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管当然也没有问题,可是你好歹也要让牧师们帮你治疗一下啊!”“现在牧师们都在为治疗受伤的士兵们忙得不可开交,像我这样的小伤没有必要去麻烦他们。”西尔瓦娜斯别过头去“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受伤了可能会对军心造成不利的影响。”
“真受不了你!”我一边说一边转向凯瑟琳“凯瑟琳,你会治疗术吗?”
“这个嘛,神圣之光我是不会,但是死亡缠绕我倒是很精通。”凯瑟琳尴尬地说道。
“死亡缠绕?算了,当我没问过。”我一阵恶寒。
“不要问我,我也不会。”拉法尔连连摇头。
“我没问你了啦。”我嘀咕道“难道龙族都不学习治疗术吗?”
“没关系的,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西尔瓦娜斯笑了笑。
“没办法。”我一边说一边翻起了衣兜。
“你在找什么?”拉法尔奇怪地望着我。
“嗯等等,啊!这里有!”我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条“邦迪”创可贴。从前在原来世界的时候经常和人打架,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带“邦迪”的“好习惯”(圣堂:“你丫的不良少年也算好习惯?”)
“这是什么?”三人一同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圣堂:“废话,拜托你不要每次都拿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出来。”)
我笑了笑,拉过西尔瓦娜斯的手指,把“邦迪”贴在伤口上:“这样就可以了,虽然没有治疗术那么有效,不过总好过放着不管吧。”
西尔瓦娜斯看了看手上的“邦迪”用只有我可以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谢谢。”
“不用客气!”我笑道“当然如果你一定要谢我的话就和我私奔”
“轰!”的一声巨响,把军营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只见凯瑟琳倒拖着我的“尸体”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不要在意,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习惯就好了。”拉法尔一边陪笑一跟了上去。
“哦”西尔瓦娜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精灵们全歼了不死族的先头部队,庆祝一番是免不了的。不过,有一点令我非常费解,那就是——为什么他们的庆祝方式不是饮酒狂欢,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要么弹着琵琶要么唱着山歌啊?
“唉!”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习惯精灵的庆祝方式吗?”凯瑟琳丢给我一个酒壶。
“喂,你从哪弄来的酒?”我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哇啊,还不错嘛!”
“这个嘛”凯瑟琳夺过酒壶喝了一口又丢还给我“当然是悄悄地从军需处的仓库里拿出来的了。”
“你竟然”我连忙捂住了嘴。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壶酒吗?军需处没有这壶酒又不会死。”凯瑟琳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我连连点头。其实我刚才捂住嘴并不是因为她从军需处偷出这壶酒,而是因为,刚才那个好像是间接接吻。
“你看我做什么?”看到我在那里发呆,凯瑟琳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抱起酒壶开始猛灌,尽情地品尝着凯瑟琳留在壶口的唇香。
“不要再喝了!”凯瑟琳劈手夺过酒壶看了又看“还好还好,差点就被你一个人喝光了!”
“嘿嘿,不好意思,因为实在太好喝了嘛。”我得意地笑道,心想:“这下赚到了!”
突然,刺耳的警报在军营中响起。
“敌袭!”刚刚还沉浸在欢快气氛中的精灵士兵们立刻有秩序地组织起来。
“不是吧阿尔赛斯这么快就来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