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只狼
画楼绝望的看着众人乖乖退下去,只剩下一只狼和绵羊,抖着嘴唇强笑:“我不过是忽然觉得好玩,爬爬树,不用罚吧?”
仓诺不置可否,忽然问:“刚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疼不疼?”
她忙点头:“疼!好疼!我可不可以先去休息?”
“休息?”仓诺轻声笑道“好啊,朕陪你。”
“不用了我只不过想睡觉,不用麻烦陛下大人陪。”
“不麻烦不麻烦。”仓诺盯着她,神色古怪“等你喂饱了朕,朕再伺候你休息。”
喂饱?
画楼顿时不寒而栗。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力气,猛的一挣,竟让仓诺猝不及防的松了手。
立即往外跑,却不料被前方石头一绊,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再次摔倒,全身像散了骨架一般的难受,她呆滞的望着天空。
下一刻,便被仓诺从地上抱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他担心的模样:“怎么样?小东西,有没有摔伤?”
“”画楼不理他。
仓诺轻笑了一声,忽然用舌头舔舔她的脖子,画楼只觉一股酥麻窜过,他竟皱着眉头“一身的灰,我可怎么吃的好?”
“那就不要吃!”
画楼恶狠狠的瞪着他,巴不得他立即把自己放回到地上去。
仓诺笑了起来“哈哈朕的小东西又恢复成以前的小野猫了,哈哈这样才是朕喜欢的小东西嘛”
谁是他喜欢的小东西!
哼!
“你放我下来。”
“不行,小东西这么小,要抱着才好。”
“我哪里小了!”
“你哪都小,除了”他的手不怀好意的来到她的某个地方。
“啊!你的手不要乱摸!”
“嘿嘿!好像有人忘记他要受罚,还敢在朕面前大吼大叫。”
受罚?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他折磨人的手段,画楼只觉忽然一阵虚弱,安静的闭上嘴巴。
仓诺唇角一勾,不再逗她,抱着她,却不是向他的寝宫走去,她终究忍不住问:“喂,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到了就知道了。”
没过一会儿,她才发现他带她去的是他原来的寝宫——后面的浴池。
那浴池好像天生就是暖气沸腾,池面上升起一股淡淡的雾气,虚无缥缈,仿佛仙境一般。
“小东西三天都脏兮兮的,你需要一个好好的沐浴了。”
他的声音沙沙的从耳边掠过,带着一种性。感的磁性,妖媚的蛊惑。
画楼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残暴的君王,而是一只美到极点的狐狸精。
“小东西,下去洗洗吧,很舒服的。”
她忽然就心慌意乱,呼吸急促。
“小东西,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见面的”
他竟然竟然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
“”画楼的话不出来,下意识的抬起头,眼睛就被迫盯上,对上他灼热的眼神,两人凝视,仿佛时间就此停止。
彼此,只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睛是满是深邃的柔情,就像是看着心爱的女子,只剩下无尽的包容和温存。
“你”“画楼,乖听话。”
他将她放在浴床上,笑的妩媚极了。率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小东西,现在轮到你了。”
“”“来,朕帮你。”
她扭过身子,急急忙忙的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的抓住,却又是轻轻的。
“我不要”
她未完的话立刻被他封住,那吻充满了温柔和怜惜,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浑身酥麻,连逃跑都忘记了。
要过她一次是会上瘾的。
仓诺细细的吻着她,三天长不长,可是为何,这一刻,他是那么的迫切,迫切的想要再一次感受她的美好?
可是他不想伤害她,只能徐徐渐进,慢慢的,慢慢的,让她也爱上这种感觉。
朦朦胧胧中,他是一只漂亮的狼,在引诱单纯善良的小绵羊。
羊儿羊儿,狼大王很饿了,你让我吃掉,好不好?
羊儿想要反抗,可是狼大王很有魅力,又懂得使用“男人计”
最后羊儿被狼大王吃的干干净净!
