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天心触动万分,眼中竟是一热。可是,眼下,实在是情势危急,容不得半点儿女私情,他毫无余地果断说:“若是我让爹您去攻打南北方向,我便成了不孝;若是我让婉月攻打南北方向,就是不义;今天若是我们皆葬身于此,就是多国家不忠。后世之人,我会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徒,遗臭万年,什么都不必说,准备,攻打!”
东魔楚顶天、沈婉月见楚皓天态度果决,也只好默然同意,只好都说:“皓天,注意安全!”
楚皓天愕然一笑,“放心,剑六重虚空之境,绝非浪得虚名。”
东魔楚顶天提起长剑,挥剑劈开一阵箭雨,沈婉月亦是衣袂一飘,翩然身影,矫若游龙,翩若惊鸿,跃身左掌挥出,施展的乃是神女拂花掌的精髓高招,击落一串雕翎箭。
楚皓天双脚猛踏在地,稳站如钟,气凝丹田,真气游走周身经脉,凝聚于丹田后,顺着经脉游走,划分为两股气息游走,一股进入右手臂,一股进入左手臂。脚下扎根似的,腾然双掌挥出,左掌白芒激射而出,射向南方,右掌亦是疾吐狂澜,激射向北方。
两道白芒出手之后,顿时化为虚无,融合于空气之中,空气霎时利如刀锋,将那些雕翎箭震开,两道强劲的空气气流,看似虚无,然,所指之处,箭羽分开,皆是被震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轰隆……轰隆……”两声巨响,南北方向所在的两匹高头大马被炸成了粉碎,竟然是木屑,而与此同时,沈婉月凌空一道强劲音波席卷向西方的高头大马。亦是“轰隆……”一声巨响,化作木屑。
东魔楚顶天的剑气呼啸而出,化作一道长虹,卷噬向东方的高头大马,“轰隆……”,同一时间,被炸成了粉碎。
瞬间,周围的披盔戴甲的千军万马,化作一道道、一排排木桩,哪有什么官兵。
沈婉月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飘然落在楚皓天身边,一头扑入楚皓天的怀中,欣喜地说:“皓天,我们成功了,成功了。”眼中竟是噙着泪水。紧紧地依偎在楚皓天怀中。
楚皓天亦是长舒一口气,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微微抚摸着她的秀发。心中一热,亦是欣喜地说:“婉月,我们经历过重重困难,相信我们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我们又挺过一关了。”
沈婉月微微抬起朦胧的泪眼,使劲地点了点头,与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冰艳美女相比。已是温柔娴淑的小女人了。
楚皓天兴许喜欢的便是她这般霸气的时候巾帼不让须眉,温柔的时候娇柔俨然小女人,这样的女人,或许让太多人都为之痴迷。
小女人。喜欢粘男人;聪明女人,喜欢取悦男人;智慧的女人,喜欢征服男人,此之征服实乃让男人为之醉心。
沈婉月说不上征服楚皓天,但是,却是让楚皓天为之醉心。
“能够撒豆成兵,以木桩作为士兵,足见郭百通不仅武功绝世,而且智谋才识,世间仅有。这样才智超群之人,误入歧途,真不容易对付。”东魔楚顶天负手走来,脸上像是霜打的茄子,极其凝重,“皓天,你可有什么计谋对付?”
沈婉月缓缓从楚皓天的怀中移开,略微垂首,娇羞得脸上红霞燃烧至耳根,刚才一着急,竟是忘却了东魔楚顶天还在这里,难免一阵腼腆脸颊绯红。
楚皓天亦是面红耳赤,略微迟疑,紧锁双眉,诚然是没有什么对策。
沈婉月抬头紧咬银牙,狠狠地说:“这件事,一定与韩林儿脱不了干系,我以为他心仪牡丹妹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楚皓天沉吟道:“婉月,这件事未必与韩林儿有关,你切莫冲动。”
“这摆明着,难道还与他没有关系?他说通灵居郭百通拥重兵,欲图造反。可是,你也都看见了,哪里有一兵一卒,更没有了郭百通的踪影。”沈婉月气急败坏地说。
楚皓天摇摇头,沉思道:“不可,韩林儿曾经与我说过,他有志于天下百姓,既然明朝朱元璋统治的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他还有什么企图?他当然愿意相助朱元璋,让中原富庶起来,让百姓过安稳的日子。”
东魔楚顶天亦是赞许沈婉月的话,思索了一会,手略微捋了下巴的胡须,乃说:“皓天,婉月所说不无道理,这个韩林儿的确很可疑,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叵测,的确难分是非。”
楚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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