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的耳垂子。
“不可以!”不顾身分尊卑问题,她一掌拍掉他调戏的手。“不可以碰我的耳朵,这是”专属于公子的动作!只有公子才可以这么摸她!
生怒涨红的小脸一反往常的雪白,以带泪的眼光直瞪着初舞。
自从老城王交代小小的她服侍公子那天起,不知什么因素,还命令他们从那晚开始得同床共寝。那一夜,她背对着公子睡得好紧张,久久不成眠,以致后来自己累得何时睡着已不可知,只晓得她半夜醒来时,发现公子的手摸着她的耳垂沉睡,绝色的俊颜柔和了他醒着时,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线条。
他明明一副高高在上,连碰都不给碰的,要他笑一下也不愿意的公子,却在两人相睡时,揉握着她的小耳朵睡了
那时她看傻了眼,心里好似生了一簇火,温暖了她被灭门的身世,让她孤苦无依的心因公子这亲昵之举,而有了贴心的依靠。
尔后,每当面无表情的公子在私底下摸着她的耳垂时,她感受得到,那便是公子不为人知最温柔的欢快时刻。
“好好好,小雪儿,你别气恼!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可别说不跟我走了,那我会伤心的。”初舞露出俊美的笑脸赔不是,唯恐聪颖的贴身丫环临时生变,不跟随他了“那你要去观礼吗?”
侍雪心里揪了下,垂首边拭泪边摇头回答“不了。”再看,公子也不会独属于她的,反而徒留伤悲罢了。
“既然如此,那你准备准备,我马车就在外头等着。”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初舞赶紧撂下交代,便先行走人。
“唉”低垂的小脸哀叹了一声。该是放下的时候了
她回到自己的住处拿了早已备妥的包袱,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这生活了十二年的“家”
当年,老城主未惊动一人,静静地带她到雪隐城来;如今,她要远离这环境,远离她心爱的公子,没想到竟也是悄悄地走。这会儿,上上下下的人全挤到正殿去看热闹了吧!
冷清的院落仍能听闻从正殿那方向传来迎娶的锣鼓喜乐,绝尘出色的公子想当然耳一定是艳冠天下的新郎倌,他不,她不能再眷恋不已地想下去了。
拖着尚未痊愈的脚伤,侍雪毅然决然地迎向初舞的马车而去。
待她一登上马车,初舞便呼喝车夫立即出发。
达达的马蹄声不断地将她带离公子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出了西城门时,难以割舍的挣扎还是令她忍不住掀起车帘,望了绝别的一眼。公子珍重了!
就在马车渐行渐远之际,一道雪白身影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