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气喘吁吁,忽然身后照过来两道车前灯的光线。我一回头,就有一辆银光发亮的加长型轿车在我身边停下。后座的窗玻璃缓缓地摇下去,露出云斯遥那张罪恶的脸庞。他朝着我温和一笑,说:“上车吧,我不急着回家,先送你们回去。”
我也不推辞,不客气地直接自己开车门上车。车里开着空调,一进去,就仿佛一下子从夏天到了春天,顿时舒爽无比。
“环城南路兰陵路,在路口放我下来就行了,谢谢司机师傅。”我直接跟司机说了地址。
云斯遥在旁边轻声笑笑,说:“你还真是不客气。”
“也不看看是谁害得我没赶上车的?”回敬他一眼。
云斯遥轻声笑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主动载你们?我没那么有空。”
你没空,谁有空?我暗自嘀咕,并没有回答他。车里安静下来,只有轻轻地洋溢着的小提琴独奏曲流浪者之歌。
“我最喜欢的小提琴演奏家亚沙-海菲兹。”
我回头看他,他似乎在用心地聆听,眼睛微微闭合着,格外沉静。看他现在这副优雅温吞的样子,实在无法与平时那样风骚的一个家伙联系起来。
“每位演奏大师都很了不起,都是我学习的对象。”
他轻声笑笑:“每个人的风格都不一样,总有自己适合的,或者不适合的。多听多练,也就发现了。”
我不否认他说得有道理,但是玩小提琴对于我来说,还是太昂贵了。我也不期望在这条路上能走多长,这次也只是偶尔重拾起来,算是对童年的一种缅怀吧。迎新晚会结束之后,也就放下了。
车在路口停下,我抱着小白拎着琴下车,隔着车窗向他道谢。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笑说:“不准备请我进去坐坐?”
“不方便。而且巷子窄,学长的车子开不进去。”
云斯遥不以为意地笑笑:“那晚安了,星期一见。”说完,车窗缓缓升起,遮去他的脸。那辆硕大的车笨重地转个弯,绕路往回开去了。真不晓得他就一个人坐,干什么用那么大一辆车,还加长的,显摆也不用这么浪费。
进屋开门的时候,发现门上贴了一张便条。揭下来,开了屋里的灯一看,果然是张想留的。
“写了什么?”小白探着脑袋盯着纸上的字瞧,不认识。
“她说明天带你去学校办入学手续。”
“哦。”小白应了一声。“你不去吗?”
“我去了也不能帮上什么,而且我明天要去打工,顺便办张银行卡给你。”
“银行卡,什么东西?”小白抱着奖杯在沙发打滚,它大概是以为那个奖杯就值五万块钱,所以一直以来对我手里这张存折卡兴趣缺缺,看都没看上一眼,只顾着抱着那个奖杯乐颠乐颠的。
“就相当于你们那时候的银票,拿着它,就可以去银行里取钱。银行就相当于钱庄。”
“哦,这样。”小白有些恋恋不舍地抱着奖杯。八成是以为我明天就要把它拿去卖钱了我忍不住告诉它:“那个奖杯不值钱的,只是个获奖的标志而已。”
“啊!”果然,小白一声尖叫,丢开奖杯,在沙发上蹦了起来,着急地问。“那钱呢!奖金呢!”
“我收起来了,明天办成卡给你。不过要省着点花,你以后的学费还靠它呢!”
他又不屑地鄙视我说:“切,小家子气!钱花了就再赚呗,存着干什么,发霉呀!”
我不理他,梳洗好,就回房间去睡了。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想起萧醉冷冷地说的那句“真差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难过。像是所有的努力,就被一下子否决了一样,毫无价值。
小白跳上床,蜷在我的身边,耸动它那肉乎乎的pp把我往里面挤。“过去一点!”
这家伙,明明体积这么小,还这么霸道。念在他没有变作那么大个地来跟我抢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往床里边挪了挪位置。谁知那家伙得寸进尺,又伸爪子过来扯我的毯子过去盖。现在这么热的天,它长那么厚的皮毛,居然不嫌热,还来抢毯子。
——服了它了,给他,我自己睡——
明天开始就是第二乐章啦,小白就要正式进入学校咯
不过偶现在还没什么思路,郁闷中
追了好几天,跟第一名还素差五百分,桶子们没事继续点下面连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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