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古相。”
黑影掂了掂手中的玉佩,笑道:“真是好东西啊。好,我且收了,交给古相处置便是。”
“当然”东王哑声道。“确保太子无恙你们才能拿到宝物。”
黑影笑道:“陛下,你岁老可是一点也不糊涂啊。本来我对保护你儿子的事一点也不热心,现在不热心也得热心了。”
“”四天之后,东王驾崩。
在他魂魄离去的那一刻起,一场酝酿了很久的宫廷巨变便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古晨坐在相府大殿之上。
李珂端了盛着不知名药水的铜盆站在面前。“古相,”他“用药吧。”
古晨从桌上拿过一个细颈的水晶瓶,瓶里是浓烈的玫瑰红。只要倒入铜盆中,在药水的作用下,可以沾附在铁器上。那美丽的红色,原是上等灵朱露,见血封喉。如果涂在将士们的刀剑上
“用药吧,古相。”李珂道:“林子威早有准备,相比之下我们虽有力量却只能隐藏在暗处。用了药,便能确保胜利。”
古晨的手指摩挲着瓶身,若有所思。
李珂急道:“两军交战,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您得了天下,再安抚三军也是一样的。”
古晨将瓶抵在前额上,笑了一笑:“可是,杀人不是我的兴趣。而且栽赃北皇陛下,可是大罪呢!”
为了他,粉身碎骨有何可乎?
画楼哭累了,睡意渐渐袭来,眼睛逐渐合在一起。
半倚靠在床上的她头在空中点了几点,仓诺伸出手轻轻的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肩上。触摸到画楼柔嫩肌肤的时候,他的手竟jin不止颤了一颤。
寝宫里的烛火把所有景致的影子逐渐拉长,宫女送上的饭菜早已冰凉,仓诺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静静的,肩膀上传来画楼的重量和温度,竟然隐隐作痛。
轻轻的将她放下,他高大的身子走进寝宫的浴室,没有叫任何人进来伺候。
出来的时候窗外竟飘起了小雨。微风轻轻的打进来,有些凉意。
他走到窗前,半关了窗子,然后上了床。
睡梦中的画楼好像很不安稳,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粉嫩的小唇,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心里一层不安的感觉让他感觉拥抱着的这个身体让他更加的安静,身体亦渐渐发热,那种炙热的体温、白皙的皮肤、黑亮柔软的头发、优美的线条、均匀呼吸的气息和带着花香的味道撩动着他。手开始不由自主的爬上投的身体上上下摸索着。
朦朦胧胧的画楼感觉有人在打扰他睡觉,于是翻了个身平躺着。却感到渐渐的呼吸困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仓诺闭着眼睛深情的吻着自己的俊颜。
脑海里出现短暂的空白,而后又慢慢的放松下来,没有特别的惊讶,画楼缓缓的合上了双眼。虽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却告诉了那个头脑聪明的北皇陛下自己已经被打扰了,却没有拒绝他的侵入。
她的臣服,总是换来他更任性地侵略。
“我爱你小东西,我爱你!”仓诺的声音很朦胧,他的唇一直埋在她的颈窝中,两只大手肆意的侵略她。
画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瞬间知感到浑身无力,勉强的清醒过来的意识却被他打乱。
仓诺的吻越来越霸道,整个身子压住她。
不知道这样缠绵了多久,仓诺的薄唇犹豫着离开了身下人儿那甜美的双唇,渐渐的顺着她白皙光滑的脖颈向下游走,没有任何话语,只有两个人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和细细梭梭的摸索声。迷乱的气息渐渐弥漫了整个寝宫。
今晚的仓诺失控极了,甚至不止一次弄疼了她,可是她只是无限的包容,第一次主动的张开双手去配合。
彼此心里都受了创伤,如果需要安慰,也只有对方的怀抱,默契的安慰。
“小东西,小东西。”
听着仓诺沙哑的声音,感到他有力的双臂环绕着自己。
画楼感觉到自己背上每一个吻啄,每一次疼痛但却放纵的配合,是仓诺,是自己最爱的仓诺啊为了他,粉身碎骨有何可乎呢?
