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怎么安全,所以,永熙乐得让严致中保护。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看电视就是在跟小猫玩。
永熙觉得很讶异,这些小猫跟严致中只有一面之缘,但却还记得他,尤其是皮皮,跟严致中玩起来,一点都不陌生。
严致中拿着猫尾草逗它,皮皮张牙舞爪的在地上滚来滚去,而永熙偷偷看严致中的时间远比看电视的时间长。
她偷偷的将他的影象一点一滴的藏进心底,觉得就这样看着他,她已经很满足、很甜蜜了,而甜蜜的时间总是很快就过去。
她听到重型机车的煞车声,就停在她家门口,之后,远远的传来一阵说说笑笑的声音。 是陆永澄!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永熙想到要赶快把严致中藏起来。
为什么?
她不清楚,总之就是不能让陆永澄看到严致中的想法,在她心底泛开来。
“我妹回来了,你到我房里躲一下。”
她将严致中往她的房里推。
严致中躲了进去,陆永澄刚好开门进来。她一进家门口,就看到在客厅跑的小猫,嫌弃的目光顿时锁在眉宇间,她目光再扫了客厅一眼。她看到两个茶杯。
“谁来我们家?”
“没没有啊!”永熙不擅长说谎,说个谎话是既吞吞吐吐又面红耳赤。她这表情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陆永澄会相信她的话这才是见鬼了。
她觉得永熙二正偷偷把朋友带回来。
是谁?
看永熙的表情很可疑,陆永澄大胆的猜测永熙带回来的铁定是个男的,而看这一番阵仗,那个人还没走。
永熙能把人藏哪去?她不用猜,光是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姊姊的安全堡垒只有一处,那就是她自己的房里。
陆永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永熙房里“啪”的一声,将电灯打开——
永熙尖叫,还紧张兮兮的跟上去,她不晓得自己在紧张什么,严致中让陆永澄看到就看到,反正他们两个清清白白的,又没干什么坏事,她干嘛如此心虚?
永熙的态度让陆永澄更加确定永熙在房里有藏人,但她怎么看不到任何鬼祟的人影?
她把人藏哪去了?
陆永澄又跑去浴室找。
永熙还紧张兮兮的跟在后头问陆永澄“你、你、你在找什么?”
“找男人。”
“男、男、男人!我、我、我这怎么会有男人?”
“问你啊?”陆永澄精得跟个鬼似的,她似笑非笑的将浴室的门打开。
没人!
陆永澄很失望,永熙则是松了一口气。
但陆永澄接着又跑去找衣橱、床底下总之能找的地方她全找遍了,但却怎么也找不到。
“奇怪?怎么没有?”陆永澄不解。
永熙则露出不自然的笑,小声的说:“本来就没有。”
“是吗?”陆永澄是不怎么相信,但找不到人,她就是没辙,要不,她能拿永熙怎样?可恶,害她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懒得理你。”她回来是来拿卡的,她那群猪朋狗友出门都靠她,害她一张卡刷爆了,刚刚在pub里出了糗。
陆永澄跑回自己的房里,永熙则吁了一口长气,她没跟上去,因为她在自己的房里上上下下的找严致中。
他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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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澄一打开灯,门没关就往书桌的方向冲,但,不对,她房里有人!
她霍地转身。
严致中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先把门给关上、锁了。
他不能让永熙知道他躲在这里。
陆永澄一看到严致中,气得直发飘,她把她伸手能拿得到的东西全往严致中身上砸。“你还来干什么?你失踪了这么多天,为什么却选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都已经告诉自己要忘掉他,他还来干什么?
陆永澄气得直拿枕头砸他。
严致中怕她发脾气的声音太大声,引来永熙不必要的关切,所以他将陆永澄紧紧的搂住,压住她,给她—个深深的吻。
他吻得陆永澄头昏脑胀,吻得她忘了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气,吻得忘了她刚刚才发誓说要忘了严致中,吻得她甚至忘了要去追究他是怎么进她家,且永熙刚刚急欲想将他藏住的人究竟是谁?
她忘了,什么都忘了她只要记住严致中的吻就好了。
而永熙出来,她刚刚明明听到陆永澄在摔东西的,怎么现在没声音了?
永熙在永澄的房间门前停了一下下。
她驻足聆听,她不是存心要打探永澄的秘密,她是怕严致中要是不小心躲到陆永澄的房里,她岂不是要报警抓他了!
但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严致中应该不是躲到陆永澄房里才对吧?
只是——严致中他究竟跑哪去了?还有,他说他来是有事要找她谈,那件事又是什么事呢?永熙这天晚上睡不着,她翻来覆去想的全是严致中。
永熙不知道她心里思念的人就睡在她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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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严致中心想,永熙应该睡了吧?所以他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但陆永澄不让他走。
她盼了他这么多天,他怎么可以来一下下就走!“再陪我一下。” 陆永澄难得的使上她小女儿娇态,那是因为严致中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对她这么温柔过,她抱着被单,要求他留下来过一夜,与她再温存,反正小周末,她爸妈各自有各自的活动与情人,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所以,她带谁回家过夜都不要紧。
“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不了,我还有事。”严致中穿上衣服跟裤子。
他没想要再跟陆永澄发生关系,这一次是意外,而他不想让这意外再延续下去。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有空就来。”
“那我的功课呢?”
“你让你母亲再找别的家教吧!我都已经三年级了,没多少时间。”
“功课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是吧!”
“为什么?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之所以去学校只是为了混张文凭;什么时候文凭对你而言变得很重要了?”
自从有个女孩为了他的那张文凭,每天早上绕远路去叫他起床,还为他张罗午餐的那一刻起。
但严致中将答案藏在自己心中,没讲出来。他只是告诉陆永澄,要在社会上混,他就必须有张文凭。“还有,我妈病了,我得花时间陪她。”
“你不需要打工了吗?”
“需要。”他需要那笔钱。
“那我花钱请你,你每天都来教我功课。”
“当家教赚不了什么钱。”更何况他知道他若是来了,陆永澄绝不会只是要他教她功课。
他不当她专属的牛郎——以前,是为了他那小小的自尊;现在,是为了她是永熙的妹妹。
“这样吧!你去这里上班。”陆永澄突然想到她今天去的那家牛郎店。
她翻出名片,递给严致中。“你去那里,我便可以时常去那里找你,点你的台,我要找你也方便些,而你要赚钱也更容易。”
陆永澄觉得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她受不了自己想找他,而他却不在身边的滋味,她很气严致中对她的态度,但却对他无可奈何,因为她喜欢他。
“你会去吗?”陆永澄问他。
严致中说他考虑、考虑。
为了钱,他其实不介意自己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