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了意中人的心,公维羽心情大好,又变回高中时代那个幽默风趣思想活跃的“领军人物”,从易铉家回来后的第三天,他和程思思组织了一场寒假同学聚会。
参加聚会的同学很多,应该说大部分同学都来了,他们有的人一改中学时代的拘谨和沉默寡言,畅所欲言地说起大学校园里的趣闻轶事;有的人口才还非常好,说得绘声绘色,能让听者如痴如醉;也有的人意气风发,一语道破出名要趁早,绝不能让青春虚度。
当然也有那么小部分人思想变深沉了,他们忧郁他们爱思考,用诗人的思维方式和同学们对话,比如有一个人说:“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言罢,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目光注视着周围闹腾的芸芸众生。
公维羽属于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正如他在聚会的开场白上鼓动同学们敞开心扉吹嘘一下半年来的伟大成就一样,他说的话很多,仿佛把半年来积压的心里话一股脑地倒出来了。一个学期以来,他在PE大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自然比心有旁骛的人要考虑得周详一些,执行得周密一些,所以他讲话的内容既有整体架构也有细节描述,绝大部分听众都被他吸引住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显得很是沉着干练,迥异于其他男生的少年书生意气,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男子气息。这不是他的衣服,他唯一的一件卡其色的风衣,从易铉家回来后就湿透了,现在还没干呢。早上出门时,他顺手抓了一件穿出门的。
易铉没来参加聚会,不过公维羽是不会感到遗憾的,毕竟几天前他们才刚刚见过面,并且“破镜重圆”!也幸亏她不在现场,要是让她看见他和莫丹妮说话的样子,不知道会和他冷战多少天。
莫丹妮曾经在信中数落公维羽的十八项罪状,公维羽只是觉得她的脑子有病,也没把她说的内容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记恨她。
两人碰面时,他没自动和她说话,所以两人的对话是莫丹妮率先开口的:“您老人家是战场得意情场也得意,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公维羽正想稍稍客套一下,可转念一想不对,她怎么知道他情场也得意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
:“不用惊讶,你们的事情,班里还有谁不知道啊?”莫丹妮笑吟吟地说:“易铉今天怎么没来啊?”
公维羽感到颇不自在,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
莫丹妮朝他举了举杯:“祝贺你。人生得意。”她仰起头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饮料,旁边的程思思若有所思地看着俩人。
莫丹妮用手轻轻拭去嘴角的饮料渍:“我写信骂过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她欲言又止,心情是非常矛盾的,她既希望公维羽忘记这件事,又希望公维羽问起这件事。
公维羽选择了后者:“怎么想起来骂我的?”其实他也有点好奇女生们是怎么评价他的。
:“喏,我不是学经济学的吗,不是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吗,所以我呀,就斗胆挥斥方遒了一番,把所有没学经济学的人都评判了一番,你也不例外,吃惊吧?”她自嘲地笑了笑。
公维羽是个聪明人,他证实了之前的猜想,也侥幸将这件事情隐晦地告诉过易铉,可惜易铉的关注点压根儿不在这方面,她没给他臭美的机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公维羽发挥了天性中的调侃才华:“哈哈,你以为有钱就有话语权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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