一番激情过后。
两人舒服的靠在浴池里,仓诺背靠着浴池,画楼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
相比起第一次到这个浴室的天翻地覆,这一次显得那么的融洽与宁静。
这也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这么的和谐吧?
可笑的是,竟然是在他强占了自己之后。
画楼苦笑,原本她应该恨的,可是为何自己反而乖乖的让他为所欲为?
就像是已嫁入别人家的妇人,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也只能放弃挣扎的权利。
“小东西,在想什么,嗯?”
他低沉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感觉他温暖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只是轻笑了笑,随他去了。
“小东西,你不舒服吗?怎么不话?”
声音有些紧张“哎都怪朕不好,才想起你大病初愈,小东西,你还好吗?”
画楼在心底笑,其实她早就好了,只不过一直在装睡而已。
这个当然不能告诉他,让他心里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内疚才好。
仓诺见她不话,更是紧张了,双手用力,就将她抱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恰好那水将胸口若隐若现的遮住,画楼脸上羞红一抹
以后都要陪在朕的身边
仓诺看着她红彤彤的脸,以为她真生病了,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啊?
那为何脸会如此红?
他呆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小东西,你是在害羞吗?哈哈哈”可恶!笑吧,笑掉你的大牙!画楼在心里诅咒,下意识的坐起身,然后,跑掉。
他哪里容许她起身。
一伸手,把她抓的牢牢的:“不许跑!陪朕呆一会儿”
有什么好呆的!都被他吃的干干净净的,价值也利用完啦还坐这里干嘛?
似是看中了她的心思,仓诺笑道“小东西,陪朕聊天好吗?”
“有什么好聊的。”她嘟囔着,顺便找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他的怀里,他这个人是很讨厌没错,可是他的怀抱倒是挺温暖的。
仓诺嘻嘻的笑,揉着她的小鼻子:“小东西你真可爱。”
讨厌,她又不是小狗,干嘛老捏她鼻子!
“小东西,你知道吗?这三天,朕真是过的胆战心惊。”他双臂环抱着她,幽幽的。
画楼身体一怔,不习惯他突然变的这么深沉。
“为什么?”她埋在他的胸前问。
“因为害怕小东西就那样的离开朕了。”仓诺的声音沙哑沙哑的“你是朕从南国带回来的,就像是朕亲生的一样,朕要保证你的平安。”
亲生的?这个比喻好郁闷!她又不是他的女儿,有人会对自己的女儿兽。性大发的吗?他也真好意思!还有!她每次受委屈还不是因为他么?这人,脸皮真厚!
画楼在心底嗤之以鼻。
仓诺完全没发觉,自顾自的:
“你是朕带回来的,所以只属于朕,朕不允许你跟其他人有过多的来往。”
“真霸道!”她忍不住出声。
“朕就是这么霸道!谁叫你是朕第一个发现的!”
“”“那个古晨,以后朕都不允许你和他再见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
画楼心底一股温暖流过,下意识的解释:“我跟他没什么的。”
仓诺不信:“没什么,为什么你在在那个时候会喊他的名字?”
“那是因为”因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喊出口,基本上都没有经过什么想法
仓诺看她不下去的样子,认定她有鬼,生气的掐上她粉嫩的脸颊。
“呀你怎么又掐我!”
“谁叫你跟朕红杏出墙!”
画楼瞪大眼睛,这罪名可大了,谁红杏出墙了啊?
他陛下大人还不是对人家的妻子热情的不得了么?怎么自己不会先检讨自己,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起来?
“!你跟古晨是怎么认识的?”
“不就是在你的宫宴上认识的嘛!”
“还想骗我!不实话是吗?那你可要接受惩罚咯!”
“别别”她苦着脸“这本来就是事实嘛,我和他除了在那次宫宴后过几句话,以前都不认识的。”
他的手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佯装生气:“那他是不是见过你真实的样子?”
