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疼头疼全身都疼疼到觉都睡不着了未希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似乎还有一条柔软的丝帕在轻轻擦拭她的脸——她终于分辨出这是谁的声音对了她记得他被人刺了一剑他没事么?心中一惊霍地睁开眼来一下子有些愣床边围着这么多人干嘛?欣赏睡美人吗?(咳咳)
床头坐着胡畔手里拿着一方丝帕你她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啊;后面椅子上坐着萧声他憔悴的样子令她的心痛上加痛了;端木和程无咎都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见她睁开眼来众人齐刷刷地做了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胡畔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笑道:“死丫头你终于醒了!梦到什么了?哭成这个样子?”
未希把那一双双关切的眼睛挨个看了一遍想起那天晚上惊险的一幕仔细看了看萧声他没事真好呢!听到胡畔的话才觉耳畔的枕头上是湿的自己梦到什么?皱起眉想了想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响了几声床边的人都笑了起来未希心头一暖这个时空里其实有很多人很多东西是她眷恋眷的啊尽管她一直想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时空。
在众人的围观下起来洗漱又在众人的围观下吃了些东西在胡畔的强力驱赶下那三个男人终于离开了。丫环抬来洗澡水水中添了许多草药未希泡在桶里。隔着屏风把她昏迷这些天生的事情都了解了一番诧异地说:“医仙是皇上地妈妈?云石是假和尚?芙蓉二宝长得象芙蓉姐姐?程无咎不是处男?哇哇这些天这么有料。。我居然都睡过去了!”屏风外丢进一枚果子准确无误地砸在未希头上。胡畔警告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未希吃眷水果笑嘻嘻地问:“宫里中毒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是谁干的?报信地又是什么人?”“投毒的人趁守备不防咬破口中地毒丸自尽了怀疑是三皇叔一党的手下只是那个报信的人却一点线索都没有。”胡畔边想边说:“京城这边一出事。妙空就送信给芙蓉四宝他们四个日夜兼程赶来京里可是自从到了京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几天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乱子总觉得还没有结束还会有事情生。未希高兴地说:“那就是说我醒得还不算太晚喽?还可以赶得上一些热闹喽?”
胡畔不理会她不道德的兴奋迟疑着说:“你究竟在梦里梦到什么了?这些天你好象一直在做梦有一天我听到你说梦话说什么不要。竟这么厉害我败了。今天又哭成这个样子而且你做梦地时候。你胸前那枚墨玉扳指会光还有。我一碰到那扳指。手就会被灼伤它象是认得主人的”
未希低头看看那墨玉扳指。她不太记得自己梦到过什么这扳指是神仙给的会有些奇异的现象也不奇怪吧?在桶里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微眯起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醒来全身的疼痛消失后她就觉得自己好象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从前眼睛稍微有一点假性近视现在却看什么都清楚;从前左踝关节因为曾经扭伤经常不太舒服现在似乎完全好了;她胸口一直有一块象疤痕一样的胎记还是淡淡的红色刚刚脱衣服时现那胎记的颜色竟浓了许多隐隐泛出血红色但是不痛不痒的好象也没什么;最最重要地是从醒来以后她的脑海中经常有些影像的片段闪现有时是丛林中地追逐和刀光剑影有时满脑子霞光万道不知是什么东西有时候又好象看到一株硕大美丽的植物开满层层叠叠地紫色花朵刚刚她又好象忽然间看到锦盒上那只雪白地小兽活了起来脑中似乎还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轻声唤着“小巫”她心里隐隐地痛了起来这些都是梦里地片段吗?为什么一想起来心就会痛呢?
摸了摸胸口的墨玉扳指这些奇怪的现象会和它有关系吗?胡畔为什么碰不得这扳指呢?她记得端木就曾经好奇地拿起来看过没有任何异状啊!心中一动问屏风外的胡畔:“你不是有一个钱三少送的玉坠也很神奇我还从来没有摸过你过来让我摸摸看看它认不认得主人。”她边说边笑起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荒谬。
胡畔从屏风后绕了进来把玉坠摘下来递给未希在摘下玉坠的一瞬间她想起前天医仙对她说的话:不要轻易拿下这玉坠。
未希接过玉坠摸摸看看又突然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胡畔气得一把夺回来骂道:“干什么你嫉妒我的玉坠比你的扳指漂亮么!”正想重新戴上却忽然现玉坠上原本剩下的丝淡淡灰色在经过未希的手之后消失无踪玉坠变得莹润洁白甚至更胜从前。
胡畔捧着那玉坠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看看你快看它变白了呀!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有些怀疑地看着未希:“早就觉得你很奇怪那些神仙为什么总是对你另眼相看又送你这个扳指还派了小翠和小玄子来给你上双保险这玉坠为什么经过你的手就被净化了?你说你说!你给我好好想象你自己的身世你有没有得过失忆症?以前有没有过特异功能”
未希愣愣地看着胡畔打断她的滔滔不绝:“那玉坠刚才好象只是有点脏了被我用口水洗净了而已你在激动什么?”
胡畔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怔了怔皱眉说:“你好恶心”把那玉坠在未希的桶里涮了涮愤愤不已地戴回去。
未希嘻嘻地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自己刚才只是骗胡畔罢了没想到她竟真的信了那玉坠究竟是变灰了还是脏了她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未希自己也很纳闷难道是这奇怪的墨玉扳指在起作用吗?胡畔的话有道理啊为什么自己会和神仙有交集好似还有着牵扯不断的联系?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扳指?为什么要派小翠和小玄子来当保镖?为什么花神娘娘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为什么自己的身上突然之间生了这这么多变化?
正闷闷地想着忽听胡畔在旁边说:“刚才小丫环们说厨房的人听说你醒了很高兴在做一种样子很丑的饼那个不会是前些天我们教他们的匹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