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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我放的那条长线钓到了我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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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跟死狗似的,怎么打都不走。”

    我乐了,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蹭来蹭去。

    他反身压住我,野蛮地撬开牙齿,跟吸人精血的妖精一样不要命地亲,舌头像是要被他嚼碎了吞下去。他的眼睛离得那么近,里面都是淹在水光里的热情。我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怪笑“命中率百分之五十。”

    “啊?”他不太清醒地又要吻下来,想了想终于知道我说了什么,跟他一共有过两回,第一回他酒后乱性,第二回我去看他在招待所,他的确是做了措施,可是怎么说昵,哎,就像杜蕾斯的广告上说的那样“祝各位用了我们竞争对手产品的人,父亲节快乐”叶榛翻身下去,使劲捶了一下床板,郁闷地把脸埋在棉被里,我忍不住捶着床板大笑。

    “我饿了。”我说。

    “好吧,祖宗,我去给你做面条来养肥你这头小猪过年杀来吃肉。”叶榛挫败地爬起来,走到门口又对得意扬扬的我说“对了,现在凌晨两点多,十一点多的时候咱妈打你的手机我接的,跟她说你跟我在一起,住在我们的新家。”

    说完狡黠一笑,万种风情地退出门外。

    我傻了一会儿,钻进棉被里大叫:“叶榛我要杀了你!我没跟我妈说我跟你在一起呢!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呢,我要杀了你!”

    叶榛在外面笑得差点就要捶墙了,真是恶劣。

    次日早上我回家换衣服,田美女正在餐厅里跟小梨吃早餐,见我回来倒是也没取笑也没奚落,只是摆出以往那种神婆的架势高深莫测地笑。

    我说:“美女,做我的早餐了没?”

    叶梨很惊讶“你没跟爸爸一起吃早饭吗?”

    我清了清嗓子,瞪了他一眼,立刻遭到了这个逆子的回瞪。这顿饭我吃得战战兢兢的,脸皮再怎么厚也过了叛逆的年龄了,早就磨光了。我带小梨出门时,田美女老神在在地说:“下回别让叶榛在小区门口等了,改天在外面找个地方,两家在一起吃顿饭,孩子都给人家认回去了,还遮遮掩掩的,你以为你妈瞎了?”

    我带着叶梨落荒而逃,跑到小区门口,叶榛鸣了鸣车笛。

    “爸爸!”小梨跑过去,嘟起小嘴抱怨“都是妈妈吃饭那么慢,快送我去幼儿园!”

    是这样的,虽然叶梨从来不怨恨自己的爸爸不在身边,可是幼儿园里总有一些死小孩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没爸爸。即使叶梨的神经再坚强,他也是个小屁孩,看见付今言他爸爸每天接送他上下学也会羡慕。

    他一直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孩,他突然冒出来的老爸送他上学,他都能小鼻子一直皱着,明明快高兴死了还装酷,简直可爱死了。

    而叶榛也很适应这个父亲的角色,而且乐在其中。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么喜欢小孩子,跟小梨在一起时他更像个小孩子,俩人凑一起,一个成人玩偶和一个q版玩偶,生命真是奇妙。

    我望着窗外飞速而过的树胡思乱想。

    “我下午接了儿子放学就接你下班?”

    “我下午去上课,对了,你这么闲不用去队里吗?”

    “你不知道吗,因为上次我不服从安排,老傅停我的职叫闭门思过呢。”他惨兮兮地说“这次说不定真的要转文职了。”

    我笑了“文职?不可能,他那个人倒是很体贴,原来也是因为关心你。老傅这是明摆着给你放大假呢,阿姨是三期,估计能撑到过年就不错了”说完我才知道自己职业病犯了,偷偷去观察叶榛的神色,他把胳膊撑在车窗上,手撑着额头。

    半晌他问:“你还叫阿姨?”

    “那我叫什么?”

    “你说叫什么?”

    我脱口而出:“阿姨。”

    “”4

    手术的前一天,我把明天该做的事情在脑海里演习一遍,毕竟是第一次挑大梁,慎重些总是没错。下午去水房打水时碰见于雅致也在打水。

    “紧张吗?”

    “你是指明天的手术?”我很奇怪“你怎么这样关心我啦?”

    于雅致对我的挤对毫不在意“我听说,那个病人的助理知道麻醉医师是靠这台手术新手上路,就找到院长那里去了,院长才知道梁主任换了麻醉师。然后院长气得把他的茶杯都砸了,把梁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梁主任坚持要你,说出了问题找他。看来你这个老师很精明啊,年底考核加换血,他不让你接小手术,就是指望你一鸣惊人呢!”

