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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轻轻一用力就把我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拿开一把握在他自己的手心中:“等你好一些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嘶哑着嗓子“走!”我低头用足全力推他:“走啊!”我推了一个空齐带着豹子已经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拉着白桦木做成的毡包门柱慢慢站起来如同一只无路可走的困兽一般在原地晃了两圈。
我不知道那天我失去知觉以后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肯定生了什么事情。
我感到害怕和担心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我转过头。一头扎进了那柔软的羊毛氆毯用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将自己深深掩埋进去。
等到气略微顺过来一些我从羊毛垫上爬起来。将床铺重新整理好等一会儿去病会回来睡觉。看到一团糟他会不喜欢的。
我的手上感到又湿又粘我不明所以地摊开手掌不知何时玉石雪花地花瓣深深地刺入了我的掌心苍白的手掌上。那一片鲜血如一朵含泪啼血地红莲。玉石中间一个小小的纠纹上因染血而变成了一道细若游丝地红褐色纹路仿佛是一条细细的血丝。
我连忙来到洗手的青铜双耳洗边洗去手掌上的血迹又将那雪花玉石放在水中一顿狠搓想着找个机会完璧归赵还给齐。
可是那玉石中心的血线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我找了黄狼刷来刷那洁白无瑕地玉石上。依然有那根血丝仿佛天生生在那里怎么也洗不干净。
“弯弯。你在干什么?”毛毡布门帘卷起半边我回过身体。去病站在门口。诧异地看着我的半臂湿水。
毡房内十二枝青铜螭兽油灯在风中摇曳。那半明半暗的光线将他面部的轮廓勾勒得非常有立体感越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灌满我的心灵我猛然走过去拉住他的脖子去够他的唇。他个子高因为困惑他没有马上低下头我够不到他地唇便踩着他的脚背站上去。
他明白了我想做什么配合地低下头。双唇相接我像是急着要证明什么似的伸起舌尖向他地口中探去那润滑温暖的感觉立刻让我心里平静了许多。
他很自然地开始主动柔情地挑弄碰触任我如一个见不到底地空洞一般一丝丝吮吸着属于他地热度和力度。
他稍稍放松我想把我往床边带。
感到了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远离慌乱、惶惑如魔爪一般将我重新缠绕我慌了神重新倾尽全力留住他。他看我不肯放他就将我原地打横抱起来继续深吻着我向铺满着羊仔毛地柔软卧榻上走去。
因为口舌被我死死缠住他无法脱开我的衣裳只能用蛮力一把一把撕开。
他的手顺势摸下触手之处皆是细腻无匹的肌肤。丰盈如雪的饱满前胸颤动着少女情动初萌的羞涩**那香若柔云的触感似乎在诱惑他的大手任意揉逗。
最让他不舍的还是那因病态而透出妖异嫣色的滋润红唇花蕾般的檀口微微绽放开令人赏心悦目的缝隙使他情不自禁想不断深入探索舔尝那香气四溢的美妙滋味。
他的动作猛然加大不再是那么有些理智的挑拨而是毫无商量余地的掠夺与占有。不再是温柔谨慎的揉摸而是血液啸动漏*点四射的攻陷与侵入。
我身上越来越热人却越来越无力我很想继续抓住他深深嵌入他的身体可是我的手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弯弯!弯弯!”去病现我不对劲他连忙松开与我纠结在一起的双唇我已经面色苍白气若悬丝干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弯弯你身体不好这是做什么?”他拿起绵被给我盖住身体方才的一片狂乱中我的衣服都没有了。
“陪我睡”我求他“不要走”
“不走。”他和衣躺在我的身边我还是不放心手挪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的身体。他看我抱他的样子僵硬劳累右臂抄在我的颈窝里右手稍稍回拢他的身体和臂弯组成了一个摇篮我一辈子都没有躺过的安全温暖的摇篮。
“弯弯好生睡。”他说“医师说你目前只能静养。”他紧了紧我的身子“以后不准调皮了。”
我点头我是不应该。
我应该乖乖躲在他的身后什么人也不见什么事情也不想。我的手搭在他的胸前人虚弱得出奇精神却亢奋得出奇两只眼睛如同两团黑色的夜火在风中一点点燃烧。
我以为睡不着的人只有我去病也没有出平时我习以为常的那种匀净的呼吸声。我听到的是一种强行克制住的呼吸他的胸膛为之微微颤抖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我抬头看他他仰面躺着额角微微渗出一丝丝汗珠。他的呼吸没有丝毫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他的右手微微用力一圈让我稍微侧转一些左手便搭上了我的身体。
男性的刚硬与少女的柔嫩贴合在一起虽然只是他的手掌却带起了满身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