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一次。”再多来几次,她的腰不犊炫怪。
“来,这个同色的披肩给你,走路要淑女点,别再走那么大步了。”夏母叮咛。
奇怪,她又不是去相亲,那么注意干嘛?夏以北心中有些不解。
“我知道。”时间快来不及了!
“以中已经吩咐人载你去饭店,他在那边等你。”
“什么,以中也去!”那她去做什么?
夏母不等她拒绝,马上把她推入车内。
名山饭店。
大大的桌子只坐了三个人,许委员,许娇兰和夏以中。
“学长,你想吃什么?”许委员和许娇兰都点好了菜,就只剩下他了。
“我想等我的女朋友来再点。”他不忘重复一次。
“学长,你来吃饭干嘛带女朋友?”为什么总要一再提醒她,他有女朋友的事,这样她会很伤心耶!
“许委员不是说要做慈善交流吗?我的女朋友也是孤儿院负责人之一,待会儿可以好好了解一下。”他把问题推给许委员。
“当然、当然,夏先生,你还是先点好了,等你的朋友来,我再请服务生帮她服务。”
“我不用点,什么菜都好。”夏以中非常客气。
于是许委员便请服务生上菜。
“学长,可以用菜了。”许娇兰看看时间,都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四十五分钟,心中更认定夏以中是骗她的,他根本没有女朋友。
“没关系,你们先用,我等她来。”以北,你可千万要来啊!夏以中在心中祈祷。
“学长,再不吃菜都凉了。”许娇兰夹了块糖醋凤梨给他。
“我自己来就行。”为了怕夏以北随时出现,夏以中十分小心地和许娇兰保持距离,就怕夏以北误会。
她不来,他哪吃得下,她可是他的开胃菜呢!
叩叩
听到敲门声,夏以中知道夏以北终于来了,连忙起身去迎接她。
“抱歉,我来晚了。”夏以北为路上塞车而迟到道歉。
“没关系,请坐。”许委员看着浑身充满古典美的夏以北,礼貌地点点头。
“我等了很久,你终于来了。”夏以中扶著她落座,他知道她不擅穿裙子,今天穿了这件长窄裙,一定够她受的了。
“你来就好,干嘛拉我来?”夏以北不平地小声抗议。
“既来之则安之。”他微微一笑,不直接回答。
看到他们俩亲密的模样,许娇兰眼中立即浮现嫉妒.
是她!那个野蛮女。
“是你!”许娇兰不悦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喔!原来是那个没有本事的许老师,以中大概就是怕她会得罪许委员之女,所以才阻止她
夏以北闻声抬头。
“你好。”穿著裙子,夏以北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爸,她就是上次把学长打伤的老师。”许娇兰早已把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父亲。
“老师好身手,小女不懂事,还请见谅。”许委员见过大风大浪,当然知道是自己的女儿理亏,谁教她追夫不择手段,逼得他得动用权力把她送进学校。
“许委员太客气了。”夏以北也不是小家子气的女孩。
“爸!”为什么大家都为这个野蛮女说话,连学长也选择她当女朋友,她到底好在哪里?
许娇兰拿补妆当藉口,气冲冲地离开。
许委员露出苦笑,为了这个女儿,他的确是闹了不少笑话。
“我这个女儿真令我头痛。”
“天下父母心,疼孩子是难免的。”夏以北识大体的说。
“都要感谢夏先生把她照顾得那么好,她一回到家,总是学长长、学长短的,让我这做父亲的都会吃醋呢!”许委员渐渐把问题带到核心。
“许委员爱说笑。”夏以中额上冷汗直冒。
夏以北则是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以表自己的不悦。
“请用菜,刚才夏先生为了等你,连口水都还没喝呢!”
不会吧?那他岂不是饿肚子了。
“你怎么不先吃?”夏以北小声地询问。
“我在等你,没有见到你,我怎么吃得下?你是我的开胃菜啊!”夏以中也不管许委员在场,迳自和她打情骂俏。
“贫嘴。”夏以北睨了他一眼,手上却夹了一块三鲜酥给他。
许委员看他们感情很好,知道自己的女儿胜算不大。
此时,许娇兰开门进来,恢复了正常的脸色,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学长,我爸请你吃饭的目的,最主要是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许娇兰开口唤醒兀自沉醉在两人世界中的夏以中和夏以北。
“这是应该的。”夏以中并不愿居功,因为事实上,是许娇兰追得他无处可逃,他才不得不照顾她。
“我爸特地请人开了一瓶陈年美酒。”许娇兰拍了下手,服务生马上推著酒车进来,她则拿出一叠钞票给服务生。
“为什么要给服务生钱?”看得一头雾水的夏以北,微倾身问著夏以中。
“这是开瓶费,你不知道吗?”许娇兰骄纵地道,认定夏以北没有见识。
“开个酒瓶还要付费,早知道我来开就可以省下一笔钱了。”夏以北纯粹是就事论事。
“名山饭店是什么地方,还用得著自己开酒瓶吗?”
“娇兰!”见女儿越来越过分,许委员连忙轻斥一声。
“看来黄金鼠的传言是真的。”夏以北非常不喜欢她话中带刺,忍不住还击。
“什么黄金鼠?”许委员十分好奇。
“以北”夏以中扯扯夏以北的披肩,要她收敛点。
但夏以北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他。
“我听学校的学生说,许老师养了一只老鼠,而笼子还是纯金打造的,害学生误会老鼠要住黄金笼子才是黄金鼠,这根本就是误导学生。”夏以北据实以告。
“有这回事?”这回,许委员也不禁皱起眉头,觉得自己的女儿实在太夸张了。
“爸,人家想让它住得舒适点嘛!”那可是她的爱鼠耶!
“唉,你唉!”许委员只能摇头叹气,还是不忍责骂女儿。
“我认为老师的品德非常重要,否则万一误人子弟就不好了。”
“以北,别说了。”夏以中见许委员的脸色已经带了点难堪,连忙制止夏以北。
“倒酒吧。”许委员交代服务生,以掩饰自己的难堪。
闻言,许娇兰扬起一抹恶一息的笑,等著看好戏。
服务生依序倒酒,最后才来到夏以北身边。
“我”夏以北正想告诉服务生自已不喝酒,但服务生已动作迅速地将酒注入她的酒杯中。
“请用。”服务生有礼地道,却在酒杯碰到桌子时,不小心滑倒,暗红色的酒液立即朝夏以北而来。
身手矫健的夏以北看出不对劲,立即将重心放在椅子后两郦,往后整个腾空四十五度,打算用脚尖勾住桌缘。
可是她错估了一点,以往著功夫装的她轻易可以做到的动作,却因为她今天的衣服而失算。
她穿著高跟鞋的脚被过长的缎面裙摆包覆,勾了个空。
一旁的夏以中在电光石火间伸出手按在椅子的把手上,夏以北的椅子没再向后倒。
“对不起。”服务生马上清理桌面,并换上新的餐巾。
“没关系,我想告诉你,我不喝酒。”压下心中因差点出糗而产生的慌乱,她不疾不徐地阻止服务生倒酒的动作。
“你还好吧?”夏以中关心地问著夏以北。
“嗯。”可恶,竟没整到她!许娇兰刚才用钱买通服务生,要他让夏以北难看,这样她就必须到化妆室整理仪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