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他们在旁边看着,什么话也不敢说。直到周岐山从那人脸上撕下了一张轻薄的人皮面具时,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混了进来。
根据王府线人搜集的资料来看,目前只有一人有能力去制作这般精巧的面具,那便是秋水阁的阁主南方。
只不过,这阁主早在五年前便被人弄死在了巫山,这也都是大家知道的。
周岐山看着手里波如蝉翼的面具,一时间有些不确定了,死了的那个是不是南方,还是又出现了其他人。
既然没有确切的答案,那就只能让对面的人来回答了。
周岐山让人把浸在盐水里的竹签拿了出来,顺便把老虎夹子一起带过来。
先让季青指挥着把人形架上那人的指甲先拔出来,一个都不剩。
几个大男人动作很快,没一会十个指甲便全被扔在了地上,那刺客现在也是满身的汗水,十指也是本能的蜷缩,但因为没有指甲手指上的皮肉直接暴露出来,疼痛使它们不能相握。
周岐山觉得那满是鲜血的双手有些脏了,便让人用盐水好好的洗了洗,顺着盐水下来的是鲜红的血液,就像是夏以安身上嫁衣的颜色,伴随着刺客疼痛的嘶吼。
就在隔壁的松露听着这个声音,身子不有自主的抖动着,她是害怕的。
看着双手稍微干净了些,便让季青把那竹签拿过来,顺着手指的顶部插了进去。
此时的刺客已经疼的受不住了,嘴巴颤抖了好多次,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周岐山也知道,这会是一场“持久战”。走出牢门之后,便冲着季青吩咐道:“扒了她的衣服,别让她有好的皮肉。”
松露听到了比刚才还要凄怆的叫声,没有人会怜惜她们是女孩子,只会遵从命令去挖掘出她们想要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岐山就站在了松露的身后,清冷淡漠的声音在牢笼里格外能引起人们的恐惧。
准确的来说,是周岐山能引起所有人的恐惧。
“还不想说吗?”
松露吓得尖叫出来,一下子跪倒在周岐山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他饶自己一命。
周岐山有些嫌弃松露,脚步往后退了又退,这都跟在夏以安身边多久了,怎么一点好都没学上。
“韦子平!”
“王爷。”
一直候在门外的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连忙进了这小小的笼子,等候王爷的差遣。
“把她的脸皮给本王扒下来。”
有了刚才那人的经验,现在再看松露的脸,怎么看怎么假。
听到要扒了自己的脸皮,吓得松露连连后退,嘴里还一个劲地嘟囔着“不要”。
韦子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王爷的吩咐谁敢不做,一个利落的擒拿,便将松露压在了地面上,单腿抵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松露的脸贴在地面上,刚好方便了韦子平,只见他用手在松露地耳边不过的摸索,费了点时间才将那脸皮一整个全都撕了下来。
瞧着没有松露面皮的脸,周岐山的眉头也是皱了皱,倒是韦子平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