    对于老师对我的期待我是知道的,身边的学生来来去去那么多,他只对我青眼相加。而这台手术跟得好了,我就能在医院站稳脚跟,麻醉科里缺人,老师希望我过了实习期直接上岗。

    我比了比眼角的位置,跟他开玩笑“我知道啊,老师的额头都被砸青了一块,跟大熊猫似的。”

    于雅致叹口气“你老师胡闹,你也敢接,最好的机会一般都伴随着最大的风险,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我笑了“于雅致,你放心吧,院长是老师的亲舅舅,就算有事也有院长老头呢。院长也希望老师一鸣惊人呢。我们俩一起惊,师徒情深,又能上晨报了。”

    “你”他气死了“你哪来的自信,手术中那么多意外你能确保百分之百的成功?”

    “就算再老练的外科医生都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但是我能保证我的环节不会出问题起码不会出现技术上的问题。”至于凭什么有这么多的自信,我想了想说“自信来自直觉吧,我感觉应该没问题。”

    “感觉?!你就凭你优越的感觉给人麻醉?”

    我知道于雅致是为我好,所以我十分诚恳地跟他坦白“你说得对,我的确不擅长麻醉,只能靠感觉。但是我喜欢麻醉,所以就硬往这边钻,其实我学得最好的是”我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人才说“脑外科,不信你问问咱师娘,我是怕抢你饭碗,要成了夫妻档我比你厉害,你的面子往哪儿搁,谁知道咱俩成不了来着。”

    趁于雅致还没反应过来喷火烧我,我已经拎着水壶没了踪影。

    这是我们医院做的第二例活体移植手术,无血缘关系配型成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从医学技术上讲,只要移植后不出现排斥反应,受体的成活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五——当然我们都害怕那百分之五的情况出现。

    第二天手术前,叶荣给我打来电话“祖宗,现在的心情如何?”

    “非常好,你呢?”

    “我?”他笑了一下“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挂了电话我想,晚上吃什么呢?

    我提前进手术室把仪器检查了一遍,而后消毒,为我保驾护航的麻醉科的李主任过来后老神在在地点头要我开始。女孩躺在手术床上,安静地看着我。我觉得应该很少有人愿意袒露在她的目光之下,太过直白锋利的眼睛,直达人心。

    护士打开呼吸机,她突然说:“一定要成功啊。”

    当然每个上手术台的人都是这样想的,她看着我突然笑了“要是不行,我还得把右边给他。”

    这次我敏锐地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个洁白如玉的男人好像真的还蛮招女孩子的待见的,那就不是为了钱。

    我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两眼。

    李主任清了清嗓子,我立刻开始动手,先做局部麻醉,确定病人不感觉疼痛以后,我摸索着找穿刺点,李主任瞪大了眼睛兴致勃勃的样子,现在的老头怎么都没点前辈的范儿,一个两个都是老顽童。

    “你确定?”他说穿刺点。

    “嗯。”“凭什么这么自信?”

    “感觉。”

    李主任笑了“非常好。”

    不过给药时他又瞪了一下眼“药量少了些吧?”

    “不少,老师的手术时间短。”

    “”而后老师进来了,全副武装地消毒,李主任在投降姿态的老师肩上拍了拍,做了个大拇指的手势,撒丫子走人了。老师看我,我无辜地摊开双手眨眼,他也耸耸肩。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老头。

    麻醉做好后就不是我的领域了,我守在旁边一边观察仪器和病人情况,一边看老师熟练地在腰十一肋间切口,切口不大,不过手法很迅速很熟练——其实以前他带着我解剖尸体的时候速度更泼辣,简直就是新世纪的开膛手杰克。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在一片雪白的手术灯下度过,情况良好,除了助理医生没拿好止血钳差点造成小喷泉,血压急剧下降以外一情况非常的良好。在老师取出肾脏后打了个眼色,我就跑到楼上的手术室开始做麻醉,那个严肃的男助理坐在手术室门口,看见我小跑的样子,皱了皱眉。

    我进了手术室一闪眼,哟呵,全医院的资深护士助手全在这里,怪不得听说麻醉师新手上路那倒霉助理蹦哒得那么厉害呢。有钱就是好,什么都能买得到。

    那男人倒是很放松“请问那个捐献者的情况怎么样?”

    因为有交代过捐赠人是保密的,我一边动手一边跟他随意地聊天,好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毕竟我也不舍得弄疼个美人。

    “手术非常顺利,肾长得也挺漂亮。”

    他惊讶“肾也有好看难看之分?”

    “我是说颜色很漂亮。”

    男人无语了一阵又问:“他是男人女人?多大了?”