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微笑。终于,这些日子来的逃避一下子全部迸裂,过往的伤心与痛苦也一下抛到脑后,现在的她只记得一件事,他只能听到自己心里唯一的声音:
仓诺我真的好爱你
静极了,只有从半开的窗户外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和窗外减小的雨滴声。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保持着这个最后由紧绷而突然松懈下来的姿势,彼此安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暧昧的味道还可以证明刚刚确实发生过多么热烈的战火。
画楼在后半夜醒了过来,身边已经没了仓诺的身影。
他去哪里了?柳眉轻皱,身体上黏黏的汗珠让她很不适应,不情愿的下了床,想要去清理一下自己。
从悬崖一直到这里,她好像都没有好好的沐浴过了,她还记得北皇陛下的寝宫里有一个大的奢侈的浴室。
刚刚走近浴室的画楼便听到外面有动静。
难道是仓诺回来了么?她脸红的想,如果真的是,可千万不能发现自己在浴室,不然那个可恶的人
轻轻的将头探了出去,画楼看见一个一身黑衣,遮着脸的人背靠着墙壁侧身走近寝宫,并且动作轻巧的吹灭了寝宫里的烛火。
画楼心一惊,连忙将头缩了回去,吹灭了浴室门边的烛火,闭了闭眼睛,以适应忽然的黑暗,耳朵已经听到门外人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和渐渐清晰的呼吸声。
本能的,她能够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在周身蔓延。
这个人是刺客,刺杀的对象是她?
画楼紧紧贴合墙壁,在黑暗中凭借来人的声响判断位置,如果是来杀自己,手中一定会有凶器,自己毫无腹肌之力,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大喊抓刺客,仓诺过,那样会很容易被灭口的。
她还来不及多想,一个黑影已经闪过来,一刹那,画楼将手伸向身后用力拉了一下轻纱,轻纱发出嘶嘶的响声,来人受到了惊吓,就在他扑向前的瞬间,画楼灵活的身子一闪,像一条灵活的小鱼闪过他身边,让他扑了个空。
画楼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隐隐见到来人手上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在扑了空之后迅速的向着边闪来。
随着一道光亮划过,那把明晃晃的刀已经搁在她的脖子上。
“哼,妖女——”一个声音在黑暗中轻蔑的冷哼,居然是一个女的!
“看来你的身体除了勾。引男人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用途?”
画楼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的眼睛,黑暗中她的眼睛竟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刺客心一凛,刀上一划,那曾经让仓诺失神的优美锁骨干净被利落的划破,留下长长血痕。
“我真是不忍心刺穿你的骨头呢,不然有人可是会很心疼的。”充满嘲弄的笑声在画楼耳边回响。
“我真是不忍心刺穿你的骨头呢,不然冰狐以后怎么还举枪啊。”充满杀气的笑声在流川耳边回响。
朕以为你是爱朕的
又是一刀,顺着她白皙漂亮的脖间缓缓向下移,鲜红的血顺着灵光的刀片缓缓涌出。
“我真舍不得杀你呢,还想看看你怕死的表情。”
“啪”的一声,窗户忽然被风吹开,一丝光线从窗户外洒进来。
“是你?”看清那人的面目以后,画楼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讶异,仅仅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了然。
“你的眼神还真精。”刺客缓缓取下脸上的黑布,一张熟悉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就像欣赏猎物的猎人一样,望着强忍伤痛,眼神却依然凛冽的画楼。
“很不可思议?”她轻轻笑了一下,又自己回答:“也对,出去潇洒了这么久怎么会想到突然有一天被以前正眼都没瞧过的人刺杀?”
“什么意思?”画楼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噢,别动。”她:“看在你就要死去的份上,我要让你记住我。”
“哼。”她偏头一笑,环视着七宫殿一圈:“我可是还记得贵妃娘娘当初赏给我的几个巴掌呢!原本以为你逃出宫去了便也就算了,却没想到你又自投罗网。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何陛下对你那么好,就连发现你用人偶害他都居然可以不计较,要知道,这个在北国皇宫可是杀头之罪呢!”
画楼眯起眼睛:“是你?”
“对——”她点头,拉长声音道“托你的福,我被你赏了几巴掌,不回些礼给你,多过意不去呢!不过你命真大,人偶陷害都能够大难不死。不过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得到,至少你又失去了一个孩子,嘿嘿!”
