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绽放的一朵芙蓉花。散发着令人迷醉地清雅芬芳。
“哦,反正我觉得他人挺讨厌的,我做什么他都要管一下,真是烦死了!”文静噘着小嘴,甩了甩小脑袋。想到杨柳在茶馆里故意吊自己胃口的事情,文静当时心里直冒火,恨不得当场把杨柳那张笑脸打个稀巴烂,这时说起他来,心中还是有着几分愤愤不平。
“静静,既然讨厌杨老师,那我们换个学校怎么样?”见到文静那副小儿女情状,文清蝉心中微微一笑,可表面上却轻轻地蹙起了那弯弯的黛眉。
“才不要呢!”文静吓了一跳,想都不想就使劲地摇了摇头。
文清蝉饶有兴趣的道:“为什么?”
“哼,有什么好换的,其他学校的老师说不定还更加讨厌呢!”
“唔”两人之间又静默了下来,文清蝉心里却颇为愉悦。回到别墅,文清蝉目送文静走到楼梯口,便径直朝自己那间在一楼的卧室走去。可刚来到门外,便听得后面传来了一阵轻微地脚步声,文清蝉忙转头一看,却原来是文静又从那楼梯处折了回来,走到了她身后。
看文静欲言又止,文清蝉不禁慈和的道:“静静,你怎么不上楼?”
“我”文静讷讷地瞄了她一眼,迟疑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气道“妈、、、、在茶馆地时候杨老师是怎么和你说的?”
“妈”这个字文静叫得声如蚊,可传入文清蝉的耳中,却好似炸雷一般,让她登时便呆住了,激动、兴奋、欣喜各种情绪一股脑地从心底里奔涌而出。
“你不想说就算了!”见文清蝉站着不动,文静气鼓鼓地道了一声。
“喛,静静,妈怎么会不想说呢,我们先到房间里去,妈再慢慢地告诉你!”发现文静转身欲走,文清蝉顿然恍过神来,急声叫住了文静。只是说完后,文清蝉的双眸却渐渐地倒映出了两团莹莹的水光,已经好多年,没听女儿这么叫过自己了
“嗯!”看到文清查那泛红的眼眶,文静禁不住鼻子有些发酸,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对她的恨意恍似淡化了许多
这个时候,杨柳并没有返回学校,而是骑着摩托车朝郝大钧的老窝赶去。
刚才离开茶馆没几分钟,杨柳便接到了郝大钧的电话,说高飞出事了。今天杨柳打了多个电话给高飞,但高飞却仍然没有开机。于是,杨柳又询问了下郝大钧,可他今日也同样没见过高飞,杨柳只得让他一有情况就告诉自己,却没想最后得到的竟是这样的消息。
“师傅,兄弟们找到高飞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身上也没有伤痕,就跟睡着了一样,可怎么叫也叫不醒他,最后我只好让兄弟们先把他抬了回来”看着匆匆赶来的杨柳,郝大钧皱着眉头,极为纳闷地简单介绍了一下高飞的情形。
高飞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鼻中还不时地发出细微的鼾声。杨柳也颇感疑惑,忍不住握住了高飞的一只手,缓缓地输了股内力过去。
一分钟后,杨柳登时诧异起来,因为他发现高飞的经脉中竟分布着几道若有若无的奇怪内力,而且那内力的性质跟他自身的属性一模一样,莫非就是这些怪劲才导致高飞的昏睡不醒?杨柳聚精会神地控制着内力在高飞的体内穿行,所到之处,将那几丝怪劲融化得干干净净。
当杨柳松开手掌时,高飞终于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