    我装聋作哑,他就抱歉地笑了笑,体贴地不再问下去。

    等老师上来,这边已经准备就绪,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比我预计的时间还快了二十分钟。在冲洗腹腔缝合的时候,我大大地伸了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一手术室里的人全乐了。病人被推进监护室后,有人过来闹我“孩子,手还抖不抖?”

    “抖啊,肚子饿,就寻思着晚上吃什么呢。”我对着血腥狼藉的手术室说“为了庆祝我开张大吉,晚上就吃烤猪腰子吧!”

    “这孩子真疯,怎么长大的?”

    “可不,也不看是谁的学生”

    老师抗议“喂喂,老郑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好东西啊,整天眠花宿柳,简直无耻下流啊。”

    “不错,成语功底很扎实,我很欣慰。”老郑表扬他。

    男人在一起就来劲,尤其是外科医生,开起黄腔来让雷打不动的手术室护士长都直骂人,更别说那些娇滴滴的小护士们。其实挺无聊的,都是有家有室的,兔子也不能吃窝边草。虽然老师没有老婆连个女朋友也没有,但是我知道老师大概很难爱上什么人了。

    说起来十分狗血,他那时候刚从医学院研究生毕业,来医院实习,爱上了一个女孩。可惜是个病人,日久生情,俩人处了两年,全都是生生死死的血和泪。他挺倒霉的,那女孩死了,他的热情也消磨光了。

    如今也只能靠磨磨嘴皮子,带个我这种不太听话的学生来混日子。

    很多人找不到爱的人就找个各方面门当户对的将就了。可是我跟老师这一点也像,我们宁愿不要,也不愿意将就——就算晚年凄惨孤苦伶仃,那也是几十年之后的事。

    而且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做医生的对这点看得更开一些。

    下班后我去军区医院看叶榛的妈妈,他已经接了小梨放学,走到病房门口我刚要推门,听见卓月温柔的声音:“等小梨长大了,卓阿姨带你去戈壁沙漠,在风沙里拿着枪一动不动站岗的叔叔啊,比你爸爸可帅多了。”

    叶梨又惊又喜“真的吗?真的吗?”

    “当然啊,阿姨跟你拉钩。”

    我很想跟她说,跟叶梨拉钩他一定会骂你幼稚的,没等我内心嘲笑完,就看见叶梨真的兴冲冲地把手指伸了过去。我愕然,我差点忘记了他终究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可是我的儿子从没把这么天真的一面留给我。

    看来我的儿子跟卓月相处得很好。

    “怎么不进去?”突然叶榛从后面拍了拍我的头。

    他手里拎着热水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观察着我的脸色“累了?手术不顺利?”

    “不是,很顺利。”

    他立刻笑开了,看起来比我还高兴,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脸颊。

    那天以后我就调进了麻醉科,是李主任跟老师要的人,院长批的调令,我成了医院的大红人。这事也兜兜转转的被学校里知道了,谁都知道冯教授手底下带出个精英,年底还有丰厚的奖学金。

    不过人出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说我结过婚有个儿子的事也被捅了出来,别说,还挺轰动的。他们看于雅致的眼神都多了。一层崇拜之色。总之,惊喜一波接着一波,吃不到葡萄的人酸溜溜地说,天才总有特异之处。

    于雅致对此表示出了适当的关怀,比如冷嘲热讽。他这人就这样,对我没什么坏心眼,我如果嘴巴坏起来,会比他坏一万倍。以前做男女朋友时彼此还要留一手,一个时刻沉稳绅士,一个时刻美丽可爱——现在俩妖怪原形毕露了,倒也能做半个朋友。

    叶榛的假一直放到明年二月,叶妈妈的病已经回家去养了,他跟他爸爸专门在家里陪她。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于是叶妈妈提出两家人在一起坐下来吃个饭,我就答应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她很高兴——毕竟她还是希望我幸福。

    年底我很忙,病人是不放假的,有些病人还会把手术拖到假期没事的时候来做。

    杏子给我打电话,张嘴就是“果果,你们医院的人流做得怎么样?”

    “谁做?”

    “我做。”

    “不能留着?”

    她大笑“你以为我是你?”

