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女学生,偏邓肯又是个迷恋幼女的变态。变态做事,总是有些与常人不同,比常人更记仇,比常人更丧心病狂。他在来之前,就在幻象着自己宣布解除陈贤颂的身份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惊讶,绝望,还是马上跪地求饶?没有了身份,两个太阳神仆肯定会离他而去,那时候,对方还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圆。那个叫弗朗西丝的小东西弄进卧室里收藏是妥妥的,如果有可能,招揽两个太阳神仆似乎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只是陈贤颂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听到被解除身份后,居然很冷静,一点胆怯的表情也没有。
“哦,这样啊。”陈贤颂点点头:“你还有其它要说的吗?”
“你不害怕?”邓肯眯着眼睛看着陈贤颂,脸上有着几缕不解和疑惑,为什么他不害怕。
陈贤颂反而很奇怪地反着他:“我为什么要害怕。”
不知为何,邓肯突然觉得自己的背脊有点发冷,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后大声喊道:“这是协会的发来的通令,上面有协会的印章,你自己看看。”
这是一张震旦王国产出的上等信纸,质量很好。在纸的右下方确实盖着一个圆形的花样印章,这东西的模样陈贤颂经常见,他点了点头:“不错,是总会那边的印意,很复杂的纹路,想模仿到一模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陈贤颂承认的通令的真实姓,邓肯心中松了口气,他继续说道:“既然承认这是总会的印章,那么就不用我再废话了。我听说,你最近弄了个制盐的方子出来,在哪里,交给我,既然你不是黑岩城的会长了,那么这东西你就不能再留在手上。”
协会和城主府联合制盐的事情,全城都知道了,陈贤颂一直没见邓肯因为这事而找上门来,没有任何动静,还以为他回王城去了,结果原来是将消息发上去,等着这张通令下来啊。想通这点后,陈贤颂笑道:“邓肯,制盐的方法,才你的真正的目的吧。你们家族就是靠滤盐吃饭,如果我将这方子交给你,你肯定不会上交给协会,多半会自己私吞掉。”
“我可以以太阳神的名义起誓,绝对会将这方子交给现任会长里卡尔多阁下。”邓肯很忘情地将手按在左胸口上行礼。
“也是,交给里卡尔多和你独吞没有太大区别。”陈贤颂站了起来:“好了,该问的事情都问完了。小敏,把他制服,要活的,对了,别把他们弄出血了,家里很干净,如果沾上了那些脏东西,可就难洗掉了。”
这话讽刺的意味十足,邓肯退后两步,躲在两个守卫身后色厉俱茬地大喊:“陈贤颂,你居然敢不听从总会的安排?你想造反了吗?”
“呵呵,这事可真好笑了。难道只准里卡尔多造反,就不准我反了他?”陈贤颂看着对方,就是像在看着一只呆头呆脑,自己闯进狼窝里的兔子:“所以说你很笨,里卡尔多的会长之位本来就来得不正,难道他就没有预料到以后也会有人反他?而你拿了个通令,就急巴巴地跑到我家来想杀人……你不知道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况且你是真真正正想要将我逼死啊,我为什么不能反抗。”
陈贤颂的话一说完,邓肯脸色就青了。他被仇恨,美色和制盐方子迷晕了头,一拿到通令就带着下属急巴巴地赶了过来,其实只要他静下心来仔细考虑一下,肯定能估计到现在这种情况出现,自然会慎重安排,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这时候,白敏走前了两步,举起了右手。因为陈贤颂说不能弄脏地板,所以她稍微计算了一下应对方针,花费了多几秒钟的时间。
“白女士,陈贤颂已经被协会革除了灵魂深思者的身份。”看着白敏一步步逼过来,邓肯急得满头大汗,他急巴巴地想说服白敏:“他现在已经不是贵族了,你继续跟着他没有任何好处,为什么不加入我们,里卡尔多阁下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真是白痴,如果太阳神仆是那种喜欢攀附贵族的人,那每个大贵族身后边肯定会跟着一个女姓太阳神仆。邓肯,你原本也算是个聪明人,可惜被制盐方子迷晕了头,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公然袭击一名灵魂深思者,可真是了不起啊,你把我们城主府当成什么了,木头人吗?”
浓浓的讽刺中带着浓浓的愤怒,全身披甲的泽陇尔从门口走进来,看着邓肯,眼中全是冰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