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别人逼我动手的。”
“哦,难不成有人拿把刀架你脖子上,让你非动手不可吗?”李教官明显不信的口气,让天字班学子心头窃喜。
“教官,刀是管制器械不会出现在这的,当然不是。但是有时候软刀子比真刀真枪的伤害性还要大。教官如果有人当头给你浇了一盆刚出锅热腾腾的汤,然后对你言辞侮辱,你能挥一挥衣袖,将这事看淡,让它随风而逝吗?
被人无缘无故伤害,难道不能自卫反击嘛。以德报怨不是气度好心胸宽,那是助纣为虐。所以,我为了对自己有个交代,也为了好好教育一下那个肇事者,就选了一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只是那人身手好躲了过去,殃及了身后的池鱼。
被殃及的池鱼,平白无故遭此横祸,情绪也就不容易控制了,也就选了我选取的那种方式,这样一来就有了更多的池鱼了。最后的最后就成了,您所看到的这个样子。”莫遥徐徐的解释,一脸的水泡加上她那副认真阐述的样子,着实好笑。
李教官压制住自己的笑意,问道:“那又是谁对你动的手呢?”
莫遥抬手直指李子默的鼻梁,“就是这个贼喊捉贼的李子默。”
“你胡说,这是你为了推脱责任信口胡诌的,教官,您可不能听这家伙胡说啊。”李子默急吼吼的向教官解释。
“教官,莫遥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以作证。”现场并不是只有天字班的学子,地字班的和黄字班的也都在,想只手遮天是不可能的。
李子默跳到他们前面推了一把,“少胡说,你们就是平日里有些积怨,现在看到有个机会让你们报复,就开始指鹿为马啦,教官这些人平日里和我不对付,他们的话都是私怨,做不得数的。”
“私怨,看来李同学这关系处的真不好啊,这么多跟你有私怨的人。”唐定山冷嘲热讽来个句,顿时臊得李子默脸通红。
“你个断袖,不就是莫遥的相好吗,怎么看不得心上人有难啊,没想到啊,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一向默默无闻的好好先生,都敢跳出来做伪证了。”李子默现在有点乱咬人了。
“都给我闭嘴,你、你、还有你们两个都跟我走,我会调查清楚的,该罚的都别想跑。”教官不耐的打断这群乌压压互咬的学子,怎么这些读书人骂起架来,跟那些市井长舌夫一样不堪呢,抬手指了莫遥、李子默、蒋宁、武旭四人要带走。
“剩下的人,给我把食堂收拾好,要是收拾不回它原来的样子,都别想吃饭了,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什么时候收拾完,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不收拾完食堂就不供应饭菜,这几天全部给我在书院呆着都不准出大门,收拾不好等着饿死吧,还有不准找下人帮忙。阿福,你给我盯着她们,要是达不到要求不准放任何人离开。”
“是,将军,末将领命。”又一个彪型的女子抱拳应答,恭送她的将军离开。然后一声暴喝,“看什么看,还不快动手,你们好死不死没关系,不要连累了老子。快。”
这狮子吼一样的分贝,震得众人耳膜疼,本不想搭理这个什么末将,但看到她庞大的手掌生生劈碎一张桌子后,掂量着自己的身板不会硬过木头,而且那手掌大有劈向自己的可能,于是慢悠悠的开始艰难的收拾工作,一不小心踩着油腻的东西摔了个狗□□。
都是一些青年才俊、风流贵女,她们此时的德行让她们在以后的人生中都讳莫如深,再也不想提起。
教官领着四人来到演武场旁的屋子,啪的推开木门,厚厚的一层灰呛得四人眼泪横流,都纷纷已袖捂口。
教官掌风一起,灰尘都往别的方向飞去,回身对四人道,“你们几个进去。”
四人相互看了看,又往屋子里面瞄了两眼,什么都没有,只是霉气位和灰尘位呛得不行,一看就是闲置了很久。但教官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无人感反对,于是一步一步往里挪。
“给我进去!”李教官耐心不好,李子默挪了半天也就到门边,教官抬起一脚就踹在她屁股上,麻利的就滚了进去。
大门一关,悉悉索索就是落锁的声音,蒋宁、武旭、莫遥一听不对赶紧想扒开门框。但,迟了。
李教官邪笑着掂量着手中的锁说道,“你们现在这好好反省反省,我给你们充足的时间,三天后我来开门,对了,你们既然这么不尊重劳动成果,这么糟蹋粮食,为了不浪费,这三日你们就别吃东西了,不过放心,我还是会定时派人来送水的,不会让你们渴死的。你们好好面壁思过吧。”说完,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消失不闻。
房间没有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隐隐约约投射些许光线,李子默站在武旭身边,莫遥和蒋宁并排与之对立,现在这密闭空间对这四人来说,是个怎样的所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