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便会气咻咻的回来插着腰教训我。”程怀仁点点头钻出马车,对着非君他们一揖道:“诸位请宽心,蓝蓝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看你们的!”
说罢一挥长鞭,任身后的哭声乍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了。因为他要带他的蓝蓝回家,回到他们共同的家。就算以后蓝蓝实在是不愿意醒来,那也不碍事,因为他不相信在这世上她没有可牵挂的人,会这么狠心不回家。
球球小心翼翼的除了鞋袜爬上床,依偎在蓝儿身边道:“娘,球球又来了。娘,你什么时候能睡醒?别再睡了好不好?起来陪我玩,好不好?娘,不是球球要这样烦你。爹说,要不断的跟你说话,你才不会把我们忘了。爹说你贪玩,假如不多跟你说说话,你就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玩了呢。娘,你跑着玩的时候能不能也带上球球?球球好寂寞啊,爹整日在外找能将你唤醒的人,可是那些人来了一批又一批都是摇着头离开的。难道娘跑很远去玩了吗?娘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球球好想你,好想你啊!”球球抱着蓝儿的脖子大哭起来,爹骗人,他说了那么多,为什么娘还不醒来呢?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程怀仁看着自己的儿子抱着蓝儿在号啕大哭,心中也有些酸涩泛滥。上前抱起球球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要多对你娘说些高兴的事,你怎么就哭起来了呢?你娘是个不爱负责的人,看到你哭她定会逃的远远地逃避责任。唉”
“爹,我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就是不见娘醒来,你是不是在骗我?我要娘,我要娘”
父子两人正在伤神,背后却有一个声音响起。“你想不想让她回来?”身着藏青色道袍的老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微笑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如何出现在这里?”程怀仁抱着泪眼斑驳的球球戒备的问道。
“先别问我是什么人,只说你想不想救回她?”
“自然是想了,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吗?”程怀仁面露欣喜。
“办法自然是有,但不是我救而是你去救!”那老人面露诡异的道:“程庄主,你可有这个胆量?”
程怀仁盯住他,毫不犹豫地道:“只要你有办法我绝对不惜一切代价救她!”
道袍老人重复问道:“不惜一切代价?唔,这可是个极有危险地事情,说不定你会丢了半条性命呢!”
程怀仁面不改色的道:“道长在笑话在下,为了我妻能醒来,别说是半条命,就是赌上我的性命我也心甘情愿。只是,道长来历不明我何以信你?”
那男子脸色一变,似在沉思又似在打量他,忽地笑道:“没想到你还是这般脾气,喂,你们两个是不是该进来了,情绪调整的也差不多了吧?”那老头扭头朝门外喊道。
程怀仁将目光聚集在门口,却突然一怔。
“哥哥,你还好吗?”慕容彦宇笑容艳艳的朝他轻呼出声。身后的梅香更是眼圈发红的奔向床头,抱着毫无知觉的蓝儿大哭起来:“夫人,夫人,我回来了!回来了!”
程怀仁面上平静心底却阵阵激动,上前握住慕容彦宇的手道:“这三年你跑哪里去了,连封信都不曾寄来。蓝蓝没出事前,一直挂念着你和梅香,现在你们好好的,她定然很高兴!三年前我失了兄弟,失了挚爱,一直落落寡欢。如今兄弟安然无恙的回来,而蓝蓝却再一次我真怀疑是上天注定我不能得偿所愿”
慕容彦宇摇摇头道:“那些事情我都听烨儿说了,哥哥不必自责,有句话还说了人定胜天。事在人为,我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会拉不住蓝蓝。对了,这位就是帮我医好梅香的道长,我相信道长定有办法医好蓝儿。”
程怀仁闻言,立马向那青袍道长一揖道:“刚才言语得罪的地方请道长多多包涵,不过,在下还是冒昧的请道长帮我救回妻子。”
青袍道长犹豫地问道:“你可还记得我方才给你说过那是极危险的事情,如若失败,不仅救不回来你还会损了大半的寿命呢,你还是三思一下的好。”
“谢道长好意,假如有办法哪怕只有一丁点,我也要试一试。望道长成全!”
“唉!”青袍道长叹了口气道:“你这般固执既然如此,我只好尽力而为!”
慕容彦宇。梅香。南宫烨。球球各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面前各设一盏长明灯,四人需盘腿定神心中默念蓝儿的名字,还要保证眼前的灯不会灭。程怀仁和蓝儿需并肩躺在正中,程怀仁要紧紧握住蓝儿的手,并慢慢进入梦中。入了梦便开始寻找蓝儿的身影,不管找到找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听到铃声必须回来。青衣负责在门口守阵,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可进来。
待青袍道长交代完毕,人人都各归其位,凝神定气。程怀仁也慢慢躺在蓝儿身边,转头朝蓝儿的睡颜一笑,轻声的呢喃道:“蓝蓝,一定要我找到你啊!”说罢,扭头回位听见青袍道长摇起入魂铃声,缓缓闭上双眸,脑海里白雾顿起