“”还是不?哎大魔王的手又在不安分了。“是是,他是见过。”
“你”“不要问我他为什么会见过,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人皮面具的事情。从小到大只有父皇和母后知道。”
仓诺倒是稀奇的没有再追问,只是皱着眉头问;“小东西,朕很奇怪,为什么你一直都要带着人皮面具?”
“因为祭祀品咯,我不带面具的话,就要被当成祭品去祭天神,我”突然发现自己漏了秘密,画楼急忙住口,却来不及。抬头看去,只见仓诺眼睛里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
天啊,她是傻了吗?怎么把守了这么久的秘密就这样了出来?万一万一要是仓诺召告天下,他们南国不就会引起打乱吗?
“你,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她可怜巴巴的着。
见他没有开口,她摇摇他的胳膊:“陛下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
“嗯?”仓诺回神看她,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倒是真要谢谢南王了,不然要是小画楼真的去当祭品了,那我不是少了一个贵妃吗?”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画楼郁闷,不过也许是他并没有想的太多吧!她在心里想,自己也不好多,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咯。”
“你是朕的小东西,朕怎么会对你不好?”
他握住她的小手,看着那青葱小手上善闪亮的戒指,缓缓道:“小东西,朕以后都不会那样对你了,可是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朕,以后都要陪在朕的身边。”
她哪有答应?
见她不应,他有些急:“小东西?快答应朕!”
她瞅着他,自然不懂得陛下大人心里焦急是为了什么,孤寂了好久的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儿,就像抓住了救命的浮草,怎么不会抓的牢牢的?不然可就没命了。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可是你也要记得,再也不可以像那次那次一样强迫我了。”
“不会,当然不会!以后我都会在ooxx之前征求爱妃的意见的”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哎你这个人怎么又你刚才还答应不会强迫我的!”
“你现在不愿意吗?”他轻柔的嗓音如羽毛般轻拂过她的颊畔,滚烫的薄唇几乎快要吻上她粉嫩的肌肤。
“”陛下受伤了
这些日子大概是画楼最开心的日子吧。
仓诺实现了自己所的话,几乎对她无所不依,每天上完早朝后就回到七宫殿,不是陪她吃饭就是让她为他念奏折。
两个人和谐的就像是民间夫妻一般。
这天,画楼和往常一样叫人摆好了饭菜等着仓诺下朝回来用膳,可是等了一个早晨都没有等到,她好生奇怪,问身边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陛下没有回来。
待到晚上的时候,等来的却是仓诺身边的贴身侍卫天涯,他自己是被陛下命来传话的,要她先休息,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因为画楼一天都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再加上天涯脸上的刀伤让她觉得不对劲,最后,在拗不过她的情况之下,天涯只好全盘托出真相。
仓诺受伤了!
一瞬间涌上她心头的担忧,让她恨不得能插翅飞到他的身边。
从七宫殿到御书房的路并不算远,但她却觉得有天涯海角那么远一般。她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走过这么快,只想早一刻到他身边去。
受伤了,他不是北皇陛下吗?怎么会轻易受伤?
连天涯如此厉害的高手都受伤了,他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御书房,顾不上外面的人带着意外的口气叫喊:“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
画楼亲自推开了书房的门,走进里面,看见仓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眉心有着浅浅的刻痕,薄唇紧抿着,似乎真的很不舒服,半敞的衣衫露出肩胛骨上的绷带,上头渗着血迹。
她伸手触碰他的额心,立刻就知道令他难过的不是伤口,而是烫得吓人的体温,他在发烧,大概是因为伤口感染了,身体便自然发烧。
“天涯,陛下他为何会受伤?”她的语气柔和却坚定的问。
天涯愣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明明只个青涩如少女般的女子,他还记得当初当初她因为自己丑陋的脸而自卑而胆怯,可现在仔细看来,那双美丽的眸子却不若她青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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