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不太好吧,非这么做不可吗?”他当然想助她脱离苦难,只是她的方法未免也太冒险了。
“如果学长不方便,我只好找别人了。”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这样她的心或许可以好过一些。
“千万不可以,我帮你就是了,你别冲动。”开什么玩笑,找别人万一弄假成真怎么办?他不能让她冒这个险。
“那我就先谢谢学长。”
“我们是朋友,说谢谢就太客套了。”
她起身走到阳台,仰望没有星星的夜空。
服装博览会尚未结束,尉迟渊便提早离场,回到下榻的饭店,因为他突然好想见端木霓儿。
回到饭店的总统套房,发现客厅空无一人,他想她应该是在房里休息,想进去陪陪她,却听到一阵暧昧的嬉闹声。
“成,你好讨厌喔,别乱摸人家嘛,很痒耶!”
“有什么关系?那个大白痴又不在,亲一个。”
尉迟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说到那个大白痴我就觉得好笑,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只是把我当游戏吗?我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我看他玩得那么起劲,陪陪他罢了。”
接在这段话后头的是嗤之以鼻的冷笑声。
“就是说嘛,要不是看在他有几个臭钱,可以捞点好处的份上,我才舍不得让你留在他身边呢!”汪亦成正照著端木霓儿给他的剧本说。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原来从头到尾被耍的都是自己,这算是报应吗?尉迟渊气得发抖。
“成,等我在那白痴身上捞够好处后,咱们一起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当然好,你记得多捞一点,最好让那个白痴人财两失,什么都没有。”
房门猛地被踹开,若非门的材质够坚固,早就被弄坏了。
“你都听到啦?真不好玩,你干嘛不晚点再回来啊?”端木霓儿枕著汪亦成的大腿,一点悔意也没有,反倒埋怨起尉迟渊来。
“滚出去!”长那么大,尉迟渊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耍著玩。
“你很生气吗?干嘛呀,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嘛!我虽然拿了你不少东西,可那都是你自愿给我的,我又没逼你,况且我也有付出代价啊!”她离开床边,走到他的面前,像个荡妇似的抚著他结实的胸膛。
“马上给我滚出去,别逼我杀人。”尉迟渊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倒在地,此时此刻的他比任何猛兽都来得危险。
汪亦成走上前扶起端木霓儿。
在他们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她听到了尉迟渊充满怨恨与愤怒的低吼声。
“小霓,这样真的好吗?”
“都不重要了。”
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他根本不爱她,她若是执意再留他的身边,到最后伤心还不是只有她自己。
嘉义
失去感情、失去工作,一无所有的端木霓儿没有任何地方可去,唯一能让她依靠的只有疼爱她的父母,所以她选择回家。
“小霓,晚餐煮好了,快下来吃饭。”端木母已经知道女儿和男朋友分手的消息,她没有多问什么,因为她不想勾起女儿的伤心回忆。
“好,就来了。”其实端木霓儿根本吃不下,但为了不让爸妈担心,她就算吃不下也会强迫自己吞下去。
整理好情绪,她带著笑容来到餐厅。“爸、妈,吃饭。”
“乖,你瘦了不少,多吃点。”端木父心疼的为女儿夹了块鸡肉。
“谢谢爸。”她笑中带泪,虽然失去了尉迟渊,可她还有疼爱她的父母,所以她是很幸福的。
“来,吃点鱼。”端木母也夹了块鱼肉放到女儿碗里。
“爸、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来就可以了。”说完,她也贴心的帮爸妈夹菜。
就在一家人和乐融融的享用晚餐时,电话声响起。
“我去接。”端木霓儿放下碗筷,走到客厅。
接起话筒,她的心跳忽然加快。
(喂,我找端木霓儿,麻烦请她听电话,谢谢。)
端木霓儿还未出声,对方便迫不及待的开口。
“我就是端木霓儿,请问你是哪位?”她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可她又指名要找她,所以她想她们应该是认识的,可她究竟是谁?
(霓儿,我是阿渊的妈妈,算伯母求求你,你不要离开阿渊,快点回到他的身边,他需要你啊!)邹荷得知他们分手的消息后心急如焚,透过关系打听到端木霓儿老家的电话后,就马上打过来。
“伯母,您错了,他不需要我,从来就不需要我。”她相信依他的本事多的是女人想陪他玩游戏,不差她一个。
(霓儿,你再给阿渊一次机会好吗?他真的不能没有你,否则他会死的。)距离诅咒的期限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
“他不会的,没有我,他只会过得更好。”她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无力再去面对他,更别说是回到他身边。
(霓儿,你是不是有一个叫月之瞳的音乐盒?)邹荷打算把诅咒的事情告诉端木霓儿,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伯母怎么知道?”难道是尉迟渊说的?
(是阿渊告诉我的。三十多年前,有个女诅咒师很爱阿渊的爸爸,可你伯父后来却爱上我,还娶了我,她因而怀恨在心)虽然事隔多时,可一想到当时的情形,邹荷还是忍不住发抖。
“伯母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和渊不是真心相爱,他就活不过三十岁?”真的吗?还是他们母子联合起来骗她的?
(真的,你相信伯母。)为了儿子,邹荷甚至愿意跪在她面前。
“伯母,我相信你又如何?就算我愿意再给他机会,他也不爱我,对他而言,我只是游戏。”真正背弃这段感情的是他,不是她不对,他们之间根本算不上有爱。
(那是阿渊他笨、他胆小,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他是爱你的,如果他不爱你,他绝不会让你留在他身边那么久,更不会让你住进他的地方;至于说你是游戏,也只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儿子是她生的,她会不了解吗?
“伯母,我的心好乱,我”他真的爱我吗?我可以再相信他一次吗?应该再回到他的身边吗?端木霓儿六神无主。
(霓儿,你好好考虑,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伯母不吵你了,再见。)
挂上电话,端木霓儿坐在沙发上,思绪打了好大的一个结。
“小霓,饭菜都凉了,快来吃啊!”端木母叫著女儿。
“哦,马上来。”
洗完澡、擦完保养品,端木霓儿抱著月之瞳坐在床上。
“我该怎么办?伯母说的话是真的吗?渊真的有可能活不过三十岁吗?”她对诅咒的事依旧半信半疑。
手机响起,来电显示上写著是小君。
“喂,小君是你啊,有事吗?”
(霓儿,你最近怎样?还好吗?)
“不好。”失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老板也不好,他整整瘦了一圈,唉!)整个工作室都以为他们会有情人终成眷属,以往那些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同事也都诚心的给予祝福,想不到他们却以分手做为收场,真是太可惜了。
“他整整瘦了一圈?”是因为和她分手的关系吗?端木霓儿暗忖。
(是啊,少说也瘦了三公斤。)他们分手不过才十天。
望着月之瞳,端木霓儿的心情五味杂陈。
(好了,不跟你说了,晚安。)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