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浩拿到金总编传来的行程与资料,他发现行程表上似乎与辛帝亚的习惯有着很大的出路。
既然她是搭乘私人专机,又怎么可能会住在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顶级饭店?
倘若她真的选择这家顶级饭店,她还必须经过一段不短的路程才可顺利抵达,沿途光是红绿灯就不下数十个,她是个与时间赛跑的人,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等候红绿灯上?再说,等待红绿灯的时间也无形中为各家媒体制造接触她的机会
李允浩翻出台北市的地图,研判她在这星期中最可能停留的饭店,刹那间灵光一闪,他盯住地图上引人注目的圆山饭店。
他的唇边不禁泛起一抹微笑。“我敢跟老天打赌,你跑不掉的!”
他又突然记起,李允权有间房子就在圆山饭店的不远处,而且那间房子又是大厦的最顶楼,视野极佳,且与圆山饭店遥遥相对
真是天助他也!
李允浩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联络李允权,等了半天电话终于接通了,那头传来李允权慵懒的声音。
(谁呀?)
“允权,我记得你在圆山饭店附近有间房子,对不对?”李允浩心情愉悦的问。
(你是谁?我在那边有没有房子与你何干?)迷迷糊糊的李允权根本尚未清醒。
李允浩不禁怒从中来,他朝着话筒咆哮:“我是允浩!你醒醒!”
(允浩?)李允权这会儿真的被惊醒了,(允浩,你刚才问我什么?)
真是够了!
“你是不是有间房子在圆山饭店附近?”李允浩捺着性子再问一次。
(有呀!你想做什么?)
“借住几天可以吗?”
李允浩有些不耐地询问。
(可以呀,想住多久都没关系。)李允权义无反顾的答应。
“谢了,我等一下就过去。”
(不用客气,你直接跟楼下的管理员拿钥匙就行了。)
李允权不愧是掌管大公司的负责人,连鸡毛蒜皮大的事都处理得有条不紊。
“知道了,你可以继续睡了。”
李允浩说得倒轻松。
(被你这么一吓,我哪还能继续睡?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你怎么突然想住进那栋大厦?)
看来,李允权的瞌睡虫真的被他全吓跑了,脑子变得清晰。
“这个你不用管,也不用问,借住一个星期就还你了。”李允浩不吐实情。
(好吧,随便你!不过,倘若你只是为了躲妈才去住那里 那你就蠢毙了。)李允权暗示李允浩。
“放心,我不是因为躲妈才借住你的大厦,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清静几天,不说了,等一下我就会过去那里。”
李允浩不想解释,也不想再跟李允权哈拉下去,索性先挂上电话。
既然住处有了着落,李允浩拎起各式各样的相机,他吹着口哨、愉快的准备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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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时间飞行,飞机终于下降在松山机场的停机坪,辛帝亚的神情略显疲惫。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应付上门吊唁的客人,还要面对公司繁重的业务,她真恨不得拥有十个复制人,帮她分忧解劳。
“小姐,已经到台北了。”
随扈面无表情地报告。
薇姨膘了随扈一眼,冷冷地回应:“知道了。”她起身来到辛帝亚身旁“我们下飞机吧。”她的语气瞬间变得温和。
辛帝亚拿起搁在椅子上的帽子,将它戴在头上,并小心翼翼地放下面纱。“可以了,我们走吧。”
薇姨拿起椅子上的公文,放进皮制的公事包里。“走吧。”
辛帝亚挺直身子,彰显出坚忍不拔的个性,她优雅地随着四名随扈步出飞机,阳光令她精神一振,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
下了飞机后,辛帝亚旋即坐上预先准备好的轿车,五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向圆山饭店。
虽然只需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台北杂乱的交通耗去将近半小时,辛帝亚不由得轻叹一声。‘
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抵达圆山饭店时,早已接获通知的饭店人员很小心、很谨慎,且在未惊扰其他客人的情况下,迎接辛帝亚走进顶楼的总统套房。
待服务生退出房间后,辛帝亚取下帽子,她兴奋的环视四周,缓步来到窗户旁眺望。
“这里的环境很优。”
“是吗?”薇姨随意应了一声后,开始整理辛帝亚随行的行李。
辛帝亚微笑转身,倚在窗边。“这里四周没有太多高楼大厦,只有美丽的基隆河,风景很不错。”
薇姨捧着辛帝亚的衣服经过窗边,半信半疑的瞟了窗外一眼。
窗外的景致真的就如同辛帝亚所描述的一般,没有过多碍眼的高楼大厦。
她露出了愉悦的笑靥。“这下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会出现令人厌烦的记者,也不必担心有人窥伺。”
“我就是这个意思。”辛帝亚甜甜一笑。
“当初你决定改变行程时,我还替你捏了一把冷汗,真担心网络上所描述的饭店环境与事实不符,现在安心多了。”薇姨笑逐颜开地说。
辛帝亚得意的点头,这一切都和她预期的一样。“我相信一间跻身世界五星级的饭店,它所做出来的dm不可能会造假。”
薇姨瞅着颇有主见的辛帝亚。“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按照先前所拟定的行程进行。”
她的决定颇令薇姨吃惊。“一点都不变更吗?”
这一点都不像辛帝亚的作风!
“不了,每次我都变更行程,其主要用意是想给那些守株待兔的记者来个措手不及。现在我敢说那些记者一定料定我又会改变行程,与其这样,不如来个静观其变,选择不改行程,让他们跌破眼镜。”说至此,辛帝亚狡黠一笑。
待薇姨弄清楚辛帝亚的迂回战术,她也忍不住笑出来。“你越来越像老爷。”
“是吗?”辛帝亚挑起柳眉。
“没错!”薇姨肯定地回答,她捧着衣服走到衣柜旁,细心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挂上。
“薇姨”辛帝亚轻唤一声。
“什么事?”薇姨没有回头,继续挂衣服的动作。
“既然我和爸爸有太多相同的特质,为什么爸爸每次见到我,总是找许多理由回避我?好像不想见到我”辛帝亚的心结难解。
薇姨的手突地停在半空中,她转身凝视着抑郁寡欢的辛帝亚,她的心痛顿时全写在脸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老爷只有你这个女儿,他当然是爱你的。”
“你不要再睁眼说瞎话,我不是一个毫无感觉的木头人,从小到大我一直渴望他的爱,但是他总是不给我。”辛帝亚一思及心中的伤痛,泪水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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