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敢进来一试?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这毕竟是送死的玩意。你们都是怕死之徒,想要一起上来,也不好意思;想要出头,却被这个阵吓得只差没躲自己的回娘胎了。哎,这念头,做一个虚伪的正道修士,难啊!”李云峰见他们那样,不由得大放獗词,说得他们无地自容。
正道中人听了,明知李云峰这么说,是故意刺激他们,也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比起上一次,他们这次是好了很多,至少没人敢站出来。
乾干叹了一口气,说道:“诸位道友,此阵乃是个至凶之阵啊!非有大修为,大德之人破不得!”
“破不得!”乾虚眼珠一转,皱着眉头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演起双簧来,也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注意。
“阿弥陀佛。”一个光头闻言,慈眉微展道:“道兄不必为难,我佛门中人虽然不是大修为,但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正是有大功德之门也。若是破此阵,正是最好不过。”大德其实也不是这么弄出来的,论普渡众生虽然是有德之人,但是也不能说是大德了,更何况的是道门中人也是降“妖”伏“魔”德业方面也比佛家“差”不了哪里去。而且,不一定降妖除魔,就是有功德了。降妖除魔,或许是增加业果也是说不定。如果不是有地藏王在地域给这些佛门修士们开光,恐怕他们早就投到什么畜生道去了。乾干等道门中人听了佛僧这个话,脸色非常难看,要不是李云峰等大敌当前,恐怕早就自己先闹起来理论一番了。
“既然如此,就请诸位大师出手了。”乾干好不容易才压住心中的怒火,朝方本打了个稽首,到底是道家领袖,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自己的身份,心里头却在诅咒这些秃驴不得好死
李云峰说完了,见没有人上当冲进来了,也没在多言,他本就没有期望通过这个手段让几个正道的老家伙们头脑发昏,冲进来挨打。那么说只是顺手而已,如今既然说不动他们,就在一边等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见到四个光头往这边走来,哈哈笑道:“好,有勇气,不过,贫道还是先在此劝尔等:切莫为了皮面,搭上了身家性命。”
“贫僧度厄,特来领教!”
“贫僧圆空,特来领教!”
“贫僧园相,特来领教!”
“贫僧法空,特来领教!”
四个和尚不理李云峰的话,报出名号后,就往阵里走来。只见度厄右手托着一紫金钵盂,圆空右手提着一禅杖,圆相手拿一金书,法空身披大红袈裟,从四相往这走来,正是佛门有名的阵法——四相降魔阵。此阵臭名昭着,不知道让多少的妖魔中人饮恨其中,这次用来对付李云峰,他们自认为,没有失败的道理。
崆峒掌门空印道人见佛门就这么走进去,微微一笑。
昆仑乾虚真人见了,疑惑道:“道友为何发笑?”
“佛门中人到底是自大猖狂,也不看看,眼前的大阵岂是这么简单就能破的,至阴至邪之物,又逢月园之夜,阴气、邪气、煞气都到了顶峰,那佛门中人虽然对付这些凶邪之物是有些本事,但是若是对付这未知名的大阵,恐怕还是不行,那漫天的煞云,陨雷电光可不是他们能抵御的了的,就算能抵御的了,加上李云峰在旁边下黑手,想不死都难啊!”崆峒掌门空印道人冷笑道:“佛门势大,这次也让他们吃了亏的好,免的总是一副得意的模样。”
乾虚真人听了,也嘿嘿冷笑,死了也好,免得到时候利益不好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