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文清蝉不由自主地笑了几声,撇过那泛着红潮的娇靥,轻啐道:“静静,别乱动。”
文静邀功似的瞄了杨柳一眼,笑眯眯的道:“妈,你看现在不就不紧张了吗?”
文清蝉怔了怔,这才发现经过女儿的那番笑闹,自己的身子果真已经绵软了许多。
杨柳赞许地朝文静眨了眨眼睛,微笑道:“文姐,那我开始了?”
“嗯!”文清蝉鼻中柔腻地哼了一声,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那双如秋水般盈澈的眸子。
杨柳也不再耽搁,将内力丝丝缕缕地分散于指尖,慢慢在文清蝉那刀削似的香肩上揉捏起来。这回杨柳打算把文清蝉体内的经脉全都疏通一遍,所以手指揉动的速度比方才替小丫头按摩的时候要慢上许多,也谨慎了许多。
这么多年来,文清蝉便是连手掌都很少被人握过,更遑论是身体的其他地方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同意让杨柳和她做这般亲密的接触。在杨柳的指头碰上她肌肤的刹那,文清蝉心中猛地打了个激灵,那好不容易才松弛下来的身躯又绷了起来。
但是,这种情况还没有持续几秒,文清蝉便察觉杨柳的手指每次揉捏,都仿佛有一股暖流传递过来,于瞬息间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那暖流灼热而不霸道,让文清蝉犹如徜徉于初春的阳光之下,浑身舒坦无比,却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
可没过多久,文清蝉却发觉自己好似整个身心都在杨柳的十指间融化成了一泓春水,那颗魂儿则自那水中升起,逐渐攀至云端之上,悠悠忽忽地随风飘扬
见杨柳的神色愈渐凝重,本来正嬉笑着的文静也似受到了感染,不敢再去打搅杨柳,只是静静地看着杨柳和母亲,嘴角时不时地浮现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自从有意无意间将心防放开了一点,文静才感受到母亲原来一直都这般无怨无悔地关心着自己。想及以前自己经常对她恶语相向、冷脸相迎,文静心中极为愧疚,终究完全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于十几天前和母亲真正和好。
也是从那天起,她才真正体会到这世界是那样的美好,阳光是那么的灿烂
如果没有他,或许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和妈妈和睦相处的一天吧?
脑子里倏地跳出这个念头,文静默默地想了一会,双眼痴痴地落在了杨柳的脸庞上。打从许久以前,她在摩托车上对杨柳说了一声“谢谢”之后,便再也没有正式向杨柳说过任何感谢的话,但在她的心中,对杨柳的感激却是难以用语言来衡量的。
而且,文静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杨老师除了感激之外,还存着一种爱恋的感觉。
文静歪着脑袋琢磨起来,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那那地方被臭老师狠狠地打了一顿后就有了吧想到那天被杨柳狠揍屁股的情形,文静的小脸蛋儿不禁冒出了两团娇艳的红霞,那清脆的“啪啪”声似乎又一下下地在耳畔回荡起来。
只一会,文静便感身子臊热,那臀部更是变得有些酥酥麻麻的,而最让她感到难堪的是,双腿间又泛起了一种羞人的古怪感觉。
“讨厌,臭老师!坏老师!”
文静口中念念有词地捂住了滚烫的脸庞,目光从指缝间透出朝杨柳看了过去,虽见杨柳的眼神一直落在妈妈的身上,可她心中却还是特别的发虚,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来,悄悄地走出卧室后,又一溜烟地冲到了外面的小花园才停下来,小手拍着胸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蓦地——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静静,你在做什么呢?”
“啊!”文静吓得尖叫起来,花容失色地抬起头往前看去,就见一个容貌俊逸的年轻人正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
“姚灿,是你啊!”看清这人是妈妈的助理,文静又回复了胆气,忿忿地瞪着那年轻人道“你怎么走路都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啊,我还以为大白天撞鬼了呢!”
姚灿哭笑不得的道:“静静,是你自己走神了好不好,我刚才的脚步声很大的!”
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文静更是羞恼,脸红红的叫道:“谁说我走神了?明明就是你走路声音很小!”
“好,好,就算是我不对,行吧?”知道这小丫头向来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而他来这别墅也有要紧事,所以姚灿也不再和小丫头夹杂不清,忙转移话题,微笑着询问道:“静静,你妈妈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