开心的单宏皇帝苦笑了一下,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单宏的腰。
单宏歪过头去问道。
“万岁爷,您有事吗?”
皇帝伸手托住了他的下额,用手掌摩擦著单宏的脸颊,满意的发现,单宏的脸是比以前光滑了很多。
皇帝凑在单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只见单宏小脸一红,推开皇帝就跑出了御书房,只留下皇帝面对那一书房的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