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题,自己也找到自己的衣服,赶紧穿上了。
只是,这黑暗的牢房里,并没有了之前的阴冷,而是暖和了许多,似乎还有另外一双眼睛,香灵子赶紧顺着这感觉望了过去,就在前方的另一个角落处,坐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任意形,香灵子冲着任意形招了招手,想确定一定,任意形有没有看得到,刚刚自己那个样子。
还好,任意形完全没发应。
可能是刚刚南宫题和香灵子的那一声对话,被任意形听到了,就在南宫题和香灵子都在尴尬沉默的时候,任意形说话了。
“小师妹,你们醒了?你们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们?你们没事吧?”
任意形就坐在那说着话,香灵子是可以看得到任意形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么的紧张,而是很平常地关心问话,就像早已经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了的。
香灵子看到任意形此时的淡定的表情,心里却有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好失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也想不明白。
“没…我们没事,师兄,我们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是在那魔殿里那个……。”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啦,眼睛很累,就睡了过去,醒来就在这儿了,小师妹怎么啦?”
“没…没怎么,白灵呢?”
“小师妹别担心,那傻货在我怀里还在昏睡呢。”
“噢噢,那就好,在就好。”
这时,这铁牢房里安静下来了,南宫题不说话,在想着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被脱了下来?现在怎么会在这儿。
香灵子也不说话,在魔殿里,自己的身体都被相公和缕祟那女魔怪给一览无余了,以后,怎么有脸去面对相公?现在幸好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南宫题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及反应。
任意形在对面,轻轻地摸着怀里的白灵,心里很复杂,他明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都是为了安慰香灵子,骗她而已,怎么会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或许事实她不知道,以后生活还能平静一点,如果真的告诉她事实,她会不会再也不会理自己了?任意形不知道,但是直接告诉他,这事她不知道还是最好的,况且南宫题这个伪君子……
任意形看着对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南宫题,想起在魔殿里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恨得直痛入心底,此时却不能过去狠狠地揍南宫题一顿,哪怕只是给一拳而已,他要克制,他要止住自己内心的那一团愤怒的大火,此时任意形强制忍住愤恨,双手和脸上布满了凸起的青筋。
只是,这时,南宫题是看不到的。
在虚祟殿发生的那一幕,或许永远都成为了任意形内心里的一道跨不过去的坎,透过缥缈飘动的白纱红衣中,香灵子那蛇腰般转动的身体隐隐约约地,还有后来南宫题爬到他和缕祟两人中间的香灵子身上,那一浮一落的身体,还有那急促的呼吸声,缕祟那**声荡笑在空中透过那一层层白纱传来,就像无数的利刃插进任意形的心里。
他恨自己那时不能去救自己的小师妹,他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师妹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