“所以你就杀我。”
“不,我没有那么输不起。我一直关注着你,期望某一天还可以赢你。”她轻轻抚摸着手中刀上的血迹,美丽的面上充满诡异的笑容,眼睛里是嗜血而狠厉的凶光。
“可惜你不给我这个机会。你也知道,要是陛下知道那个的话,我会死。所以,只能让你永远闭嘴了。”
“无所谓。”画楼冷冷盯着她,淡然的。
“噢,对,你已经是流过两次产的女人了,孩子都没了,你怎么会怕死呢?”她笑了,起身慢慢步向画楼“不过,你不怕死,我可是怕你死不了呢!其实,我看你也活的那么痛苦,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离开皇宫,离开陛下身边吗?如果你死在我的刀下,或许是一种幸运呢。”
她眯起眼睛,望着面前的面不改色,却依旧令人嫉妒的容颜,忽然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眯起眼睛,狠厉道:“这是最后一刀了!楼皇后,你死了,后宫就是我的天下了!”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显然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以后,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狠狠朝画楼挥刀直下。
仓诺怎么也想不到,出去到回来这点短暂的时间,就会一眼眼就看见高高举起的刀和站在角落浑身是血的画楼。不到半刻的惊诧,仓诺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想,全速冲上前去。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速度与力气,他冲上前狠狠扑向那女人,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刀借着女人刚才的力道深深嵌进仓诺的左肩,耳中传来锁骨断裂的清脆响声。
没有理会左肩的剧痛,也没有等她再有任何反应,仓诺在瞬间用右手握住神的手拔出嵌在肩部的刀,用尽全力挥向她的脖子。
刀锋划过颈项,鲜血像喷泉一般爆发,溅得仓诺满身都是,女人瞪大的双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尽力挣扎了几下之后,重重倒在地上,再也不能起来。
终于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仓诺愣了一阵,直到麻木的肩膀上传来剧痛,才缓缓走到画楼面前,右手搂过她的头贴在胸前,轻轻道:“没事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子轻微的颤抖。
想些安慰的话却没有力气。
很快的,听见声响的天涯走了进来,看见里面狼藉的一幕,先是一怔,随即很冷静的开口:“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问。”仓诺淡淡道:“传我的话,李婕妤半夜行刺朕失败,意外生亡。”
“是!”“出去!”
“可是陛下你的伤”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是!”天涯完,随即转身离开。
也许是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大厅里突然而起明黄温暖的灯光反倒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仓诺将画楼整个人抱起,轻放在床上,却不管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为什么不喊人?”声音很冷:“知不知道你会没命?”
“你为什么要杀她?”画楼反问,负气的扭过头,她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李婕妤在死的一瞬间盯着她的不甘眼神。
仓诺的眼眯成危险的半月:“把手伸向别人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要忘记,她曾经害过你。”他拿出药箱,亲自为她上药。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气愤,他为救她而受伤,她开口的第一句不是问他的伤势,竟是去关心一个害过她的女人。他冷哼:“你不是一直都讨厌她?她死了,你还心疼?”
“是的,我心疼!”让我心疼的是你的态度,对于一个同床共枕的女人都能够一眼不眨的杀了,她呢?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
仓诺抿紧了薄唇,眼中闪过怒火,扬手。
画楼倔强地抬起脸:“你打!”
手轻轻地落在她惨白的脸上,变成抚摸:“我以为你会变,你没少吃过忤逆我的苦头,居然还是学不乖。”
画楼咬唇不语,眼中又矛盾又疼痛。
“朕以为你是爱朕的,画楼朕发现,从相识到至今,朕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你,也看不懂你。”
自古帝王皆薄情,但是她让他动了心。
“你这样,会让朕发狂的。”
画楼咬着唇,幽黑的眸明灭成绝世的爱怨,倔强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他看不懂她,相对的,她也看不透他。
即便是千年前他们之间就有了牵扯不了的关系,但是那毕竟是跨越了千年,此刻的他是北皇陛下,不是魔王,而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并不是当初的七宫之主。
她不敢轻易的出爱这个字,那是一种内心的不安全感,好怕一出口,一切的平静都会消失。
心里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能告诉他你的爱,否则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声音像是一道魔咒,牢牢地将她困住,她无法反驳,无法抵抗,无法逃开。
寝宫里,几盏烛火随风摇曳,偌大的空间里,他轻轻的替她疗伤,谁都没有开口话了,时间仿佛就此停止。
画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略显冰凉的小手颤抖的爬上他的肩膀:“你受伤了。“
他不语,表情甚至没有任何起伏。
她知道他在生气。
伸手从医箱中拿过药水和绷带,她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抓在手心你:“我的伤不碍事,倒是你,伤的很严重。“
他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她的手微微的凉,就像他此刻的心一样:“告诉我,在想什么?”