    是啊,现在时代不同了,女孩子们做掉没成形的孩子比决定一件衣服要买哪个颜色更简单。不过我想到杏子的孩子,也许是个女孩,跟她一样面容恬静,以后或许会变成小梨的小尾巴,我心里有些遗憾。

    她来医院找我,坐在诊室外的休息椅上,气色不错,涂着豆蔻红指,嘴唇也是深红,就像十八世纪贵族家的小姐。

    我指着她的嘴唇,一本正经“化妆对胎儿不好。”

    她扑哧一笑“祖宗,你别逗啦。”说着就要去摸烟,上回她跟我说她的一个客户有点偏执的爱好,一定要个会抽烟的女翻译。她为了这个肥差就去学了抽烟,后来真学会了,那个男人还狂热地追求过她,倒是把杏子郁闷得半死。

    也许,对准备做人流的人说这话是我在搞笑。

    “你准备什么时候做,如果你着急的话,我可以跟妇产科那边打个招呼尽快安排手术。”

    “你现在还真有点医生的样子了啊,不错,我代表咱高中的班主任感慨一下。他以前老说咱俩一唱一和的,怎么不去搭档说相声。”

    我指指科室牌,异常得意“帅吧,麻醉科,跟我同时进来的谁都没我爬得快。以后咱班主任得个痔疮什么的,我给他做局麻,连红包都不用塞啦。”

    杏子哭笑不得“你就损吧!怎么有你这么坏的小孩儿?什么时候下班,姐姐请你吃顿好的去。”

    “火锅。”

    “没问题。”

    她没再提手术的事,我也没提,我们去吃海鲜自助火锅,摆了一桌子,一边话唠一边埋头苦吃。本来气氛很好,她突然说:“你还记得赵多阳吗?”

    “记得啊,那个会用一百多种语言说我爱你的家伙呗。当初你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还跟他好了那么久,幸亏你最后踹了他,那人啊,明显的人品和心理都有问题。因为自卑而产生的自负是最可怜的。”我嘴里吧啦吧啦吧啦“你怎么又提起他了?”我嘴欠,又笑嘻嘻地调侃她一句“你可别跟我说你肚子里这个姓赵啊。”

    杏子手一抖,一块肉掉进汤锅里,热汤烫到她的手,她都慢了半拍缩回来。

    我脑袋轰然炸开。

    “怎么回事?”

    她尴尬地笑笑“看你的回头草吃得那么香,我也想试试,谁知道那是打了毒药的草呢?唉,别说这个了,快点吃东西,杏子只是笑,不肯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的人流手术是我给她做的局麻,胎儿有三个多月,已经成形了,护士在那里一边说笑一边把胎儿破碎的肢体拼起来。她用力握着拳,一声不吭。

    杏子从来都不是神经粗大的人,拖到现在她一定是想要这个孩子,而有人却不肯给她一个归宿。她那颗骄傲的心不允许她向任何人低头,所以她一直微笑,冲着阳光,把血液咽进肚子里,而后奔赴更加灿烂美好的人生。

    手术完毕后我请假送杏子回家,她父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只有保姆阿姨和一只叫小疯子的猫。我嘱咐阿姨去买乌鸡炖汤,她躺在床上,猫跳上去蹭她的脸。她伸手把小疯子揽在怀里,蒙上脸,含糊着说:“奴婢今天身体欠安,就不送小姐你出门了啊。”

    “好。”我摸了摸她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汗“不要闷着。”

    “嗯。”她模糊地应着。

    出了门我有点难受,心脏那里。

    我不知道去哪里,我很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叶榛在家里照顾母亲,我去了他买的房子,我没有搬过来的意思,隔三差五的他会带我来睡觉。呃就是真正的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我就像个睡猪转世,连胃口都变得很好。叶榛家境好,全家的活儿都是保姆在干,以前他能把水烧开都是奇迹。现在他最拿手的食物是水煮速冻水饺、水煮面、蒸速冻包子。

    他也很羞愧,据说在跟保姆学煮菜。

    其实我的菜煮得很好,我只是不愿意再宠他了。因为被宠的感觉太好了,我已经学会了恃宠而骄。

    大约是因为叶榛买的棉被太舒服了,是什么蚕丝还是鹅绒?我陷入一团绵软中,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我觉得自己躺在云彩上。天庭真美,霞光仙乐,还有天上的仙人们在说话,有男仙也有女仙。

    女仙说:“呀,这里真漂亮。为什么要装修成这种风格?难道是因为我家装的是美式田园?原木地板也很舒服啊,是地暖呢,我光脚踩踩看”

    男仙语调欢快“月姐,你先坐着,我去倒茶啊,还是你更想喝咖啡?我们家可没有你爱的蓝山啊,只有雀巢速溶。”

    女仙人被打败似的“天,那还是喝茶吧。”

    什么时候天上的仙人也开始喝咖啡了?真先进,我还以为他们只喝琼浆玉露的等等,这男仙的声音怎么这样像我们家叶榛呢?他还喊那女仙月姐我一下子醒了,挺尸般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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