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听错了吧?
“好不好嘛?做ài,我想做ài。”端木霓儿不仅说得露骨,还叫得几乎整个pub人尽皆知。
之前也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这该死的蠢女人居然一失恋就想找男人做ài,疯了,真是疯了。
“你怎么都没反应啊?是不是怕我身材不好?那我先脱给你看。”她离开他的身上,小手拉住衣摆。
“你疯了吗?这里那么多人。”尉迟渊赶紧阻止她疯狂的举动。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他,走向其中一桌客人。
“嗨,你们有没有人要跟我做ài?你要不要?”她坐到桌子上,撩起裙子,露出雪白无瑕的大腿。
“再看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尉迟渊气急败坏的冲过去,拉好她的裙子,怒瞪那些用眼睛强暴她的混帐东西。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走开啦,我要跟他做ài。”端木霓儿连对方长得是圆是扁都没看清楚,就嚷著要跟人家发生亲密关系。
他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哇,你要干什么?救我,救命啊——”
她大声呼救,却没有人伸出援手,因为他们心知肚明尉迟渊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走出pub,他硬是把不停挣扎的她塞进前座。
“呜,你欺负我,男生欺负女生,哇——”嘴一扁,端木霓儿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放声大哭。
尉迟渊没有理她,发动引擎,踩下油门。
停好车子,尉迟渊扛著仍在哭闹的端木霓儿走进电梯。
他没有带她去开房间,而是把她带回了家里。
“哇,坏人坏人,哇——”她边哭边骂,还边打他的背。
按下楼层按键,他对于她的叫喊不为所动。
“咬死你,我咬死你”她不光只是嘴上说说,而是真的付诸行动。
他虽然不满她的野蛮,但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见他没有反应,她松开咬住他的嘴,哭得更加惊天动地。
电梯到达顶楼,尉迟渊敲了敲门。
“阿渊,你跑哪儿去了?咦?你怎么扛了个女人?”一开门看见他们,邹荷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她和丈夫决定等三个孩子都平安度过诅咒危机后再回澳洲。
“爸、妈,你们怎么还没睡?”他不答反问。
“当然是在等你啊!阿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尉迟麟和爱妻一样有著很多疑惑,尤其是对被儿子扛进门的那个女人。
尉迟渊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端木霓儿放到沙发上。
“霓儿!”
邹荷和尉迟麟异口同声的惊叫。
“阿渊,你怎么会把霓儿带回来?她不是应该在嘉义吗?”邹荷觉得相当意外,一度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当尉迟渊要跟双亲解释一切时,酒后乱性的端木霓儿竟然开始宽衣解带,吓了三人好大一跳。
尉迟麟赶忙转过身去,虽然他是她的长辈,但终究是个男人。
“笨蛋!”尉迟渊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也阻止了她的疯狂举动。
“阿渊,你快带霓儿回房去,好好照顾她,别欺负她了,知道吗?”邹荷匆匆交代,担心端木霓儿会做出不智的举动,更怕她会惹恼儿子。
没有直接回答母亲大人,尉迟渊又把端木霓儿扛进主卧室。
“老公,他们会不会有事啊?要不要去看看?”邹荷心想,是不是由她来照顾端木霓儿比较恰当?
“去了又怎样?阿渊肯定不会让咱们插手的,回房睡觉吧,他们小俩口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感情终究得靠当事人双方才能解决,旁人说得再多、管得再多,也不一定能有所改变。
认同颔首后,邹荷随著丈夫回到房间。
把端木霓儿抱到那张他们共同拥有过的大床上,尉迟渊的下腹突然一紧。
“不,不可以。”他甩甩头,想把那不该浮现的遐思甩出脑海。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端木霓儿突然跳下床往浴室奔去,动作之快让尉迟渊完全措手不及。
当他跟著来到浴室时,见她竟坐在莲蓬头下,任由冷水打在自己身上。
“天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他赶忙跑过去关上水龙头。
“别管我。”她再度转开水龙头,声音明显在发抖。
“你别这样,快起来,会感冒的。”他该骂她的,可却在担心她。
“感冒就感冒,反正又死不了。”她赌气的打掉他关心的手。
尉迟渊硬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火大咆哮:“你要感冒我管不著,但这是我家,请你不要给我添麻烦。”
“麻烦?他一定也是嫌我麻烦,才会只是把我当游戏,才会那样践踏我的真心;哈哈,我果然很讨人厌!”她的语气毫无起伏,却格外让人揪心。
闻言他心忖,难道那晚在香港的事是另有隐情?
“我走了,不麻烦你了。”
她抽回被他拉住的手,却险些滑倒,幸好他反应够快,拉了她一把。
“不许走!”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她出乎他意料之外,居然没有任何挣扎。
“你”他稍稍把她拉离怀抱,想看看她是不是被吓傻了。
“抱我,求你!”怪了,她怎么好像看见渊的脸,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会理自己,他那么恨她。
“你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尉迟渊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还有欲望,但他还是决定拒绝她。
“我知道,我要跟你做ài。”就跟上次一样,她决定再次放纵。
“那你”语未竟,她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该推开她的,但事实证明他做不到。
就让他们一起堕落吧!
激吻他们逗弄著彼此的唇舌。
爱抚他们在彼此身上点燃欲火。
呻吟他们为了彼此而疯狂。
“给我,我要”端木霓儿露出欲火难耐的诱人模样,这样的表情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身为正常男人的尉迟渊抛开一切顾虑,轻轻的分开她修长的双腿。
“你是谁?”她突然想知道这个将占有她的男人是谁。
他没有回答,挺身进入她的体内,填满了她的空虚。
为什么要问呢?他是谁根本不重要,反正她只是想堕落,既然如此,不知道或许比知道来得好。
于是她甩开一切杂念,配合他益发狂野的律动,共谱情欲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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