她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告诉我,你是否还想离开我?”他情急之下想要抓牢她,由于动作过猛,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他抿着唇,痛的冷汗直冒。
“小东西”他虚弱的低唤。
“不要动,我帮你。”她打断他,强迫的挣开他的手,视线避开他的脸,她怕自己会心软,将心中早就藏好的答案脱口而出。
寝宫里,又变得异常的安静。
她的眼神不自觉的瞥向始终躺在地上的女人和那把与她一样冰冷的刀,锋利的刀口在烛火下透着森冷的光芒,那鲜红的血已经分不清是她的她的亦或是他的。当刀深埋在他肩膀里的那刹那,她的心也在同一时刻冻结。
那是一种比自己死去还要可怕的心境,只有她知道那是为了什么。
“小东西,告诉我,你不会再想着离开我。”沉默片刻后,仓诺朝着正在清洗纱布的她道。
“”她不言语,拧干手中的纱布,擦拭着他冒出来的冷汗。
仓诺黑眸直直的盯着他,口气因为心急而不耐烦:“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如果你真的要的是我的皇位,真的想要我在皇位与你之间做出选择,我可以放弃,只要你不离开我!”该死的,他恨死了她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她手停了停,坐在床沿继续擦拭他额头的汗。
他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期许她给他回复。
她斜睨他,现在的他毫无王者的威严,在他的身上她找寻不到他丝毫的霸气,他身上只有孤寂和萧瑟。
她在心里暗叹着,他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陛下。”她轻叹了一口气,是该下决心了。
他黑色的眸子立刻染上一抹欣喜,就像是讨到了糖果的小孩子,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画楼心,猛地一揪。
“你刚才不是你不了解我吗?”她突兀地道。
仓诺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如此一问,那俊颜上的茫然,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了解我。”她替他做了回答,见他想张口反驳,她打断他继续道“你爱我什么,我的容貌,我的脾气,还是我的身体。”
“不,我爱你,我不是爱这些。”孩子气的眸子瞬间迸射出怒意,但到底爱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爱,是真正的爱。
在她没有出现以前,其他的女人确实让他快乐过,可是这世间有许多事情都能让他快乐!
却,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心怜心痛。一种即使是小小的牵动,都会拉扯到四肢百骸的疼惜。
自古帝王皆薄情,但是她让他动了心。“情”是虚无飘缈的一种意念“心”却是鲜红***地裹在胸腔里。没了情的人还能安静地过完一生,没了心的人却连活都活不下去。
所以——
“我爱你!”他大叫,有些激动地颤抖,自从她离开的那段日子,他彻底的想清楚之后,他的对她的一切都变成了期待,变成了渴望,最后变成了爱恋,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他像个耍赖的小孩子般嚷道“反正,我就是爱你。”
她叹了口气,就是这种时不时出现的小男孩迷路的神情和霸道无理的性格,让她再无法狠下心再提离开的事。
从一开始,她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任由他欺负,却始终很不起来。
“我不会再提离开了”她忽然下定了决定,却在仓诺露出绝顶开心的眼神时候来了一个大转折:“但是——是有条件的!”
仓诺不满意地撇了下嘴:“什么条件?”
“你只能有我这一个妻子,我不管你是不是北皇陛下,我不允许你纳小妾,什么婕妤贵人一个都不允许,我也不祈求什么皇后的身份,但是你的妻子只能有我一个人”她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你能答应的话,从此以后,你走到哪里我便跟去哪里,我是你的人,我会遵照寻常家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媳妇准则,可以吗?”
仓诺一愣,接着欢呼一声,连肩膀上的伤也顾不得,大步上前抱起画楼转了一圈又一圈,他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嘴唇。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冲进来的天涯被这诡异的情景吓住了,呆在原地动也不动,懵了,怔怔地停下脚步,然后脸倏地红了起来。
画楼微微的笑:“没什么事。”
天涯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以为自己打扰到陛下的好事了,羞愧地欠了一礼,转身飞也似地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